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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小章(1/2)
容恪欣然点头。
命人备好热水,卫琳琅靠近门框站立,冷冰冰道:“不能穿衣服,脱衣服总行吧?你自己褪了,进水里去。”
容恪挨着浴桶垂胳膊立在地上,升腾的水汽凝成白雾,氤氲了他的容颜,但见他摇一摇头:“帮我。”
卫琳琅怒火中烧,恨他安心把她当奴婢使。转念一想,那伤在他身上,血肉模糊,行动不方便,情有可原。几番博弈下来,自认倒霉,走至水雾中,慢吞吞替他宽衣解带。
越往下,手感越不一样了。
究竟哪里不同了,彼此心照不宣。
卫琳琅羞愤交加,不得不加快解衣的速度。
所幸雾气弥漫,有些东西半遮半掩,不至于特别碍眼。
“快进去吧……!”她忙催他入浴桶。
水花四溅,猝不及防将衣襟打湿半边,卫琳琅正递手巾出去,分不开身守护隐隐绰绰的春光。
“你在怕什么?”容恪不接手巾,反而拽住她的小臂向身前一拉,适才半湿的衣衫,现在浇了个透,该看的不该看的,一并袒露,“怕我吃了你?”
卫琳琅脸面爆红,羞赧将死,咬牙切齿道:“无缘无故的,你拉我做什么?我就知道你黑心藏奸,打着沐浴的幌子,行不齿之举……”
“不离得近些,怎好看清楚擦的时候,哪里要轻些,哪里又要重些呢?”容恪冠冕堂皇道。
“……你耍无赖,我不管了!”斗嘴斗不过,卫琳琅则走为上计,另只手掰扯他硬似铁快的手,试图挣脱腕间桎梏。
既如铁般坚硬,焉得轻易挣开。
容恪又一扯,她的唇,直直贴上了他的嘴角。
“你的心,跳得很快。”他平平的指甲,轻轻在她的心房处画着圈,“看都不敢看我——你很紧张。”
原本便没打算听她犟嘴,容恪包着她的素手,穿破水面,深入水下,宛若一条觅食的鱼,一头撞上目标。他闷哼道:“帮我。”
雾蒙蒙的水汽之下,是汗液或是津液,谁都难以辨别了。
卫琳琅只知恼羞,因为她见识到了容恪最孟浪的一面。
“若忍不住,便出声。”移步换景,她被抱上了大方桌,而他居于下位,以口齿勾勒描摹,乐此不疲,“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似撩拨,似蛊惑。
那一刻,禁制被冲毁,她溃不成军,呜咽不休。
半晌放肆,新伤丝丝渗出血来。屋子里已收拾利索,卫琳琅才好取药箱行补救之策。
容恪以眼神来爱抚于她。
“别闹了……”面上潮红未散,她仿佛一颗熟透的桃子,诱人采撷品尝,“再不安分,那我也不必克制力气了,待会疼死你。”
“在我面前,从来不必隐忍克制,”容恪笑不达眼底,话里有话,“你大可随心所欲,反正我会成全你。”
卫琳琅将计就计,隔着一层纱布,狠狠按伤口上,勃然变色:“那刺客没眼色,不应扎你的肩膀,应当把你这张可恶的嘴巴割了去,舌头也一块拔了,不然治不了你不知轻重的毛病!”
“哦?”容恪没带怕的,“我到底有没有轻重缓急,你是亲身体验过的——”
再放任他胡说下去,不定蹦出何等浑话来,卫琳琅忙用手捂了他的嘴,凶巴巴道:“你不准说了,不然我以后定不理你了!”
今日的容恪,格外轻狂,就着她的手心,一亲芳泽。
因怕痒,卫琳琅慌忙撤手,气极反笑:“对付你这等无耻之徒,最有效的办法便是视而不见。”
发完话,丢弃缠了一半的纱布,拿脚离开,将照应容恪起居的差使推给逐尘,自回屋叫热水重洗一遍身躯。
军医日日来查看容恪的伤情,见口子开裂,结合其日渐高涨的兴头,心下猜知七八分,捋着山羊胡,隐晦提醒:“纵侯爷精神抖擞,那也要节制一些才不致过分伤身啊。”
逐尘听响儿,脑筋一动,浮想联翩,神色可见地古怪起来。
容恪从容不迫道:“言之有理。”
逐尘暗中忍笑,心道别看现在一本正经地认同,恐怕天一黑,就要挤去夫人的屋子里了;赶明儿军医再来,一准吃惊伤口怎的又裂了。
送走军医,逐尘关起门来,说起敞亮话:“侯爷,您的伤,是蓄意为之的吧?”
本来逐尘就对此心存怀疑,碍着没有切实证据,没胆量到容恪跟前提。
结果今天白天去地牢,将刺客严刑拷问一通,终于窥得事情全貌。
刺客交代:遇袭之夜,容恪根本没正经还过手,当然,尽管敷衍着来,刺客依旧没能伤得容恪的要害部位。
总之,肩窝中剑,乃至剑入尺寸,全是容恪事先算计好的。
既无伤大雅,又多了个光明正大叫人身前身
后服侍的由头。
逐尘拍手称绝:“姜还是老的辣。侯爷,小的五体投地。”
容恪面无波澜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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