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交换意见（1/2）

“你当然可以选择不相信，毕竟我也不能确定信息的真实性。!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黛芙妮无奈摇头，“如果属实，这会是个相当令人震惊的消息。派遣一名执法官和派遣一位慈爱骑士团团长潜入灰云堡是两个概念，教皇国和灰云堡彼此之间这是个严肃的政治事件，我希望教皇清楚她自己在做什么。”

芙妮丝怔怔地看着黛芙妮，默默思索着什么，过了片刻又平静坐下。

“好，那我现在可以和你分享刚才的经历了。”她说。

“经历？”黛芙妮被勾起了兴趣，“这么说你确实是遇到了什么事才来寻求帮助的，对么？”

“我被静谧修女跟踪了。”芙妮丝觉得自己在这耗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她不再弯弯绕绕。

“静谧修女？”黛芙妮面露惊讶，但很快又重新镇定，“你觉得教皇是冲着你来的？”

“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芙妮丝也不是十分肯定，“我身上有教皇想要的东西，她有理由有动机对我动手，无论是为了夺走那样东西，还是单纯只为了灭口。”

“我和你持相反观点，小芙。”黛芙妮捏着下巴摩挲思索，“静谧修女或许只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注意到了你，但还暂时不会对你出手。!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小芙？”芙妮丝对这个称呼很介意，但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说她们在执行别的任务，可这座城市里还有什么值得教皇关注的？我能想到的就是泰勒·哈尔的东西了。”

“没错，就是泰勒·哈尔的遗产，他的研究成果，他从教会带出来的秘密。”黛芙妮打了个响指，“和魔女有关的研究，我们至今也未能找到，他的工作室里没有那些最重要的成果，肯定藏在了别的地方，别的更重要的地方。”

芙妮丝短暂沉默，她也低下头思索起来。

这确实符合静谧修女的工作职责范围，她们的主职工作实际上就是清理遗留在外的有关魔女的事情。

泰勒还活着的时候，她们没法下手，但等泰勒死了，教皇必然急于收回清理他那里所有与魔女相关的研究成果。

可是这种级别的工作真的有必要让尤利西斯来带队么？

还是说，在教皇眼中，这种工作就必须得是尤利西斯才合适？

“如果真是尤利西斯带着这群静谧修女，那就说明泰勒的研究足以撼动教皇国的根基。”黛芙妮替芙妮丝说出了她的猜测和心声，“教皇必须挑选一个足够靠谱足够忠诚的人选，尤利西斯简直是不二之选，他被发现后甚至可以靠着一身武力带着东西强行杀出来，太有安全感了。′如^文-网^ ^首?发·我是教皇，我也得派他来。”

“确实有道理，这也是有可能的。”芙妮丝松了口气，“但我被跟踪是事实，直到进你的店里，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才断掉。”

“那就小心为好，我可以为你提供隐蔽通道和掩护。”黛芙妮点头，“小芙，切西娅女士让你下来做什么来着？还是说，你自己有事情要办？”

“艾默生，艾默生·诺明顿，你知道这个人么？”芙妮丝问。

“这谁不认识啊？没他就没金蔷薇号。”黛芙妮倒是有些惊愕于芙妮丝会问的这种常识性问题，“当初那艘飞空艇的交付，我可是全程参与的，不过他已经失踪了好几年了，真是可惜。”

芙妮丝叹了口气，然后就把银鸢尾号上发生的事情，还有艾默生主动透露的那些消息，都简要地说给了黛芙妮听。

黛芙妮听完有些愕然，但也很快就接受了，“没想到竟然是被泰勒绑架了，那家伙看来是真的有武力占领灰云堡，进而统治全世界的野心……”

“靠魔女的预言？靠一个工程师？”芙妮丝觉得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然不够，他有野心，但太过理想化。”黛芙妮耸耸肩，“这个世界正在飞速变化，暴力已经不再是征服世界的绝对手段，产业链和贸易路线才是真理，比枪炮更具威力，能于无形中摧毁任何一个国家。”

“那比魔药和超凡力量也更厉害？”芙妮丝没理解。

“如果尤利西斯那种级别的超凡者不像雨后春笋一样窜出来的话，我刚才的说话就还生效。”黛芙妮揉了揉太阳穴，“一个超越了人理的神性的存在，你难道会要求祂为什么东西出价么？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本就应该属于祂，仅是存在本身就已经战胜了一切逻辑。”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暴力不够大。”芙妮丝现在懂了，“就像灰云堡的恐怖工业力量能为这座城市带来‘灰云’的威慑力，但尤利西斯当年的一记骑枪却还是令那些议员至今仍闻风丧胆。商人们掌握的不过是一种无形的‘暴力’，它本质上仍是一种暴力。”

“真是精彩，我有时也会这样想，你的看法与我不谋而合。”黛芙妮喜笑颜开，“小芙，我越来越中意你了，要不是你有事情要忙，我肯定要再多留你一阵。”

“哎？”芙妮丝愣了愣，“那等我从云海回来吧，我回来以后再来找你聊天。”

“说好了哦。”黛芙妮挥挥手，“你现在准备去哪？去艾默生先生在乔治森区的家，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