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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灰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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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灰尽
“昨日从侯府回来,”余怀之双手背后,走在姜恩生旁边,“下车时你想跟我说什么?”姜恩生紧闭嘴巴,不打算跟他沟通。′d′e/n*g¨y′a!n-k,a,n\.*c-o+m·瞧她一副坚决不打算开口的架势,余怀之回头扫过刚才从他们身旁经过的糖葫芦商贩,黑眸一顿,随后大步追上去。他把糖葫芦递到姜恩生面前,声线依旧绷着,“现在能说了?”姜恩生狐疑地扫了眼垂涎欲滴的红艳艳山楂果,嘴里瞬间分泌出唾液。她咽了口唾沫,伸出小手接过糖葫芦,目光又落在不远处刚出笼的热腾腾包子上。姜恩生昂着下巴朝那边指去,“我还想吃包子。”余怀之一记冷眸扫来,“我劝你见好就收。”“……。”姜恩生叹气。好吧。路过热闹非凡的菜市场,姜恩生举着的糖葫芦一颗也没吃。没舍得。“那会儿我想跟你说,孙侯爷府上的家丁,他的左眼是只狗眼。”姜恩生惋惜叹息,“刚才我就是在街上看到他拿着钱袋招摇过市,最后进了醉春楼。”她埋怨似的瞥了眼身侧的男人,“要不是你突然拽我,我早就进去一探究竟了。”男人鼻腔发出一阵闷哼,“你以为我不拦你,你就能进去?”姜恩生闭口不语。也是,就她这身装扮,还没靠近醉春楼大门,就被门口那几个壮汉给驱赶走了。“还有一件事…”姜恩生左右环视,发现有零星几位行人路过,于是踮起脚尖,想要凑近余怀之耳旁小声说。不等她倾身靠近,肩膀就被男人笔直手指戳着推开,“有事说事。”“我要说的是跟案子有关的线索。”姜恩生压低声音道。余怀之挑眉,“这个声调就正好。\d¨a?s_h,e+n^k?s′.*c^o_m+”“……”姜恩生声音又低几度,几近于气声,“我忽然想起来,草木灰可以长久保存肉类,如果凶手把残害了的死者裹过草木灰,再放入三米更甚的地下深窖,保存一年可能都没什么大问题。”说完,她目不转睛看着余怀之。他面色淡然,跟她开口说话前完全没差。“我刚刚说的,你听见了没?”姜恩生说。余怀之回道:“听见了。”姜恩生点点头,“那就赶紧派人去查吧,香火旺的寺庙都别错过,尤其要注意有没有用大麻袋装香炉灰的可疑人员。”余怀之“噗嗤”笑出声来。姜恩生皱眉,不解。“你在指挥我么?”余怀之似笑非笑,深不见底的幽眸仿佛一只藏匿在草丛时刻准备射杀猎物的狼。姜恩生瞬间意识到自己反客为主,连忙摇头否认,“不敢。”她叹了口气,“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回衙门吧,我就找马夫随便要两捆干草垛,铺在偏厅不碍事的犄角旮旯凑合眯一会儿得了。”“你怀里揣的烧饼不往家带了?”余怀之警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姜恩生滋溜回头,“你看见了?”余怀之漫不经心扫了眼姜恩生嘴角的烧饼碎渣,“本官果然猜中了。”他干脆拂袖,然后转身离开。姜恩生懊恼地捶打胸脯,“失策失策!”近几起案件都事发于雨夜,无法断定被害者伤口处是否有草木灰的痕迹,加之姜恩生缝补过程中发现死者身首不一,根据这一线索可以推断,此案件中受害人绝不止他们已知的这几名受害人。余怀之加快脚步返回衙门。“吱——”地一声,姜恩生推开家门。小小四方院,正屋窗前烛光飘动,姜恩生心中一喜,“今儿的油灯怎么舍得烧这么亮?”才靠近堂屋的门,姜恩生就闻到了屋中香气四溢的烧鸡味道,她一把掀开门帘,果然桌上摆放着两盘肉。·5′2\0?k_s-w?._c!o.m^“爹,又揽生意了?”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姜茂德打了个哈欠,脸色似有不悦,“怎么才回来?”“这才刚过晌午没多久。”姜恩生坐下就掰了一只鸡腿啃,顺便将旁边的油灯吹熄。但鸡肉是凉的。姜恩生顿住,难以置信地扭头望向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厨房的爹,“这鸡是昨天的?”姜茂德夺过她手上那根鸡腿丢盘子里,端着就往厨房走。“衙门离家才多远?”姜茂德不满道,“不能回也抽不出时间找人传个话回来?” 姜恩生掏出怀里的烧饼,疲惫地趴在桌上,“您不知道,女儿现在是他们那的大红人,要不是我头脑伶俐,他们现在还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呢!”姜茂德热鸡回来,却发现姜恩生趴在桌上呼呼睡着了。姜茂德盯着姜恩生手边那四块烧饼,忽然笑了出来,“人家余大人是哄你的,哪能真不给你酬金。”他拿起一块烧饼咬了两口,“真难吃。”不到半刻钟,四块烧饼连碎渣都不剩,全进了姜茂德肚子里。衙门二堂议事室__“余大人,这些是城中近一年以来所有失踪人口信息。”林文忠报,“十二岁以下孩童有十九人,男童十五人人女童四人,五十岁成年人有一百零七名,六旬以上老人有八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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