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炼丹（1/2）

自从掌握小绿瓶的奥秘后，韩立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日深夜，当神手谷陷入沉睡，他都会悄悄取出那个碧绿如玉的小瓶，放在月光下收集神秘的灵液。

那些原本需要数十年才能成熟的灵药，如今眨眼之间，便能催熟。

"又成了三瓶..."

韩立抹去额头的汗水，看着眼前刚出炉的黄龙丹。

这些丹药色泽金黄，表面光滑如镜，比最初给景文的那批品质高出数倍。

他小心地将其中两瓶收入怀中，剩下的则藏入床底特制的暗格。

"若是全部拿出来..."韩立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小绿瓶。

他想起景文那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位神秘的供奉大人，似乎总能察觉到他隐藏的秘密。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

韩立将小绿瓶贴身收好。

黑暗中，他的眼睛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每月只交一瓶...不，两瓶就好。"他低声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再多就太显眼了。"

次日正午，韩立如约来到景文的住处。

这是一座建在山崖边的宅院，西周种满了驱虫的灵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晚辈拜见景前辈。"韩立恭敬地行礼，从怀中取出两个青瓷小瓶。

景文慵懒地靠在竹椅上，灰白的长发随意披散。

他接过药瓶，指尖轻轻摩挲瓶身："这次倒是准时。"

打开瓶塞，一股浓郁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景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两瓶黄龙丹的成色比上次好了太多，几乎达到了中等水准。

心中暗忖：“这韩立炼丹天赋倒是不错。”

景文意味深长地看了韩立一眼："进步不小啊。"

韩立心中一紧，连忙解释："晚辈运气不错，这次找到的草药年份很足，晚辈对火候掌握有所领悟..."

"是吗？"景文不置可否，倒出一粒丹药在掌心。

这枚黄龙丹通体金黄，表面隐隐有灵光流转，与他记忆中韩立最初炼制的那些劣质丹药简首天壤之别。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窗外山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韩立感觉后背己经渗出冷汗，景文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伪装，看到那个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听说..."景文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墨大夫外出是为了寻找草药吧，他囤积的草药应该很多吧？"

韩立知道墨大夫出去是为了寻找草药，但是墨大夫好像并没有什么存货，因为墨大夫找到的草药，好像很多都是给他给用了。

此刻韩立还没想好怎么应付景文。

"晚辈...不知..."韩立声音干涩。

景文轻笑一声，将丹药收回瓶中："无妨。这两瓶丹药我收下了，下个月...我希望能看到三瓶。"

景文点到即止，给韩立找了一个多交付丹药的借口。

以韩立的聪慧，应该能理解景文的暗示。

韩立瞳孔微缩，三瓶？韩立之前可没想过提供这么多。

但他不敢拒绝，只能低头称是。

离开景文住处后，韩立快步走在山间小路上，心跳如鼓。

景文最后那句话明显是暗示，让他去拿墨大夫的草药存货来炼制丹药。

韩立暗忖“也好，这个借口也不错。”

面对景文的时候，韩立总是感觉不自在。

景文不仅仅是实力深不可测，身上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邪气”。

所以韩立也想早点完成这笔交易，以后离景文远远的。

景文站在窗前，望着韩立离去的方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故意在韩立面前营造这种形象，目的自然是逼迫韩立抓紧交付丹药。

"一个月三瓶黄龙丹..."他轻声自语，"这样就不会耽误修炼了。"

景文转身走向侧室，推开木门。室内陈设简单，正中摆放着一尊简易的丹炉，炉身刻满古朴的云纹。

用丹炉来形容可能不准确，严谨来说应该是世俗中的鼎。

这也是七玄门仓库中，最适合炼丹的器皿了。

“只能先凑合着用了！”

他指尖轻抚炉壁，触到一层薄灰——这丹炉显然许久未用了。

"前身记忆模糊，终究要亲手试过才知深浅。"景文喃喃自语，袖袍一挥，炉内积灰顿时被无形之力清扫一空。

他从旁边桌上拿起几味基础药材：十年黄精、普通灵芝、山间晨露...这些都是七玄门常见的资源，算不得珍贵。

景文按照记忆中的步骤，先将黄精切片，以特殊手法排布在炉底。

"嗤——"

指尖燃起一缕火焰，点燃旁边的木炭，木炭立刻发出细微的爆裂声。

景文眉头微皱，这火候似乎太猛了些。

他急忙调整木炭薄厚，火焰颜色由蓝转青，温度这才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