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祖树之秘（2/3）

可怕的是，手中那柄月牙匕首正在蠕动，仿佛有生命般。

"你投靠了九幽魔君？"秦夜握紧焚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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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靠？"青霖大笑，"我们只是互相利用。魔君要混沌神体，我要彻底解放祖树力量！"他猛地将匕首插入地面，"醒来吧，先祖们！"

整个洞窟剧烈震动！祖树根系开始蠕动，那些黑色黏液如暴雨般洒落。黏液落地后凝聚成数十个模糊人影，依稀可辨狐耳和尾巴的形状。"历代大长老的怨念..."青萝瘫坐在地，"青霖，你疯了！这些魂魄已被月毒污染..."

"污染？"青霖张开双臂，"这才是狐族真正的力量！"

四位黑尾长老同时出手，目标竟是白璃！秦夜挥剑格挡，焚天剑的白焰与黑气相撞，发出腐蚀般的嗤嗤声。

"没用的。"青霖冷笑，"在这里，月毒才是主宰。"他打了个响指，那些怨灵立刻扑向秦夜！

白璃突然挡在秦夜身前，额间月痕大亮。令人意外的是，怨灵们竟迟疑了，有几个甚至开始后退。

"王族血脉？"青霖眯起眼，"可惜你太弱了。"他亲自出手，月牙匕首划出一道漆黑弧光！

秦夜推开白璃，玄天镜迎上黑光。镜面竟然出现裂纹，反震力让他连退数步。青霖的实力比在玄冥渊时强了数倍！

"看上面！"焚天剑灵突然提醒。

秦夜抬头，只见祖树根系间卡着个发光物体——正是失踪的月泪坠！它被无数黑色根须缠绕，但仍顽强地散发着清光。

"白璃！"秦夜传音道，"我拖住他们，你去拿月泪坠！"

白璃会意，九尾舒展制造出分身幻象。青霖果然被迷惑，转而攻击幻影。秦夜则全力催动混沌之气，灰雾弥漫整个洞窟，为白璃打掩护。

青萝婆婆突然挣扎着站起，从袖中掏出一把种子撒向青霖："老身豁出去了！"

种子在空中爆开，化作带刺藤蔓缠住青霖双腿。老狐妖趁机扑上去抱住他："快走！老身撑不了多久！"

青霖怒吼一声，月牙匕首刺入青萝后背。老婆婆惨叫一声，却抱得更紧了："小公主...青丘...就拜托你了..."

白璃趁机跃起，狐尾如鞭抽向缠绕月泪坠的根须。一下、两下...根须终于断裂，圣物坠落！

"不！"青霖暴怒，竟徒手撕开青萝身体挣脱出来。他挥动匕首，一道黑光直取白璃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秦夜胸前黑纹突然蠕动，玄冥真水自动化为盾牌挡住攻击。趁这间隙，白璃终于抓住了月泪坠！

圣物入手瞬间，整个洞窟亮如白昼。月泪坠与白璃额间月痕共鸣，放射出纯净的月华。那些怨灵触碰到月光，纷纷发出解脱般的叹息，逐渐消散。

"该死！"青霖的皮肤开始冒烟，"你怎么能..."

他的质问戛然而止——月泪坠的光束突然转向，照射在月陨核心上。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暗红晶石表面龟裂，露出内部一团跳动的白光！

"这才是...真正的月髓？"白璃喃喃道。

青霖却像见到世界末日般惊恐："住手！释放它会毁了祖树！"

太迟了。白光脱离晶石束缚，缓缓升到空中。它温柔地包裹住祖树根系，所过之处，黑色黏液如晨露般蒸发。

"不——！"青霖和四位黑尾长老同时惨叫。他们的黑色尾巴开始褪色，额头小角也在融化。

白光最后停在了白璃面前，形成一个模糊的九尾狐形。

"孩子..."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谢谢你解放我们..."

白璃颤抖着伸出手。光狐与她指尖相触，瞬间化作流光涌入月痕。白璃身体猛地后仰，七条新尾从她身后舒展开来——整整十六条狐尾在虚空中舞动！

"初代先祖的...传承？"青霖面如死灰，跪倒在地。

白璃缓缓睁眼，双瞳已变成纯净的月白色。她轻轻挥手，青霖五人立刻被无形力量压趴在地。

"你们为私欲释放月毒，罪无可赦。"她的声音带着双重回音，"但念在曾为族人，免去死罪。"

十六条狐尾同时轻摆，五道月光照在青霖等人身上。他们的尾巴齐根断裂，修为肉眼可见地衰退。

"去吧，在禁地忏悔余生。"

处理完叛徒，白璃转向秦夜。当她看到青年手中的黑石时，突然一怔："这是..."

秦夜递过黑石："在玄冥渊得到的，里面有记忆碎片。"

白璃将黑石贴近额间月痕。片刻后，她脸色变得极为复杂："我明白了...月陨之地不止一处。"

她指向正在消散的白光："这只是月髓的一部分。当年陨月碎裂，最大的一块落在青丘，其余的..."

"散落各地。"秦夜接话，"所以天机阁主要我们小心青霖，因为他接触过其他碎片，早已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