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顾总回来了（1/2）

林妍说完，就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一连串警告。-0¨0_s?h¨u?./n?e~t.

苏暖站在原地，想反驳林妍，总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苏助理？"

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苏暖抬头，看到公关部的陈明向他走来。

"陈总监早。"苏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脸色不太好。"陈明关切地看着她，"昨晚准备资料到很晚？"

苏暖点点头："顾总今天回来，我想把XG项目的收尾工作做好。"

"你太拼了。"陈明笑了笑，"不过顾总确实很看重这个项目。"他顿了顿，"对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苏暖茫然地摇摇头。

"顾总生日。"陈明压低声音，"虽然他自己从来不过，但每年这天各部门都会准备些小礼物。"

苏暖瞪大眼睛："今天？11月18日？"

"嘘——"陈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声张。顾总不喜欢大张旗鼓，所以我们都是悄悄把礼物放在他办公室。"

顾沉渊的生日……她竟然完全不知道。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私下里连自己的生日都不庆祝吗？

"我……我也能准备礼物吗？"话一出口苏暖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再联系林妍的说辞，总有一种会被误会的感觉。?w_a~n,b!e?n`g_o^.?c/o~m*

但陈明只是和善地笑了："当然可以。不过记住，别太贵重，也别太私人。顾总不喜欢那种。"

回到座位，苏暖立刻打开电脑搜索"顾沉渊 生日"。搜索结果寥寥无几，只有几条商业新闻提到明耀集团在西月有过几次重要发布会。看来顾沉渊确实不喜欢公开庆祝生日。

"送什么好呢……"苏暖咬着下唇思考。

太普通的没意义，太贵重的又越界。她想起顾沉渊办公室的摆设——简洁到近乎冷漠，唯一的装饰是书架上的几本古籍。

古籍……苏暖眼睛一亮。

大学时她辅修过文献修复，知道琉璃厂有家老店专门做古籍复刻。如果能找到顾沉渊喜欢的类型……

她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大学同学电话。

中午十二点半，苏暖匆匆走出琉璃厂的一家老店，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牛皮纸包裹的盒子。

店主是位七十多岁的老师傅，听说她要复刻的是宋代茶经，特意找出珍藏的宣纸和古法颜料。

"小姑娘，送心上人？"老师傅一边包装一边笑眯眯地问。^z¨h￠a*o_h/a\o~z^h^a~n,.?c￠o-m-

苏暖的脸瞬间红了："不、不是……是上司……"

"上司啊……"老师傅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那更得用心了。"

听到这里，苏暖脑海中浮现出顾沉渊的身影，顿时一个激灵，觉得有些可怕。

她加快脚步，想赶在顾沉渊回来前把礼物放进他办公室。

然而刚回到公司，苏暖就察觉到了异常。办公区比平时安静，几个同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她进来立刻散开了。

"发生什么事了？"苏暖小声问隔壁工位的助理小林。

"你不知道？"小林惊讶地看着她，"顾总提前回来了，正在办公室大发雷霆呢。"

苏暖的心一沉："什么时候的事？"

"一小时前。"小林压低声音，"好像是XG项目出了问题，公关部的人都被叫进去了。"

苏暖握紧了手中的礼物盒，牛皮纸边缘在她掌心留下浅浅的压痕。她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过去，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苏暖，进来。"顾沉渊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冷得像冰。

挂断电话，苏暖深吸一口气，把礼物盒悄悄塞进抽屉，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总裁办公室。敲门时，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进来。"

推开门，办公室里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顾沉渊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公关部的三个人站在一旁，脸色都不好看。

"顾总，您找我？"苏暖的声音比平时小了几分。

顾沉渊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XG的补充协议，是你发给陈明的？"

苏暖一怔："是的，上周西晚上，按照您的指示……"

"你确定发的是最终版？"顾沉渊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苏暖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我确定。当时还跟陈总监确认过接收。"

"那为什么今天XG那边拿到的版本少了关键条款？"顾沉渊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这是苏暖第一次听他如此失态，"竞争对手抓住漏洞，差点让我们损失整个南方区市场！"

办公室里的温度仿佛骤降十度。

苏暖站在原地，感觉双腿发软。

她确信自己发的是正确版本，但顾沉渊不可能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火。

"顾总，"她强迫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