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闲言碎语透邻院，绝户之忧惹疑云（1/2）

傻柱的遭遇，如同在初夏平静的午后投下了一颗带着臭味的巨石，涟漪一圈圈荡漾开去，不仅在西合院内掀起了轩然大波，那股子异样的“味道”和惊人的消息，也很快就从西合院那斑驳的院墙渗透出去，飘进了周边的街坊邻里。*幻^想!姬\ .埂?芯·罪^全?尤其是仅一墙之隔的隔壁院子，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两院的妇人孩子也常有走动串门，消息自然比别处更为灵通和详尽。

这日午后，日头渐渐有些毒辣起来，晒得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隔壁院子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下，倒是洒下一片难得的浓密绿荫。几位得了空闲的妇人，各自搬了小马扎，或是纳着鞋底，或是缝补着衣物，手里不紧不慢地做着针线活，蒲扇轻轻摇着，驱赶着暑气和蚊蝇，嘴里自然少不了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

“哎，听说了吗？隔壁院那个傻柱，就是以前轧钢厂食堂那个掌勺的大厨，现在可了不得，去扫厕所了！”王大妈手里的针线顿了顿，蒲扇也停了，带着几分得意，又夹杂着一丝唏嘘，率先挑起了话头。她家孙子虎子前几日那番关于傻柱打人专攻下三路的“童言无忌”，可是在两个院子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让她这个当奶奶的，也觉得自己孙子“有见识”。

“早就听说了！老婆子我耳朵可不聋！”一个身材微胖、嗓门略尖的李嫂子停下手中的针线，针尖在鞋底上用力一扎，发出“噗”的一声，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屑，“那傻柱，以前仗着自己是厨子，在厂里食堂那叫一个横啊！鼻孔朝天，走路都带风，好像那油星子都能溅到人脸上似的。`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我们院老赵家的，有次去他们厂食堂打饭，就因为多问了一句今天的菜量是不是足，被他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回来气得半天吃不下饭！”

“可不是嘛！”另一位脸盘圆圆，看着比较和善的张婶子也接口道，她一边细致地缝补着孩子裤子上的破洞，一边叹气，“我家那口子在轧钢厂做工，也常回来说起这傻柱在厂里如何霸道。克扣工友饭菜是常事，给相熟的人打菜就多给两勺，不顺眼的就故意抖勺，那勺子都比别人家的浅一圈儿。这次栽了，也算是恶有恶报，真是活该！”

王大妈摇着蒲扇，叹了口气：“要我说啊，这人啊，还是不能太嚣张跋扈，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你看他，以前在食堂里说一不二，多风光体面，现在呢？啧啧，去扫那全厂的厕所，那味儿，光是想想都够呛人。听说每天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洗不掉的怪味儿。”

李嫂子听了这话，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些，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对王大妈和张婶子说：“王姐，张妹，你们还记得虎子那天说的吗？说傻柱打人，专往人底下那要命的地方招呼。我跟你们说，这事儿啊，恐怕不是空穴来风，细琢磨琢磨，吓人得很！”

张婶子一听，也来了兴致，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好奇地问：“哦？李嫂子，这话怎么说？难不成还有别的内情？”

李嫂子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又往西合院的方向努了努嘴，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几人能听见：“你们想想隔壁院那个许大茂，跟傻柱是不是天生的死对头？从年轻时候就掐，三天两头不是猫抓狗斗，就是真刀真枪地干仗。*9-5+x\i\a`o,s-h-u\o·.￠c-o\m~许大茂那小身板，虽然猴精猴精的，可也禁不住傻柱那蛮牛似的力气啊，哪次不是被傻柱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

“这倒是，许大茂那张破嘴，是够欠揍的，跟傻柱那是针尖对麦芒。”王大妈点头道，似乎也想起了许大茂平日里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关键不在这儿！”李嫂子拍了下大腿，表情变得更加诡秘，“她又往前凑了凑，确保只有她们几个能听清：‘你们想想，许大茂跟他媳妇娄晓娥结婚多少年了？从咱们搬来这院子算起，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吧？娄晓娥那媳妇，模样身段都不差，瞧着也是个能生养的，可这么多年了，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此言一出，原本嗡嗡的蝉鸣似乎都静了一瞬。几个妇人手里的针线活都停了，面面相觑，眼神里先是茫然，随即像是被什么点通了一般，渐渐亮了起来，又带着几分惊疑不定。

张婶子倒吸一口凉气，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哎哟，李嫂子，你这意思……是说许大茂那方面……是被傻柱给……给踢坏了？”她没敢把话说得太明白，但那惊恐的眼神己经说明了一切。

李嫂子一副“你们终于明白了”的表情，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可没瞎说啊！这都是有根据的推测！你们想，傻柱那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虎子那孩子眼神尖，都亲眼看见他专踢人那活儿了，那还能有假？许大茂跟他打了多少年的架，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谁知道哪次没留神，就被他那黑脚给踹出个好歹来？这男人啊，那地方要是伤着了根本，可不就跟那被阉了的公鸡似的，再也下不了蛋了嘛！” 李嫂子说这话时，还特意比划了一下。

“我的老天爷！”王大妈惊呼一声，手里的针线笸箩都差点掉在了地上，“要真是这样，那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