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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你看不好腿就嫌弃你的意思。_s?j·k~s*a/p,p~.?c*o?m-咱们还年轻,不要放弃自己,能治就治。真治不好,咱们坦然接受,你说好不好?”
安姒眼眶发热,只要睫毛轻轻一眨就能坠下眼泪来,她生生地憋着抿着唇,声音酸涩发抖:“好。”
说完以后实在忍不住,背过镜头之外,双睫一眨,两行泪扑簌而下。
厉远啧了一声,冲厉铭扯唇:“老头你哪这么啰嗦啊,孙媳妇被你弄哭了。”
厉铭看到厉远,也不像平常那样跟他插科打诨,沉下音调:“小远,你也回家吧。奶奶和爸爸都想你。”
厉远神情一顿,话卡在了喉咙里,酸酸涨涨的,半晌“嗯”了一声:“你还真是老了,回去就回去,搞这么……”
搞这么煽情。
老子要是当着安姒的面哭了,得多丢人。
*
挂掉视频电话,屋子里的气氛还沉浸在刚才。
厉远胳膊从安姒腿下穿过,捞起女人打横抱在了沙发上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扶在她后背轻轻拍着。?s/s¨x¢i~a,o^s/h·u!o\._c′o~m¢
“想哭就哭一会儿吧。”他声音低沉温柔。
一种涩感强忍上心头,安姒再也按捺不住,头埋在厉远胸前,呜呜咽咽释放着眼泪,一哭之下才发现她的泪水原来可以这么多。
好像积压了数年的情绪一瞬释放。那些独自摸黑走过的路,终于在路口前方能有人也为她举了一盏明灯。夜路不黑,晚风不凉,她是有人疼着爱的惜着的人了。这种感觉来得强烈,足以撼动这么多年来她为了保护自己竖起来的铁甲。
安姒哭的眼角湿润,眼尾都被揉得通红,却还想哭。
厉远就一个劲给她递过去纸巾,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安静地陪着她释放情绪。
她压抑得太久了,会被压断的。
这些年,她憋回去的痛苦像一块毒瘤一样沉在心里,一点一点啃噬着她。
安姒哭了半天,终于抬起头来,可一看到厉远的脸,眼眶再次迅速发红,低头又是几行泪。^x¢7.0!0+t¢x?t′.,c-o`m′
厉远笑了下,把她纸巾拿掉,用指腹给她轻轻地擦眼泪,嘴上说着玩笑话逗她:“我长得这么吓人吗?你看我一眼就哭。”
安姒声音哽咽着:“吓人。”你很凶的。
厉远无奈:“从来没有人会说我长得吓人。”都是夸他帅,他又不傻。
安姒不管,一边哭一边重复:“你就是吓人。”
一见面就把她吓到了,凶巴巴的,动不动就吓她。
越想越委屈了,把厉远哭得没辙。
她把他前胸的衣服都给哭湿了,她可真能哭啊。
厉远本来只想让安姒发泄一下窒闷的情绪,哪里想得到她能哭成这样,纸巾再擦眼睛,都怕她把眼角薄薄的皮肤擦破了。
不能再让她哭了。
“不哭了,姒姒。”厉远温声说。
还是哭,不听。
厉远没脾气了,除了吓唬她,没别的办法:“你把胸口哭湿了,我要脱衣服了。”
迅速收泪。
这个王八蛋。
安姒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珠,人终于从他身上起来,气息还一抽一抽地,委屈巴巴看着他。
厉远一把将她重新搂在怀里,轻轻地哄她:“哭完了以后就不哭了,以前的事情彻底过去了。”
“以后的路,我们都一起走。”
以后都一起。
陪她一起治腿。
治好治不好,他都做她一辈子的手杖。
*
心结说开了以后,就发现很多问题没有想象中复杂,困难也没有原本设想得多。
安姒把要去帝都的事跟林梦跟季云一说,两个人差点把办公室的楼顶掀翻,直接把张宏弄得都知道了。
“哎呦,安老师你这样可不地道啊。到时候发喜糖不给我老头子一份。”张宏摘了老花镜,佯装生气。
安姒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伙人怎么就感觉她好像已经订婚似的。
“安老师你给不给我喜糖啊?”连张宏都变了,以前他明明很沉稳老教授的。
“给,一定给。”安姒用书挡着脸,匆匆逃离。
声后还传来林梦的尾音:“安老师,我要双份!”
安姒一口气下到一楼机房门口,唇角忍不住翘起一个弧度。
林梦肯定要给双份,她得带给季阳呢,不过看他俩这个势头,听说昨天就见过家长了,双方都挺满意。安姒觉得她跟黄莉有点像,说不准好事还要走在她前头。
蓦地,“订婚”、“好事”这些字眼不知道怎么就悄悄爬上心尖,安姒抬手用书敲了敲脑门,眼眸里面全是压不住的笑意。
心跳怦怦不停,连推门的动作都欢快很多,唇角压不住地上翘。
学期还有两周就要结束了,机房里面没多少人。
跟祁成商量之后,暑假的项目作为单项,独立立项,分开结算。安姒做一下收尾工作,“投资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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