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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要带药,她已经断药两年没再复发过,今天是第一次。.k·a¨n¢s·h¨u_j*u+n/.*n+e?t\
而且她已经出现耐药性,这病其实跟江辞镜的病大差不差。
国内的医生说是情绪病,一旦有失去控制的事情发生时,就容易情绪失控。但关尔在海外看过医生,他们说也有遗传的因素在。
关尔有时候会觉得很讽刺,江辞镜以前很希望能给关一越再生个儿子,但却因为这个病流产过。那时关一越曾带着她寻医问佛,一再无果后江辞镜灰了心,把这罪责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江辞镜在生下自己时得了产后抑郁,而关一越一直在忙着他的‘事业’,也许江辞镜一直知道他在做什么,又或许早就知道他在外头养了无数个女人,久而久之,她不正常了,关尔也发现自己不正常了。
小时候的自己只是不爱说话不爱动,严重一点,也只是喜欢逼迫折磨自己,待在黑暗闭塞的空间里。
直到某天她开始模仿江辞镜发泄情绪时,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她很怕被人发现。\k*s^w/x.s,w?.`c.o/m~她怕自己会像江辞镜一样,被别人当成怪物,被人锁在无人的屋子里,被他人用嫌弃厌恶的目光看着。
于是她努力地把自己活成一个健康的人,希望所有人都不会发现这层皮囊之下,原来也是头不受情绪控制的怪物。
就像现在,她重重地吸一口气,感觉呼吸都带着磨砂的痛感。等待那阵近乎自虐的情绪侵城掠池后,情绪的城堡塌缩成废墟。
关尔拿纸巾一点点擦拭手背上干涸的血渍,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
就像那个找不到的玻璃水杯一样,关尔对那之后的记忆,像是丰沛雨季过后被太阳蒸发殆尽的龟裂大地,颜色尽失,一切变得模糊近乎像是他人的记忆。
医生开的药都有很大的副作用,关尔不清楚记忆是否存在断档,但好多发生在疗养院那段期间的事情,她确实记不太得了。
关尔去卫生间的水龙头冲洗,用干毛巾包裹着回身,去摸背包夹层里的液体创可贴,这是以前工作的习惯。_l!o*v!e*y!u?e¨d?u.._n!e.t¨
她平静地收拾把地上的狼藉清理干净,又把原先的物品一件件装回了背包里,像是完成一件机械工程一样,才重重喘了口气。靠着强迫自己机械的重复动作,她才慢慢拉回点理智。昨晚上程屿跟她说过,要带她一起走,她记得了。
……也许人只是下楼买什么东西或者去哪里,自己只需要等他就行。
她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把翻涌到地皮之上的岩浆,又重重覆压在一滩看不见深浅的厚土之下。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关尔保持着蹲身收拾的动作,听着往她来的熟悉脚步声,用外套的袖口遮挡住手背上的伤。
才慢慢开口道:“我还以为你又要把我丢下了,不是说好要把我带回去锁起来嘛?”
瓶瓶罐罐毫无章法地扔在登山包里,程屿蹲身帮她一个个拿出来,又从自己背包拿了几个防水袋按类别装好。
“别乱说。”
关尔看他封好口放进了自己那个背包里,笑笑道:“这不是你昨晚上说的?”她故意贴在程屿的耳边用气音,“你说的,不让我穿衣服,只能呆在你的床上,只能看你,只能给你——”
最后一个词是气音,但程屿还是听清了,甚至能平静地接上她的话,“还要加个金链子,你喜欢素的还是带纹饰的?”
关尔:“……”
她心里暗骂他一声流氓,但是刚才那股情绪起伏似乎如急潮回退,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还没抬手,酸软的腰一扯让她有些直不起腰来。
程屿把两个背包提在手上,起身时还故意看了她一眼,“能走吗?”
关尔背地里看着脸皮厚,但还是做不来在大众面前秀恩爱。抱她或者背她下去,哪个都很羞耻。
“不用,我可以走。”
但背后的目光太过炽热,关尔觉得自己像是‘邯郸学步’,一步一脚,有些忘记平常自己是怎么迈步了,搞得跟个复健人士一样。
她换了个话题,“我们去哪送货啊?”
“图尔村。”
“......啊?这么巧?”关尔睁大了眼睛回头看他。
程屿:“巧?”
关尔眼神闪躲了下,半真半假道:“以前因为工作,认识过一个小姑娘,她之前邀请过我去她婚礼,我本来也要去一趟的。”
程屿也有点意外,“你说的是古丽?”
“啊?”这下关尔也诧异,“你也认识啊?”
程屿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我送的货就是新郎家的,他们明天的婚礼。”
那还真是——挺巧的,个屁。
关尔心虚得要命,“咳,那真巧,我可以搭你的顺风车去了。”
关尔没主动解释,程屿也就没主动问。
看着关尔蹲在地上发呆,程屿把手中的包搁在她怀里,直接在关尔没反应过来时,抄手把她抱了起来,脚尖推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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