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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松焰与指痕》(1/2)
松柴堆在窝棚角落堆得老高,劈柴的刃口闪着冷光。`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苏妙妙蹲在火堆旁记配比,炭笔刚在纸上划了道,萧承瑾的靴子就踢翻了她的炭盒:“蠢货,松柴掺三成煤就够,你想烧炸烘干机?”
她猛地回头,抓起根细柴就往他身上抽:“萧承瑾你眼睛瞎了?昨天是谁把煤块砸进我锅里的?现在倒嫌我配错了!”
柴枝抽在他胳膊上,他却纹丝不动,反而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往火堆里按。火星溅在她手背上,烫得她缩回手,他却攥得更紧,指腹碾过她的指节:“手笨就少动嘴,这火堆温度够烤红薯,也够烤你的蠢脑子。”
她挣扎着,发间的松针蹭过他的下巴,带着松木的清香,却被他按得更贴近火堆——热意烤得胸前发疼,他的膝盖挤开她的腿,把她困在柴堆与身体之间,硬邦邦的柴块硌着后腰,疼得人发颤,可他掌心的温度顺着手腕爬上来,烫得人腿根发软。
“放开!”她的手抵在他胸口,指尖戳着他的衣襟,却被他抓住,按在自己腰侧的刀鞘上——冷硬的皮革贴着掌心,他故意挺了挺腰,让她更清晰地感觉到皮肉的热度透过衣料渗进来,像块烧红的烙铁,“窝棚就这么大,你想让外面的张大叔听见我们吵架?”
他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咬在她的耳垂上:“听见才好,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能治你的人。,w′b/s·z,.¢o*r/g_”
测配比时,他把秤盘往她那边猛地一推,她重心不稳摔进他怀里。松柴的碎渣掉进她领口,刺得皮肤发痒,他的手按在她后腰,故意用力往自己这边带:“连秤都拿不稳,还敢说我算错热值?”
她仰头骂他,呼吸撞在他喉结上,带着松烟的呛味,他却低头,用牙齿撕开她领口的绳结:“现在知道错了?刚才跟我顶嘴的劲儿呢?”
绳结散开的瞬间,他的指尖滑进她的衣襟,烫得她猛地弓起背,撞进他更紧的怀抱。远处张大叔在喊“添柴”,他却没动,反而用拇指碾过她胸前的软肉,声音哑得像被烟熏过:“再闹,就让他进来看看,他的好丫头是怎么跟我胡闹的。/t^a+y′u¢e/d_u·.·c/o-m-”
她的手攥成拳,指甲掐进他的后背,嘴上骂“混蛋”,身体却悄悄往他怀里缩——柴堆的硬刺硌着后背,他的体温却像团火,把那点疼烘成了麻。
夜里试机,烘干机的铁皮烫得能烙饼。
他调温度时故意让蒸汽喷出来,白雾裹着热浪扑在她脸上,她刚要躲,就被他按在机身上。铁皮的灼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烫得她皮肤发红,他的手却按在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仪表盘:“温度超了两度都不知道,想把烘干的粮食烤成炭?”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腕,指尖抖得厉害,不是怕烫,是被他按在机身上的姿势弄得心慌。蒸汽在两人之间凝成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淌,滴在她敞开的领口,像条滚烫的小蛇。
“手笨眼也瞎。”他突然低头,吻住她被蒸汽熏得发烫的唇。不是温柔的碰,是带着惩罚的啃咬,舌尖撬开她的唇,把松烟味和他的气息一起灌进去。她挣扎着,却被他按得更紧,首到听见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治不好你的笨,就只好……”
话没说完,他突然拽着她往柴堆走。她的裙摆勾在烘干机的铁架上,撕拉一声裂开道缝,露出的小腿蹭过他的膝盖,他的呼吸猛地乱了,把她按在柴堆上,松柴的硬刺扎进肉里,疼得她哼出声,却被他的吻堵在喉咙里。
配比表掉在地上,被他的靴子碾得发皱,他却不管,只是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勾住她的腰带,猛地拽紧——
“萧承瑾!”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抵在他胸口,却没力气推开,“张大叔会听见的……”
他咬着她的锁骨,留下圈红痕,声音烫得能点燃松柴:“听见才好,让他知道,你是我的。”
烘干机的嗡鸣盖过了窝棚里的喘息,松柴在炉膛里噼啪作响,像在为这场对抗伴奏。他的手解开她的腰带时,带起一阵松针飞旋,落进她敞开的衣襟,刺得胸前发麻,他却用舌尖一一舔掉,像在品尝什么带刺的甜物。
她抓着他后背的手猛地收紧,指腹陷进他的肌肉里,那里的热度比烘干机还烫。他的吻从她的唇滑到小腹,每一口都带着点狠劲,却又在她发抖时,用掌心轻轻按住她的后腰,像是在跟自己较劲——既想逼她求饶,又怕弄疼了她。
“记住了……”他低哑的声音混着机器的轰鸣,“以后再跟我犟,就把你绑在烘干机上,让你天天看着松柴怎么烧。”
她没回答,只是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呼吸烫得他皮肤发颤。窗外的月光透过窝棚缝隙照进来,落在地上的配比表上,那串被他骂过的数字旁,不知何时多了道深深的指痕,像个隐秘的印记。
试机成功那天,张大叔抱着烘干的粮食笑出褶子,她站在萧承瑾身边,看他调机器的侧脸,松柴的烟味裹着他身上的热度飘过来,突然想起夜里他咬着她耳垂说的话——
“六成松柴配西成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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