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饮血果实和选择（2/2）

上，青筋暴起。

他怒视着罗笑，而罗笑依然笑着望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动手。

然而铁正缓缓收回了手臂。

“我跟你走。”

罗笑在眼中闪过一丝愉悦：“很好，我喜欢你的纯粹，跟上。”

最后一丝天光也即将消失，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行走在荒原的夜路上，身影越来越多，最后变成了五个，三个小丑因为白天的事而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却被罗笑以再说话就终止放风怼了回去。

铁正的心情有了些变化，他问罗笑：“我们现在要去哪？”

“地灵会。”

按照正常速度，羽人的队伍应该快要赶到地灵会活动的区域了，只是不知道赤羽长老今天的受挫，会不会影响他们的行动。

另外对于羽人的上限问题，罗笑也有了些猜测，正常生命的体内，都拥有五扇神秘学意义上的大门，蕴藏着潜力和本质。

晋升祭坛后的蜕变，就是通过推开这五扇“门”完成的，祭坛之中的境界划分，也是以这五扇门作为依据。

而羽人，他们体内根本没有大门的存在，所以才无法彻底完成蜕变。

罗笑猜测，要么是羽人受到了某种诅咒，导致他们的门被彻底封禁了起来。

要么，羽人根本不是自然种族，而是某个强大存在的造物，而这个强大存在的身份，很可能就是羽人世代信奉的神山。

毕竟他们首接就是从那神山的云上诞生的。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那座山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从羽人的反应来看，神山的情况应该不是太好，否则不会连羽人的诞生都受到了影响，但对于这种超出认知的存在，谁也不敢轻易断定。

不过神山的实力也不会强大到没边，至少比不上焦苦行者和蠕虫神这两个伟大存在，不然羽人的上限也不会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