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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的就餐情况。_x,s+h!a¨n+j~u-e^./c¢o/m!不一会儿, 侍者回来,附到他耳边说都已经用餐完毕。
闻言,宁致儒站起身, 说:“走吧, 我们去舞厅再聊。”
宴会的最后一个环节是交际舞, 主要是为年轻人准备的。一部分宾客会在用餐结束后选择离开, 但大部分会继续留下来社交。
宁昭需要去换礼服,她欠了欠身,说先去化妆间一趟。
化妆间离正厅和舞厅都有一段距离, 眼下只有她一个人,关上门后, 显得有些安静,只能听见隐约的欢笑声。
宁昭走到化妆桌前,小心地把繁复的首饰一件件摘下来。当她把视线落在那顶耀眼的玫瑰冠冕上的时候,心里有些复杂。
还有一个小时,再忍一忍。
宁昭在心里劝自己。
她别开眼,不再去看那顶漂亮又优雅的王冠。
最后一件晚礼服是条欧根纱玫瑰裙,宁昭没让化妆师过来,一个人把礼服换好。
吃晚饭的时候,宁昭擦掉了口红,这会儿,她从化妆桌上挑了一支口红,对着镜子补色。¢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与此同时,身后的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拧了一下,发出一点声响。
因为要换衣服,宁昭把门从里面反锁了,所以很显然地,门并没有被打开。
“谁?”宁昭把口红盖旋上,走过去给来人开门。
这个时间点,来的应该只有傅惊秋她们。
宁昭便没等门外的人回答,径自把门打开。
等撞进那双晕了一点酒气的眼睛,宁昭下意识想把门重新合上。
傅尧礼不给她机会,手抵住门,很强硬地闯进来。
“你来干什么?”宁昭一整晚都在和傅尧礼假装和平,这会儿只有两个人,她也懒得再整理自己的表情和语气。
“砰”。
“咔哒”。
门先被傅尧礼关上,又被锁上。
“啪”。
紧接着,灯也被傅尧礼关上。·y_u+e\d!u`y.e..+c?o.m/
整间化妆室陷入黑暗,走廊上的灯光洒进来一点,让他们刚好可以看得见彼此的轮廓。
不算清楚,所以更增添一丝旖旎。
宁昭莫名心慌,后退两步,纤薄的背已经抵住墙壁,退无可退:“你做什么?”
傅尧礼单手撑住宁昭身侧的大理石墙面,垂眸看着她。
他比宁昭高一个头还要多,肩宽腿长,几乎是把宁昭完全圈在怀里。
“昭昭。”傅尧礼的声音有些哑。
他喝了酒,周身萦绕着酒气,但并不浓。和雪松冷香交织在一起,冲淡平日里的清冷感,让人觉着好接近了许多。
化妆间的冷气开的很足,宁昭却被这一声喊的发热。
她视线慌乱地下移,落在傅尧礼的衬衫扣上,不肯和他对视。
先前那件西装外套和衬衫都沾了香槟,傅尧礼换了另外一件衬衫,没再穿外套。两件衬衫粗看差别并不大,细看才能发现暗纹的不同。
宁昭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注意傅尧礼两件衬衫的区别。
环着她的傅尧礼迟迟没再说话,宁昭伸手去推他:“你让——”
她话音未落,唇上覆上一片柔软。尾音被骤然吞没在逼近的唇齿间。
黑暗中,视线被削弱,唇上的触感却被无限放大。
宁昭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不是做梦。
不是做梦。
不是做梦。
落在傅尧礼肩上的手指尖骤然蜷起,抓住昂贵的衬衫。
傅尧礼在宁昭的唇上不轻不重地碾过,慢慢研磨。
他清楚,是冲动作祟。
长久以来压抑的、不能说出口的情感,言明轩坐到主桌的刺.激,还有宁昭那嫣红、饱满欲滴的唇,像是任人采撷的樱桃。
无数欲.望冲击着傅尧礼理智的最后防线,最终还是溃于一线。
在爱意说出口之前,傅尧礼先用行动来占有。
他吻了宁昭。
不是蜻蜓点水,不是浅尝辄止。
是带有占有性的攻城掠池,是想让对方和自己融为一体的侵略。
傅尧礼承认,现在的他卑鄙、无.耻,不是君子所为。
可是有什么办法,一旦碰上和宁昭有关的所有事情,他的理智就会溃败、退散。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最初谈不上技巧可言。然而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总是无师自通,很快,这个吻就从刚开始的横冲直撞变得越来越绵长,越来越深.入。
从唇与唇,到唇与舌。
礼服是抹胸式,露出宁昭半截肌肤细腻的肩胛骨。
起初,傅尧礼双手捧着宁昭的脸颊,慢慢地,滑向她身后。
一只手托住宁昭的后颈,另一只手顺着薄背下滑,最后扣住她的腰。
宁昭感受着脊背被傅尧礼的温热的掌心一寸寸抚摸过,引起她阵阵颤栗。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荷.尔.蒙从角落开始蔓延。
宁昭被吻的喘不上气来,整个人快要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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