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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雨菲即刻骂了过去,翻出旧账来说,“他那种眼高于顶的子弟,能瞧得上你这个岳父吗?前年你碰上他,给他递烟他还懒得接,真结了婚,会把我们哪一个放在眼里?”
赵木槿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过去。^k¨a·n?s¢h.u·h_e,z_i_.+c·o*m·
她不太信,急着替郑从俭辩解,嘴唇嗫嚅两下:“不可能,他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会不会当时在忙,或者没注意?”
“对对对,就是没注意嘛。”赵永铭也赶紧说。
但孙雨菲仍哼了一句:“什么没注意,你要不是个做生意的,换成是他哪一位叔伯,你看他注不注意你。好,我就不挑这种陈年的礼数了,他不过是回来休假,谁知道还要在西北待上多少年,你要是嫁给他,别说去美国进修的事不用想,说不定还要丢掉现在的工作去随军,你愿意去黄土高坡上吃沙子,我和你爸爸可不舍得!”
妈妈说的这些现实问题,赵木槿没有考虑过。
比她缜密的思量更先一步到来的,是爱情的脚步声。,6/1′k^s¨w′.`c\o′m,
孙雨菲说着便伤感起来:“郑家人是什么脾气,我比你要清楚得多,他们家就没有怜香惜玉的种,个个硬得很,嫁过去你得受多大的委屈,你就是年纪小,真不懂事。”
“但是妈妈,我已经喜欢上他了。”赵木槿的手抓在椅子上,冷静地道出这个事实,“而且我不认为,郑从俭是个多么粗糙的人,您对他成见太深了,我认为他很好,一切都很好。”
孙雨菲原本以为,女儿最多是一时被迷住了眼,经过她一番凶厉的教导后,以她聪明通透的个性,会权衡出个轻重来,听她的话,回心转意的。
但没有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女儿就倒向了别人。
她觉得郑家老大很好,像罗筠说的那样,两个人望向对方的眼神里,仿佛有一道细细的钩子,能把彼此的魂都勾住。
孙雨菲觉得太夸张,这怎么可能呢?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什么钩子。
“他再好也不适合你!更不适合我们家!”孙雨菲情急之下,大声吼道。·9*5·t`x?t...c\o!m*
赵木槿撑着椅子起身:“妈妈也不是我,怎么知道不适合?我们很谈得来。”
孙雨菲比了个手势:“他比你大了六岁,成长环境和家庭状况都不一样,能谈得来什么?”
“多了。”赵木槿说,“每次和他说话,我都觉得像是没说完,可以一直说下去。”
不知道这小子用什么手段吸引了她不谙世事的女儿。
孙雨菲气得牙痒痒:“好好好,你去说,你快和他去说吧,爸妈你也别管了,不要再回这个家了。”
这是她最好用的一张底牌,料定了大女儿宗族观念重,无论如何不会离开家。
但这一次,赵木槿没再软弱妥协,拉开门走了。
赵永铭在身后追:“木槿,你妈说的那都是气话,你回来。”
可赵木槿也生气,她走得飞快,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连围巾手套都没戴,就这么走进了漫天风雪里。
她没有哭,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脸上的表情都被冻僵了,辫子被大风吹到后面,像春日里两道粗杨柳。
月色昏淡,胡同里的路渐渐看不清了,赵木槿的脚步也慢下来。
“前面那是赵家大小姐吧?”司机忽然问。
郑从俭喝了点酒,正靠在后座上小憩,闻言猛地睁开眼。
下周他就要回西北了,今晚是京里的子弟们给他办的送行宴,闹了很久。
散场以后,他送了老王回家,是路过。
郑从俭定神看了看,凄迷的雪里一道瘦弱的影子,挺立的鼻尖上一点粉红,一双乌润的眼睛嵌在鹅蛋脸上,确实就是赵木槿。
刮风下雪的天气,她怎么穿着件薄呢衫,孤伶伶地在外面走路?
“停车。”郑从俭扶着前排座椅起来,拿起身边的大衣下了车。
一辆奥迪在眼前停下,随后走出一个肩宽体阔的男人。
赵木槿站在原地,仰着头,眼看他朝自己过来时,把头顶的月光都挡住,落下一片阴影。
她冷得受不了,睫毛上都积了一层薄薄的雪,眼珠子在他脸上转了转,红唇固执地撅着,看起来受了很多委屈。
郑从俭看得皱了皱眉,抖开衣服给她披上,什么也没有问。
他不由分说的,伸手把她拢到了身边:“跟我上车。”
赵木槿被他推了上去,两只手钳住了大衣的领口,把头埋进毛茸茸的围领里。
这应该是他的衣服,被他穿久了,和她在他身上闻到的气味一样,类似杜松的的森林冷木香里,掺杂一点烟草的沉香气味,没有丝毫中立的甜或粉,和郑从俭给人的感觉一样,是饱含强烈侵略性的男香。
“开车。”郑从俭冷声吩咐司机。
他回头,看见赵木槿瑟缩在军绿披风里,睫毛上的雪片化了,湿濡濡的,配着被冻红的眼尾,像哭过。
郑从俭把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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