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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稻穗纹轻甲与城楼并肩的誓言(1/2)
叛军逼近塞北的消息,是斥候骑着快马闯进来的。°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_
马蹄踏碎晨露,斥候的甲片沾着草屑,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盐粒:“报——三藩联军三万,打着‘清君侧、诛妖妇’的旗号,离盐田只剩五十里了!”
“妖妇?”苏妙妙正给护盐队发新盾牌,硬木包着铁皮,指尖叩上去“咚咚”响。她突然转身,发梢扫过萧承瑾的铠甲,带起的风里,有他昨夜留在她颈间的胡茬香,“他们是馋盐田的粮,想抢了充军饷。”
萧承瑾己换上铠甲,玄色甲片映着晨光,腰间佩剑的穗子扫过她手背。他伸手捏起她鬓角的碎发,指尖故意蹭过她耳垂:“我让人备了你的甲,试试合不合身。”
侍卫捧来的轻甲泛着冷光,银亮甲片上用金线绣着稻穗,肩甲镶着盐粒形的暖玉——是他按她身形打的,比男式轻一半,却在腰侧收得极紧,衬得曲线像被晨露浸过的稻穗。
苏妙妙接过时,指尖触到内侧的软甲,带着他的体温。女学生帮忙穿戴时,甲片扣合的“咔哒”声里,他突然从背后伸手,掌心按在她腰侧的玉扣上,指腹碾过凸起的纹路:“这里松了,我来。^7^6′k·a.n·s^h_u_.¢c_o?m¢”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铠甲的凉混着他的热,透过薄衣渗进来。指腹勾住玉扣时,故意往肉里按了按,痒得她缩了缩肩,却被他圈得更紧:“别动,扣不严要受伤的。”
叛军在城下叫阵时,铜喇叭的声浪撞在城砖上。
“妖妇苏妙妙,出来受死!”将领的嘶吼里,混着甲片摩擦的脆响,“拿下你,塞北的盐田、女人,都是我们的!”
苏妙妙站在城楼上,稻穗甲在风里闪着光。她突然转身,指尖戳在萧承瑾的铠甲缝隙里,那里藏着块软布,是她昨夜替他垫的:“听见没?他们还想要你的女人。”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唇边,隔着甲片咬了咬她的指节:“我的女人,得他们有命来拿。”说话时,喉结在她掌下滚动,像头蓄势的兽。
护盐队的女兵们早红了眼。
小栓子的娘举着短刀,刀面映出她涨红的脸:“放你的屁!农师大人是活菩萨,轮得到你们骂?”她的刀,还是苏妙妙教她磨的,刃口亮得能照见人影。.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
苏妙妙按住她的肩,往前半步。城垛的阴影落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像她此刻的眼神:“想抢盐田?先问护盐队的刀,问百姓手里的锄头——答应不答应!”
她抬手时,萧承瑾的手及时扶住她的腰。城楼上突然竖起数十面稻穗龙旗,旗角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城下盐田边,百姓们举着农具涌出来,老人的拐杖、孩子的石块,密密麻麻织成堵墙。
叛军将领看傻了——他打了半辈子仗,从没见过女人站在城头指挥,身后还跟着拿晒盐木耙的“兵”。
“你带护盐队守城楼,”萧承瑾的唇擦过她的耳廓,甲片相碰的轻响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我从侧翼包抄。”
“小心绊马索,”她仰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胡茬扎得她发痒,“草里埋了削尖的木刺,骑兵踩上去……”
“等我回来,”他突然低头咬住她的唇,带着铠甲的冷和急喘的热,“用新盐腌肉庆祝。”
战斗打响时,塞北的风裹着硝烟。
叛军骑兵冲过盐田,刚踏入草地就惨叫着摔马——苏妙妙设计的绊马索,木刺裹着盐卤,扎进马掌时疼得马疯了般乱蹦。城楼上的投石机“呼”地抛起石块,女兵们的号子混着男兵的呐喊,震得城砖发颤。
苏妙妙亲自操起一架投石机,配重的石块压得木杆弯成弓。萧承瑾的副将刚要上前,却见她腰腹发力,稻穗甲勒出紧致的弧线,石块呼啸着砸进敌阵:“看清楚了?女人也能拉得动。”
激战中,有叛军想爬城墙。
小栓子的娘端起滚烫的盐卤,泼下去的瞬间,瞥见苏妙妙正弯弓搭箭。箭矢穿透叛军咽喉时,她的发丝被风吹乱,贴在汗湿的颈间,甲片上的稻穗纹沾着血珠,像开了串艳烈的花。
黄昏时,叛军溃败的哀嚎漫过盐田。
萧承瑾回城时,铠甲上的血结成暗红的痂。苏妙妙在城门等他,稻穗甲的肩扣松了,露出的锁骨沾着点血(不是她的),像落了朵破碎的花。
“赢了。”他张开双臂抱住她,甲片硌得人发疼,却比任何锦缎都让人安心。
她仰头吻他,舌尖尝到血的腥和盐的涩,突然被他按在城墙上。他的手扯开她腰侧的玉扣,甲片散开的轻响里,呼吸烫得她发颤:“这里……刚才差点被流矢擦到。”指腹抚过她的腰,带着后怕的狠劲。
城楼下,百姓们举着农具欢呼。
老牧民捧来米酒,陶碗碰在一起时,苏妙妙的指尖被萧承瑾攥在掌心,指甲掐进他的肉里。他低头在她耳边笑,声音黏得像新酿的酒:“晚上回帐篷,教你怎么用甲片……磨出更利的刃。”
护盐队的男女兵并肩站着,稻穗龙旗在夕阳里飘得通红。
苏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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