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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将对着摩根的怨恨转移到无辜者的身上，但是这样的话，阿尔托莉雅内心的那股情感就始终无法得到释放。

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的话——

“saber看起来有些急躁呢，是在想关于摩根的事情吗？”

阿尔托莉雅无言的点了点头，头顶的呆毛伴随着内心当中的那股郁闷也一同失去了往日的那股英气，软踏踏的趴在头顶上。

“可以......把脸抬起来让我看看吗？”

“欸？”

不等阿尔托莉雅有所反应，卫宫士郎就已经用手捧起了她的面颊，将阿尔托莉雅与自己的视线相互平行。

“我以前的话，梦想是成为正义的伙伴......”

阿尔托莉雅的瞳孔猛的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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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彼此的镜子

“正义的......伙伴？”

阿尔托莉雅听着卫宫士郎口中所吐露而出的话语，瞳孔几乎是瞬间就缩小，身体也顿时便僵在了原地之上无法动弹。,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

先前由于卫宫士郎的安慰而稍稍放松了不少的肌肉顿时伴随着头顶呆毛就像是炸毛了一样竖起的模样而紧绷起来。

嘴中下意识的重复着那个几乎可以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属于过去的，某个男人的愿望，阿尔托莉雅的瞳孔剧烈的颤抖着。

“觉得很奇怪对吧。”

看着阿尔托莉雅明显有些不对劲的模样，卫宫士郎只是端坐在地面之上，双手捧着阿尔托莉雅有些僵硬的面颊上下打量着。

冰蓝色的双眸当中倒映着阿尔托莉雅有些异常的样子。^1,7?n′o·v~e?l+.\c^o/m,

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无比熟悉，甚至熟悉到令人有些惧怕的冰蓝色双眸的那种却充斥着以前截然不会充斥在那里面的情感。

阿尔托莉雅和卫宫士郎的目光在空中相挥，彼此的瞳孔当中倒映着彼此之间的身影。

看着阿尔托莉雅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卫宫士郎轻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脸上流露出了些许充满了苦涩的笑容。

阿尔托莉雅见过那样的笑容。

为了征集粮草，从已经衰竭的大地之上拼命种出庄稼的农民，在某段时间当中曾对着她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那是对未来早已绝望之后，对着眼前的一切都无可奈何的笑容。

“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最开始我也是这个样子呢。”

手指缓缓从阿尔托莉雅的脸上移开，在卫宫士郎收回自己指尖的时候，阿尔托莉雅的鼻尖之上被留下了些许若有若无的气息。

“......最开始？”

翠绿的双眸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流光璀璨，即便是那异样的神情也无法掩饰其中的光芒。

阿尔托莉雅看着面前已经开始进一步向着摩根的样貌发生变化的卫宫士郎歪了歪头。

“我一开始不是这幅样子的，至少在十年前不是这样。”

一边说着，卫宫士郎一边挺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在突出了某个至少是这个年纪的阿尔托莉雅【原生之初】所无法自然拥有的半球之后，卫宫士郎的脸上升起了些许的绯红。

然后在阿尔托莉雅一副茫然的目光当中，褪去了外套之后的卫宫士郎伸出了手指，将食指探入了衣摆与肌肤的缝隙当中随后将自己身上的卫衣轻轻撩起，露出了自己平坦的雪白小腹。

“这个，saber应该认识吧？”

目光有些害羞的转到了侧面，卫宫士郎尽可能的挺直自己的上半身将小腹之上的印记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阿尔托莉雅的面前。

虽然说之前也有在阿尔托莉雅面前换衣服的场景，但是那个时候姑且算是特殊情况，阿尔托莉雅也没有这么直白的，用着仿佛是要吃掉对方的眼神一样注视卫宫士郎。

“那个是......”

阿尔托莉雅的嘴中喃喃的低语着，整个人开始无意识的向着卫宫士郎的方向开始靠近。

熟悉的气息拍打在了阿尔托莉雅脸庞之上，耳边似乎传来了些许模糊不清的呓语，翠绿的双眸变得有些朦胧起来。

呼吸下意识的加重起来，脑海的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逐渐蚕食起了阿尔托莉雅的理智。

不愿意去回想，无法的得知的记忆开始从脑海的最深处缓缓回荡起来。

卫宫士郎现在的动作就如同是投入了湖水当中的石子一样在阿尔托莉雅的记忆当中激起了阵阵的涟漪。

【没错，就是这样，像野兽一样——】

幻听一样的声音在阿尔托莉雅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