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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小章(1/2)
“但你总是骗江鹤说你不会,因为这样她就会一遍遍耐心地教你,你喜欢那样的江鹤。?零-点`墈.书+ ?毋_错~内~容?”
“后来母亲病死了,你跑出去找大夫时磕坏了一条腿,后来要治的时候,大夫说要重接骨头,你趴在魏蘅景身上哭,哭坏了他最喜欢的震州丝绸。”
“别说了!”怪人恼怒地打断,额上的一线血缓缓浸过眉毛,而后滴挂在睫毛尖尖上,他不适地眨了眨眼。
魏春羽沉默片刻,盯着他问:“你还爱吃山楂糕吗?”
虽然你看起来很痛苦,像个被殴打得半死的疯子。
但是——
“你想尝尝山楂糕吗?我带来了。”他又问了一遍。
怪人仿佛被“山楂糕”三个字浇了一桶冷水,在片刻的恍惚中,连窗外的鸟鸣也被掐断,他们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从来不爱吃。它很难吃。”怪人声音沙哑,拼凑出的语句太笨重,要用舌头使劲才能费力拖动。
“很难吃。你不知道么?”怪人又喃喃重复道。
魏春羽朝他走了一步,朝他的额头伸了手,但他下意识扭头避开了,又有些别扭似的回看魏春羽。!我_的¢书.城? ^芜¢错¢内^容¢
“你现在相信我了吧?”魏春羽微微歪头,朝他善意地笑笑,当他再伸手时,那别扭的少年没有避开,“我能叫你......含玉吗?”
冰凉的手拨开被血浸湿的额发,肌肤接触的一瞬间,二人都愣了愣——对面的人,确是真实存在的。
含玉额上暴露出的一道划痕,很深,横亘在右边眉上半指,似是一条栖息的血蜈蚣。
“这里,”魏春羽拿里衣的袖子点了点伤处,碰到时自己的额头也有了幻痛,“是怎么弄的?”
含玉面庞未动,只眼珠朝他转了转:“那祭坛外头,邪门的枯藤咬的——你不会没见到吧?”
“你砍它了?”
“不砍怎么进来?”
“裴怀玉没拦你?”
见含玉微微眯眼,似是真心疑惑的模样,魏春羽忽然升起个奇异的想法,而含玉的回应更是将它证实了——
“那是谁?裴......怀玉?”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紫微山生母遗事(十一) ……
那三个字在含玉的舌尖转了一番,似乎很是拗口一般。′p,a¨o¨p^a?o¨z*w~w_.-c/o,m+
魏春羽大脑还是空了一空:“是你我的堂兄,也就是江鹤阿姊的孩子,裴鸿、裴将军府的二公子。”
记起昏迷前视线中的最后一幕,他低声恨恨添了句:“也是一个古怪的......性子和命都不好的骗子。”
含玉“唔”了声,接过他手里的伤药,在指上捻了些便往伤处戳,痛得自己龇牙咧嘴:“裴二啊,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什么?”
含玉歪头“嘁”了声:“裴荣风和那什么裴怀玉,互相下了不少毒,也就是裴荣风侥幸活了下来——对了,魏蘅景还给我下过些一样的呢,叫......‘云中雨’。你自己就没感觉?”
魏春羽怔怔摇了头,随即又忽而抓到了什么,急迫地问他:“你几岁了?”
“二十一。怎么?”
“我十九岁,”魏春羽道,“现在的裴怀玉,二十六岁。”
原来裴怀玉真的没活过三十岁。
他没了开口的欲望,只按住含玉那张险些毁去的面孔,欲替他上药。
但施力时却手下一空,连带着他整个人往前一冲。
待他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再抬头,含玉已经渐渐变透明了,只来得及冲他说:“记着,这里是吃人的幻境,一切都是真实的过往,除却一处......你要找到,然后出去!”
而那些来不及说的话,都被无所不在的幻境吞没了。
魏春羽还未回过神来,眼前的场景已变了——
原先的郑濯春与江鹤中间,添了一个小豆丁。
小豆丁刚学会歪歪扭扭地走路,头顶盘着个松松的丸子。
在郑濯春与江鹤一人一边弯腰牵着小女儿笑时,院门被一个老道敲响了——
“此子养于身侧,恐会殃及父母,最好同我苦修十年,十年后回来方是福星。”
江鹤心道,这人莫不是个拐骗小孩的妖道,于是乎嘴上并不应他,只道“屋内还余些饭食,若道长不嫌弃,不妨取了去。”
郑濯春摸了摸小女儿略有些扎手的头发,衔起笑露出两个酒窝:“多谢道长好意。只是我们夫妻俩都很舍不得囡女,若是有什么灾祸,我们替她挡着就是了。”
老道长叹一声,仍是道:“七日内,我都在那最近的道观里。”随后接过饭食,行了礼便朝别处走了。
却说命运最爱愚人,人事圆满时最易遭纷舛。
一日,郑濯春教一老爷传唤去了,而囡囡发了烧,江鹤仓促间只好戴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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