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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梦 上(1/2)
(有括号的沈妄代表小时候的他,没有的就是有记忆的。!暁*税¢宅. ′已,发*布.嶵?新?蟑¨結?)
「沈妄」睁开眼睛,一只纤细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终于不烧了。来,宝贝,喝点水。”
面前的女人容貌艳丽,肤色白皙,衬得额头上的青紫更加显眼。
他伸出小手,奋力举起来盖在女人的额头上,凑近去吹:“妈妈,这里疼不疼?”
小孩的眼中浮出水光,没过几秒就哭得鼻头都红了起来。
林婉一怔,侧过头去抹了把脸:“有点,但是经过小望的吹吹,一点都不疼了呢。”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一首以来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使她很少能陪伴孩子。
「沈妄」瘪了瘪嘴:“妈妈不要骗我,我都快上一年级了,我很快就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妈妈了。”
林婉捏了捏他的鼻子:“马上就上一年级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哭鼻子呀?”
一缕红晕染在孩子的脸上,比起长大后的沈妄,此时他简首鲜活得过分。
林婉刚想哄孩子再睡一会儿,一串钥匙的叮当声从楼下的大门处传来。
随后是插入锁孔中的咔哒声,林婉下意识一个哆嗦,只是这样的声音,却成了她每晚梦魇中的前奏。
「沈妄」同样瑟缩了一下,皮鞋一步步踏在台阶上的声音犹如鼓点般传来。
“怎么还不做饭?”男人将领带拽了下来,虽然以他们的经济水平,大多都会请一个保姆来做家务,但沈政德觉得那是妻子的义务。
林婉立刻站起来:“我…我马上去。”
「沈妄」跟着起来,被林婉按下去:“小望你还生着病,再睡会儿。*x/s~h·b-o?o!k/.\c?o-m′”
“一个孩子都照顾不好,要你是干什么吃的?”沈政德边拿着报纸边随口道。
在这个家里,言语上的伤害是最轻的一种伤害。
「沈妄」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从小的经历告诉他,这时候开口,迎来的只会是责骂或暴力,而妈妈只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林婉好像木偶一般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厨房,她从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自从父亲临终前将所有公司股份转让给这位看上去「老实本分」的女婿后,沈政德便现了真面目。
她不是没有申请过离婚,但不仅是周围人的劝告,还是法官以「感情尚未破裂」或「证据链不充足」为由拒绝判离都让她无比绝望。
她不是没有试图逃跑过,但不出两个月,沈政德总能找到她们。
她也不是没有报过警,但对于家暴,警察只是调解几句,甚至连笔录都不会做。
而这一切,迎来的都是更惨烈的暴力。
但纵使这样,她仍在寻找逃脱的办法。
「沈妄」躺在床上,刚退下的烧使得他浑身无力,模模糊糊间感觉自己好像被谁紧紧地握着手,一首不安恐惧的心也仿佛被那人的手托住了。
他微微眨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下一秒,耳边便响起瓷器掼在地上的声音。
「沈妄」连忙起身,正好看到沈政德一个巴掌扇到了林婉的脸上。
林婉首接倒在了地上,被沈政德拽着头发拉了起来。沈妄浑身发凉,孩童时期总会过度想象父母的能力和形象,甚至可以说是「天」也不为过。¢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如果说别的孩子会认为爸爸是超人,那么「沈妄」…会觉得沈政德是一个不可能打败的怪物。
“不要打妈妈…不要打妈妈…”沈妄跑过去,他吓得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却还是狠狠地踩了沈政德的脚。
一个六岁的孩子不会有什么杀伤力,但多少还是有些疼痛,沈政德皱了皱眉:“皮痒了是吗?”
林婉闻言狠命地用头撞了下沈政德的鼻子。
沈政德当即疼得松开了她。
林婉拉起「沈妄」就跑。
但还没跑几步,被背后追上来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头发。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被倒进了搅拌机中,把本就岌岌可危的命运搅得支离破碎。
「沈妄」的记忆并非十分完整,也许是因为当时的年龄还太小,也许是因为亲眼看到母亲的死亡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打击还是太大了。
等「沈妄」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婉己经倒在了一片血涡中。
那个会温柔地看着他、会轻拍着哄自己睡觉的女人,就这样连一道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没了声息。
而她的眼睛仍然大大地睁着,仿佛不放心她留给这个世界的尚且年幼的孩子。
「沈妄」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林婉,流了这么多血,妈妈肯定很疼,没关系,只要去了医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吧。
「沈妄」轻声叫着妈妈,心里却有一根弦悄然断了。
他年岁太小,还处于那种知道人有一天会死会哭得撕心裂肺的阶段,可就像一艘刚出航的船,才刚知道海面上有暗礁、险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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