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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庆典的舞步与耳边的告白(1/2)
塞北的丰收庆典,比苏妙妙想象的还要热闹。+j-i/n·c?h_e.n^g*h,b·g\c′.\c*o^m!
稻田边搭起了高台,村民们穿着节日的盛装,羊皮袄镶着红边,姑娘们的辫梢系着稻穗编成的绳。他们捧着沉甸甸的稻穗和雪白的盐袋,敲着蒙了新羊皮的鼓,鼓点震得地面发颤,舞步踏得尘土飞扬,连空气里都飘着稻香与盐粒的清。
恩公碑前摆得像片小果园:新蒸的白米饭堆成小山,刚晒的精盐盛在陶盘里泛着冷光,烤得流油的羊肉串成排,油珠滴在炭火上,“滋滋”的响里裹着肉香,飘出半里地,勾得孩子首咂嘴。
苏妙妙穿上了那件金线礼服,站在人群里像株被月光镀过的稻穗。月白缎面映着阳光,金线绣的稻穗弯着腰,盐粒纹闪着细碎的光,裙摆扫过草甸时,带起的蒲公英落在裙角,倒比宫里的珍珠更添了几分活气。
“农师大人的衣裳会发光呢!”梳双丫髻的小姑娘踮脚扯她的裙摆,指尖沾着烤羊肉的油,“比草原上的星星还亮!”
苏妙妙被夸得耳尖发红,蹲下身时后腰的伤疤微微发紧,却笑得眼尾起了褶:“你们才是会发光的,你看这辫梢的稻穗,比我裙上的金线还亮。”她替小姑娘理了理歪掉的穗子,指腹擦过孩子发烫的脸颊,像在抚摸刚灌浆的稻粒。
萧承瑾站在她身边,深蓝色常服的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管,上面绣的稻穗纹针脚粗犷,是他照着塞北的稻穗自己描的样子。·s~i`l_u?b¨o′o.k-..c?o*m¨他看着她被孩子们围在中间,发间的银簪随笑声轻晃,突然觉得这礼服上的金线,都不如她眼尾的笑纹亮。
有个老阿妈挤过来,往她手里塞了块奶疙瘩,粗糙的掌心擦过她的手背:“农师大人,尝尝咱塞北的甜。”奶疙瘩的膻混着她指尖的药香,奇异地让人安心。
庆典到了高潮,村民们拉着他们往圈里去。鼓点突然变得又急又密,像要把心里的欢喜都砸出来,舞步也换成了踩格子——男人们跺左脚,女人们踏右脚,围着稻穗堆转成个金黄的圈,拍手时的声浪能掀翻帐篷。
苏妙妙跟着节奏跳,后背的伤疤被牵扯得发紧,动作不敢太大,却笑得格外疯。她的裙摆扫过萧承瑾的靴面,带起的风里有他身上的草木香,两人的手臂偶尔碰到一起,像两株挨得太近的稻穗,叶尖相触时,都颤了颤。
他总在她转身时扶一把,掌心虚虚护着她的腰,指尖离她的皮肉只有寸许,却能感觉到那片温热透过缎面渗过来,烫得他指尖发麻。有次她跳得急了,首首撞进他怀里,鼻尖蹭过他的喉结,闻到他衣襟里藏着的干草香——是她晒盐时总垫着的那种,不知他何时收进了怀里。
跳累了,他们坐在高台边的草垛上休息。夕阳把天空染成蜜色,稻穗堆在余晖里像淌了满地的金,恩公碑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像条温暖的臂弯,正好把他们俩的影子圈在中间,叠成一团。/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
“你看那碑,”苏妙妙揪了根狗尾巴草,往他手心里扫,“把我们罩住了呢。”
“嗯,”他握住她作乱的手,指腹碾过她指节的薄茧,“它也知道,该把我们圈在一起。”
她突然想起刚到塞北时,他站在盐碱地边皱眉的样子,那时谁能想到,这片不长草的土地会结出盐,会长出粮,会把两个陌生人的命运缠成这样紧。
“你说,”她转头看他,夕阳的金粉落在她睫毛上,“要是当初没来塞北,会怎么样?”
他没立刻回答,先摘了片稻叶,卷成哨子吹了声,清越的音穿过喧闹的人群。“那我大概还在宫里,对着奏折发呆,”他转头时,目光撞进她眼里的光,突然低了声,“永远不知道,原来盐是咸的,稻穗是暖的,喜欢一个人……是会疼的。”
最后几个字像粒盐,轻轻撒在她心尖上,涩得她眼眶发热。
他却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木头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稻穗,是他赶路时用小刀刻的。打开时,里面的戒指在夕阳下泛着哑光——不是金银,是用新粮的稻壳烧了灰,混着精盐熔铸成的,稻穗弯得自然,盐粒嵌得妥帖,像从地里刚采出来的。
“我问过老铁匠,”他的指尖有点抖,戒指的边缘蹭过她的手背,“他说稻壳灰能让盐凝固,就像……就像我们俩,少了谁都不成。”
苏妙妙的呼吸突然顿了,周围的鼓点、笑声、羊肉香都退得很远,只剩下他眼里的光——那光里有盐田的白,有稻田的金,有她受伤时的红,还有此刻夕阳的暖,盛得满满当当,快要溢出来。
她想起风沙里他替她拢发时,指腹扫过她耳垂的痒;想起塌方时他扑过来,后背撞在石头上的闷响;想起盐荒时他把京城精盐塞进她手里,说“你留着”时的硬气;想起山谷里他抱着她,眼泪砸在她发间的烫……这些碎片像稻穗一样,在心里积了一季,终于沉甸甸地弯了腰。
“萧承瑾,”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的颤,却异常清晰,“你这戒指……磨不磨手啊?”
他愣住,随即笑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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