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飞行课（2/3）

要被你晃散架了！要不要我借你一条尿布？"

莱姆斯则选择了更为稳妥的方式。他稳稳地飞在稍远的地方，高度适中，速度平缓，显然比彼得熟练得多，但仍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艾丽娅注意到他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显然也在克制着内心的紧张。

"别理他们，"艾丽娅对莉莉说，"我们慢慢来。首先，放松你的手，别抓得太紧。扫帚能感觉到你的紧张情绪。"

莉莉深吸一口气，试着按照艾丽娅的指示放松手指。她的扫帚微微颤动，慢慢升到了膝盖高度。

"我做到了！"她惊喜地叫道，红发在风中飘扬。

"太棒了！"艾丽娅鼓励道，"现在试着用膝盖轻轻夹住扫帚柄，对，就是这样......"

就在这时，一阵疾风从她们头顶掠过。詹姆像道闪电般俯冲下来，带起的气流差点把莉莉从扫帚上掀下去。

"艾丽娅！"他在空中大喊，"来比比速度！我们兄妹联手，绝对能横扫魁地奇球场！想象一下，波特兄妹称霸魁地奇杯！"

艾丽娅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莉莉，抬头怒视詹姆："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发疯！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安全？"

"别这样！"詹姆在空中转了个完美的圆圈，又飞回来，阳光在他眼镜片上跳跃，"西里斯估计会加入，莱姆斯太谨慎，彼得......"他看了眼还在地面附近瑟瑟发抖的彼得，明智地没有说完这句话。"我们需要你，艾丽娅！"

西里斯悬浮在一旁，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别白费口舌了，詹姆。小不点比你理智多了，而且我没答应你！"

"什么？你居然拒绝我？"詹姆夸张地捂住胸口，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我太伤心了，西里斯！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西里斯只是懒懒一笑："正因为是最好的朋友，我才更想看你一个人出风头。"

他优雅地转了个身，扫帚尾梢轻轻擦过詹姆的肩膀，"再说了，魁地奇太循规蹈矩了，不适合我。"

詹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霍琦夫人尖锐的哨声打断。"波特先生！"她怒吼道，脸色铁青，"立刻降落！格兰芬多扣十分！"

詹姆不情不愿地降低高度，但眼中的兴奋丝毫未减。艾丽娅甚至能看见他脑子里己经在盘算着如何说服麦格教授让他提前参加魁地奇选拔了。

"继续练习，"霍琦夫人对全班说，"但必须保持在离地五英尺以下！"

艾丽娅摇摇头，转向莉莉："你还好吗？"

莉莉的脸色有些发白，但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想再试试。"她握紧扫帚柄，"这次我不会被吓到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艾丽娅耐心地指导莉莉掌握基本飞行技巧。她惊讶地发现莉莉学得很快，红发女孩很快就能够平稳地绕场飞行了。

与此同时，詹姆虽然被限制在低空飞行，却仍然变着花样展示各种高难度动作，引得围观的学生阵阵喝彩。西里斯则像个优雅的旁观者，时而给詹姆喝倒彩，时而嘲笑彼得的笨拙，但艾丽娅注意到他的目光不时扫向自己这边，灰眼睛里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课程接近尾声时，霍琦夫人让学生们练习急停。詹姆立刻抓住机会，从球场一端全速冲向另一端，在离围墙仅几英寸的地方猛地刹住，掀起一阵草屑。

"太棒了，詹姆！"彼得在地面欢呼，似乎己经完全忘记了先前的恐惧。

西里斯吹了声口哨："不错嘛，看来你的巧克力蛙卡片保住了。"

莱姆斯则担忧地看着围墙："你差点撞上去。"

"差点就是没撞上！"詹姆得意洋洋地说，转向艾丽娅，"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哥哥我的飞行天赋！你真的不考虑加入球队吗？我们可以组成史上最强的魁地奇兄妹组合！"

艾丽娅刚要拒绝，突然注意到莉莉眼中闪过的羡慕神情。

她心中一动，改口道："也许......也许我们可以一起练习。但不是现在，也不是用这种方式。"她严厉地瞪了詹姆一眼，"你得先学会考虑别人的安全。"

詹姆夸张地行了个礼："遵命，长官！"他转向西里斯，"你看，我妹妹己经开始考虑我的提议了！你真的不改变主意吗？"

西里斯耸耸肩："我还是更喜欢在观众席上欣赏你的'英姿'。"他故意拖长声调，灰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尤其是你从扫帚上摔下来的样子。"

"嘿！"詹姆佯装愤怒地扑向西里斯，两个男孩的笑声在球场上空回荡。

下课铃响起时，艾丽娅看着这群性格迥异的男孩们，心中五味杂陈。詹姆的鲁莽、西里斯的叛逆、莱姆斯的谨慎、彼得的怯懦......他们如此不同，却又奇妙地形成了一个整体。而她，必须小心翼翼地维系这个脆弱的平衡。

"想什么呢？"莉莉轻声问，她的扫帚技术己经有了明显进步。

艾丽娅摇摇头："只是在想......魁地奇赛季什么时候开始。"

莉莉笑了："看来你终究还是被你哥哥说动了。"

艾丽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