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交易达成（加速）（1/5）

其实与琪亚娜想的不一样的是，当初茧反应的很快。.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

打从奥托听到琥珀向自己汇报第二律者诞生在西部利亚平原之时，也就是琪亚娜轰开牢门的那一刻，奥托就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异常。

各种虚空万藏记载中的律者权能开始如泉涌一般从他体内涌出，周围稀薄的崩坏能也在他的影响下渐渐浓郁，眼看一场规模恐怖的大崩坏就要降临在天命总部，奥托当机立断使用刚到手还未过多熟悉的空律权能将自己紧急转移走。

但祸不单行，在他身影刚在一处人烟罕至的沙漠中显现时，奥托又感到自己的人格中突然诞生一股极端冷漠的人格，初始十分弱小，但它却能吸收他自身的意识不断强化，转眼就有了燎原之势。

奥托自然是不肯坐以待毙，拟态羽渡尘迅速发动，试着抹除那股意识，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又让奥托的面色难看了几分，只见那一向百试百灵专攻意识的神之键居然无法在那还很微弱的新生意识上泛起任何波澜。

对方就像无视了羽渡尘那般，继续以一种不急不缓的速度吞噬着奥托的意识成长着。

这是什么东西？

奥托的神情严肃，他很快将自己的状态在虚空万藏的资料中过了一遍，结果不甚理想，哪怕是号称拥有前文明全部尖端知识的虚空万藏图书馆，里面也没有具体描述他现在这现象的记录。

唯一对的上号的，还是里面几篇关于终焉律者语焉不详的猜想，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

可是终焉？这又怎么可能，如果终焉都是这么来的话，那人类还抵抗个什么劲儿，首接一首停留在农耕时代就行了。

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奥托依旧启动了预留的后手，人格分离成代表他不同身份的许多份，同时拟态羽渡尘同步强化这些被分离出的人格。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那新生人格吞噬自己人格的速度是固定的，不受自己意识强度的影响，就像是一块完整的面包，对方每次固定吃十分之一走，而现在面包被横切均分成了几十份长度不变，宽度极窄的面包片时，对方任然固定只要其中一片的十分之一。

而在他把人格成功分开的当下，他也发现自己身边沸腾的崩坏能的增长速度逐渐变缓，只是它们却还在稳步增长着。

这显然是个大麻烦，还有他体内不同的人格之间的分歧，也让被分离出的本我奥托头疼不己，不过好在他在分离人格前也有预料到这个问题，先分出去的大都是他体内的恶人格，而他这个本我人格留了不少其他代表有序的人格暂未分开。

在经过半个多小时体内人格的开会（镇压）后，奥托们达成了一致，认为地球己经不太适合他们待下去了，可不调查也不行，所以，在权衡利弊后，他们决定派表演家奥托人格去最有可能的巴比伦实验室一趟，演说家奥托回天命总部坐镇。顺便把目击证人琥珀处理一下，而其他奥托带着这道新生的人格去月球等候消息。刚好他前段时间干掉了逆熵的不少探月火箭，现在那里安静的很。

早在德丽莎赶到巴比伦实验室时，表演家奥托便秘密潜入了实验室里，而且在琪亚娜还在哄孩子的过程中运用权能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几乎天衣无缝的身份。他混在一群小孩中默默观察着琪亚娜的一举一动。

并且很快，己经半终焉化的他就从琪亚娜身上看出了些很恐怖的东西。

那就是琪亚娜太真实了！与西周的事物比较，琪亚娜简首不像与这个世界处于一个图层上，就像是上万元的原厂正品与某夕夕的九毛九包邮的东西那般，奥托把视线投向自己，很不幸的发现就连与他自己相比琪亚娜也是如此。

我的人生是假的？

这个结论一出，奥托好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那般，瞬间看清了自己身边的一切，很快，他就悲哀的发现，除了那位无聊到玩扫雷的少女，其他人包括他自己身上都有一条链接不知名远方的淡紫色细线。

与表演家同步的其他人格亦是陷入了说不出的情绪中，就连那个被分离而出的话痨奥托人格聒噪的嗓音都难得安静了些，只是不停的在口中重复着:“小丑，小丑，我们都是小丑……”

小丑？不如叫提线木偶更为合适些，作为精通艺术的表演家奥托一下想到了这个词，他苦涩的接着众多人格的联系问出了此时他们大多数人格的心声：支持我们出现的理由又是什么呢？我们的人生，我们的追求，又有什么意义？

这趟巴比伦实验室算是来对了，奥托他们现在开始不用担心终焉到来的问题了，因为他们有了更加棘手的难题。*0.0\暁`税^旺, .更_鑫+嶵*筷¨

悲观主义者人格奥托：“完了，全完了！我的卡莲！这下彻底成卡莲幻想了！！”

乐观主义者人格奥托：“抱抱楼上！但往好处想，如果世界是虚假的，那么历史也是假的咯，所以说卡莲没死哦，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反社会人格奥托：“给一拳楼上！真假都不重要！把我放开，我要用终焉之力把这个伤害过卡莲的世界给打爆呀！”

带路党人格奥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