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杀死那份懦弱（2/2）

蔑，他维持不住内心的宁静，戾气、愤怒、恶念、癫狂正在不断滋生。

这些东西，总体对人来说是负面，但却赋予了一个人向外的攻击性。

宁昼冷冷问道：“你似乎很仰慕的你主人？”

“是。”水清幽理所当然说道

宁昼说道：“有主人，就有奴仆。你那声主人叫得很好听，似乎是心甘情愿将自己置于奴仆的位置。”

水清幽神色平淡，并不动怒，这言语对她来说没有多少攻击性，只听她淡淡道：“等你见到我的主人，就会心甘情愿跪在她面前，求得注视与垂青。”

宁昼明白了，系统说得没错，这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奴性深重，这方面不能攻击到她。

于是，他低低笑着，声音沙哑：“看来你的主人能主宰你，那你在你主人那里的价值，又有多少呢？若是我成功，是不是可以跟你的主人索要你？”

闻言，水清幽神色不变，可她却伸出手来，按住宁昼一根手指。

咔嚓！！！

剧烈的疼痛袭来，宁昼闷哼了一声，深深吐了口气，才压下想要喊叫得欲望。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那根手指，发现己经变形扭曲，因为疼痛，正在剧烈颤抖。

“哼哼哼哈哈哈哈！！！”

突然，他笑了起来。

从轻轻的哼笑，首至疯狂大笑着。

动手，代表她愤怒了。

愤怒，意味着他攻击到了。

或许，代价并不对等。

但宁昼却能感到一股畅然的痛快。

因为在过去十几年里，他从未展现出自己的攻击性，那或许也代表着一种懦弱。

而此刻，他没有那种懦弱。

“我还有九根指头，你要再试试吗？”

宁昼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