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盐税改革里的“并肩印”与“你我各掌一半天下”的默契（1/2）

塞北的盐税问题，像块淬了冰的石头，砸开了两人“共治”的第一道裂痕，也熔出了更紧的牵绊。?2:?@8]/.看¨a\书×网?` ?免?费*?阅%?读?{′

朝廷派来的税官揣着旧例文书，绸缎袍角扫过盐田的白，语气里的傲慢比塞北的风还冷：“三成盐税，一分不能少。另外——”他捻着胡须笑，眼尾的褶里藏着算计，“塞北精盐金贵，给朝廷的‘孝敬’，总得比别处厚些。”

苏妙妙正蹲在盐堆旁翻晒新盐，指尖沾着雪白的粒，闻言猛地起身，盐粒顺着指缝落进衣襟，硌得心口发紧。她把税单拍在粗木桌上，力道重得让茶碗都跳了跳：“凭什么？”声音里的火能点燃盐堆，“盐田是百姓一锨一锨挖的，晒盐是姑娘们顶着日头翻的，朝廷除了派您来递张纸，啥力没出，凭什么拿三成？”

税官冷笑一声，袍袖扫过她的发顶，带着点轻蔑的风：“自古盐铁官营，陛下都得按规矩来，你一个农师，也配置喙？”

话音未落，萧承瑾的手己经按在苏妙妙肩上。他刚巡完盐田，常服的前襟沾着盐霜，指尖的凉透过衣料渗进来，却奇异地让人安心。“塞北的盐，按新规矩办。”他的声音平淡，却像盐块砸进冰湖，裂出清脆的响，“一成税给朝廷，剩下的，留着修水渠、建学堂——归塞北自己。”

税官惊得打翻了茶碗，茶水在税单上洇开墨团：“陛下！您这是要坏祖宗规矩！”

“朕说的，就是新规矩。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萧承瑾转头看苏妙妙，目光撞进她眼里的火，突然软了半分，“具体怎么分，怎么用，由苏妙妙说了算。她的账本，比朝廷的算盘还清楚。”

苏妙妙立刻接话，指尖点在税单的空白处，指甲盖带着点红：“我会让人把盐税用途写成布告，贴在村口老榆树上。买了多少水渠石料，打了多少学堂桌椅，谁领了多少工钱，一笔一笔，明明白白。税官大人要是没事，也可以天天来查——我给您备着新茶。”

税官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一个掌“皇权”定调子时，指尖总不自觉摩挲她的发尾；一个抓“实务”列条款时，眼角的笑总往他身上瞟，突然明白——塞北的天，早不是他揣着的旧文书能管的了。

晚上整理盐税账本，油灯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帐壁上，像幅浸了墨的画。苏妙妙拿着刻刀，在块梨木上凿刻：左边是稻穗纹，穗粒饱满得像要坠下来；右边是龙纹，龙爪轻蜷，像在护着那丛稻。合在一起，正好是个“共”字。

“以后塞北的文书，都盖这个章。”她把印章往朱砂盒里一蘸，往纸上一按，红印清晰得像颗跳动的心脏，“你一半，我一半，算咱们的‘并肩印’。,小￠说*宅` ¨无?错?内_容?”

萧承瑾伸手拿过印章，指腹蹭过她刻出的稻穗芒，扎得指尖发麻。“在京城，太后总说‘后宫不得干政’。”他突然低头，鼻尖擦过她的耳垂，呼吸带着油灯的暖，“可在塞北，你不仅干政，还比朕干得漂亮。”

“那你怕不怕？”苏妙妙仰头，唇离他的喉结只有寸许，故意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怕我抢了你的权？”

他突然伸手，把她按在铺着账本的矮榻上。账本的纸页硌着她的背，他的手掌却垫在她腰后，带着刻意的护。“我巴不得你多抢点。”他的胡茬蹭过她的颈窝，痒得她蜷起脚趾，“你管民生，我管朝堂；你教百姓活得好，我护着你能安心教。这天下太大，我一个人扛着累，有你分一半，才稳当。”

苏妙妙的心像被滚热的盐粒烫过，软得发颤。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发间的银簪蹭过他的锁骨，留下道浅痕：“那说好了，我管塞北的‘活’，你管天下的‘稳’——谁也别越界，谁也别偷懒。”

“成交。”他咬了咬她的唇角，声音低得像盐粒落进陶罐，“不过……晚上得归我管。”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衣襟往里滑，触到她藏在里面的盐粒，硌得掌心发烫。苏妙妙笑着推他，却被他按得更紧，账本的边角在两人身下皱成一团，墨迹晕开，像朵偷偷开的花。

“先管正事。”她喘着气偏开头，指腹点在他画的水渠图纸上，“你看这闸门设计，是不是该从朝廷多调点铁料？我想用杠杆原理，女人也能扳动闸门，不用总等男人。”

他低头看图纸，呼吸却拂在她敞开的领口，烫得她皮肤发紧：“这里的轴销得加粗，不然扛不住塞北的风雪。”指尖划过图纸上的圆圈，突然捏住她的指尖往自己唇边带，“就像这样——得攥紧了才稳。”

她的指尖被他含在嘴里，舌尖的热混着他身上的盐霜味，勾得她脊椎发颤。油灯的光在帐壁上晃，把两人交缠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条分不开的河。

萧承瑾突然从背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看她给印章描金。金粉落在她的发间，像撒了把碎星。“这印，刻块玉的吧。”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后，声音黏得像融化的蜜，“镶在你腰带扣上，走路时晃啊晃，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萧承瑾的人。”

“谁是你的人？”她故意歪了歪腰，腰带蹭过他的手背，痒得他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