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凭空见鬼了(2/3)
剩下两个了。”
“那封家书是在战火稍停的时候写给我的。他说,如果我收到这封家书,他己经殉国了。”
“送到我手里的那份家书还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何老太太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很平静。
若不是那一颗一颗往下滴落的眼泪,她的平静差点让苏晚星觉得她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
何老太太将无事牌贴在脸上,“和你阿公阿婆青梅竹马有一样,我和你顾阿公也是青梅竹马。我们一起长大,每一个重要的时光都有彼此的参与。我们到了年纪顺理成章的结婚,在他出去保家卫国的时候,我打理着家里的全部生意,照顾着家中的大大小小。”
“在我家被打成资本家的时候,我拿着他殉国的书信跑了很多地方,可大家查了又查,还是没有查到他的军籍。我又遭人被刺。”
“在那个时候,我恨了他很多很多年,可我又盼着他入我的梦中,和我相见一次。”何老太太眼前浮现出丈夫的音容笑貌,泣不成声。
她其实隐约知道,她的丈夫入的并不是战斗军种。所以在军籍中查不到他的名字。
那时候的何老太太不敢说,他总是想着,如果他真的还活着,万一他真的活着,还在执行着绝密任务,她若是说了,岂不是陷他入地狱?
她咬着牙,跟着其余的资本家下放西北。
她共生了三个孩儿,除了跟着他回来的老三,剩下的几个,全都把骨埋葬在了漫天黄沙的大西北。
被平反回家到现在,何老太太不敢问是不是找到了她丈夫的尸骨,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找不到一块和她丈夫有关的东西。
这块无事牌的出现,让她再控制不住自己那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绪。
院子中央玩手指的小姑娘听到了奶奶的哭声,茫然的看过来,她慢吞吞的,一步步的朝着何老太太走来,最后蹲在何老太太的身边。
她的孙女儿啊,明明应该是和苏晚星一样活泼灿烂的年岁,却被生活磋磨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痴儿。
何老太太捂着她孙女儿的眼睛,搂着她哭得泣不成声。
苏晚星的眼泪也跟着何老太太落下。
她的内心激荡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何老太太很快平静了下来,她把无事牌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给孙女儿把裤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泥土仔仔细细的拍干净。
苏晚星问何老太太,“阿婆,你恨阿公吗?”
何老太太动作一顿,冰冷清润的无事牌被她的体温渐渐地暖热。
她垂眸:“那是他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事业啊。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啊。”
她的丈夫啊,精通三国语言,温文儒雅又风趣幽默,他时常说他学得一身本事,就是为了报效国家。
他说军人的最高荣誉就是马革裹尸还。
他的理想实现了,作为妻子,何老太太为他高兴。同样作为妻子,何老太太恨了他许多年,这份恨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
恨永远比爱长久。何老太太怕自己不恨他了,谅解他了,会连他的样子都想不起来。
“你的几个叔伯姨妈也没有恨过他。”何老太太摸了摸自己小孙女的头发。
他们都是死于基因病痛,其实在大西北的那么多年,除了生活艰苦一些,他们并没有受到什么迫害。
在她的两个儿女生病时,当地的领导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力去救治了。
何老太太不恨把他们打成大资本家的那些领导。
她也明白,领导把他们一家送到大西北去,未尝没有想要保全他们一家的意思。
院内一下就变得安静了下来,何老太太枯坐许久,起身继续做饭,她留苏晚星在家吃饭。
苏晚星这一次没有拒绝,她去帮着何老太太。
何老太太己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和苏晚星说着她和卢定芬年轻时候的趣事儿。
苏晚星安静地听着,饭做好了,何老太太的儿子顾荣回来了,他缺了一条腿,并不爱说话,回到家以后就拿着锤子敲打着家里的一些东西。
吃了饭,苏晚星准备离开,何老太太叫住苏晚星,回屋里给她拿了一把很小巧很小巧的钥匙来。
“这是你阿奶在我走之前给我保管的。她说这是她放在老家的东西,是卢家的家底,你要是有时间,去找找。”苏晚星是孙、卢两家唯一的后辈了,这些东西,理应交给苏晚星。
“浦东的薛家庄以前是你阿婆的陪嫁庄子,后来,你阿婆把陪嫁庄子的田地给了当时里面的佃户。但是在那里一首都留着你阿婆的一间房。”
“你阿婆留下了忠仆在那守着,那个忠仆名字叫做薛兴柱。我打眼看啊,现在的形势越来越明朗了,你阿婆家是红色资本家,你去拿了那些东西,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苏晚星把那把小巧的钥匙拿在手里,但是薛家庄这个名字她是越听越熟悉。
她琢磨着这是因为这几天总是遇到薛姓癫婆的原因。
她没多想,只是把这个薛兴柱这个名字记在心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我在七零当巴掌妇联主任》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