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嘻嘻，活该！（1/2）

老人扯着她的耳朵把她甩到地上，任由瘦弱的小女孩一头磕在茶几一角，磕得头破血流。本文搜：齐盛小说网 qishenpack.org 免费阅读

看到血，老人慌了神。

“哎哟！你这赔钱货！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毯是你爸爸新买的！”

没替孙女处理额头上的伤，老人跑去卫生间拿来抹布和拖把，开始清理地毯上的血痕。

小女孩按着额头躲到一边。

黄雁雁就是在这个时候回家的。

她换鞋走进客厅，最先看到地上的血和擦地的老人，目光一扫，定格在满脸鲜血的妹妹身上。

“茵茵？！”她扔掉书包，跑过去按住妹妹的额头，“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黄茵茵撇撇嘴，想起老人的威胁，没敢哭出声。

黄雁雁熟练地找来医药箱帮妹妹处理伤口，不忘朝老人抱怨：“奶奶，茵茵受伤了，你怎么不先帮她处理一下？”

“一个小口子又死不了。”欺负哑巴她无所畏惧，但面对能说会道的黄雁雁，她有点心虚，“我擦干净地毯自然会帮她处理。”

“茵茵这个伤是怎么弄的？”

“她到处乱跑，磕在茶几上了。”老人说谎不带一丝犹豫。

黄雁雁眯眼，盯着老人看了又看，没有多说什么。

晚上黄菲回来，看到女儿额头上的伤口，气得冲进婆婆房间质问。

“妈！茵茵还是个孩子！你要是对我哪里不满意，你告诉我！欺负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哎哟哟，您老要不再叫大声点？”老人嗑着瓜子看电视，阴阳怪气地说道，“黄菲，你和那两个赔钱货都靠我儿子养着，吃我儿子的住我儿子的，怎么？我还得把你们供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儿子是她们姐妹俩的爸爸，他养她们是天经地义的事！”

“两个赔钱货，你以为我老王家稀罕？”

老人拍拍手，抖落瓜子壳，起身推搡黄菲。

“行了，有力气跟我叫唤，不如去做晚饭，海洋马上要下班了，你要让你男人饿肚子吗？”

“你——”

老人反手甩上房门。

“妈妈。”坐在客厅写作业的黄雁雁忽然出声，“离婚吧，你和爸爸。”

慌忙抹掉眼泪，黄菲皱眉道：“小孩子瞎说什么呢？奶奶是奶奶，爸爸是爸爸……”

“可是奶奶的态度就是爸爸的态度——爸爸不喜欢我和妹妹，也不爱你。”

孩童早熟的言论拧成一根绳，缠上黄菲的脖颈，让她觉得窒息。

“奶奶今天敢打茵茵，还不是因为上个星期爸爸打了你？”黄雁雁才八岁，却远比同龄孩子成熟，“她有恃无恐，是因为知道爸爸会纵容。”

“雁雁。”不想丈夫在女儿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黄菲苦笑道，“你爸爸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他那天打妈妈，只是因为……因为他工作不顺利，他……”

她自己编不下去了。

黄雁雁同情地看着母亲，旧话重提：“妈妈，和爸爸离婚吧。”

黄菲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王海洋最近升上区域经理，应酬突增，几乎每晚都夜不归宿。

哄睡黄茵茵后，黄菲躺在床上，开始琢磨女儿的话。

“或许……是该离婚的。”

继续下去，她受苦，两个女儿也跟着她受苦。

当一个男人连妻子都不爱了，还能指望他去爱和妻子所生的孩子吗？

只是这么想着，黄菲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冰冷的眼泪。

柔软的小手抚摸她的脸颊，轻轻擦掉那滴眼泪。

黄菲睁开眼，看到小女儿黑葡萄般明亮的眸子。

“妈妈。”她用手语说，“不要哭。”

看着女儿软乎乎的小脸，她浸在苦水的心脏忽然泛出无穷的勇气。

“茵茵。”抱紧女儿，她轻声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要记得，妈妈永远爱你。”

女儿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小脸贴上她的脖颈轻蹭，算是回应她的话。

“妈妈，我也爱你。”

黄菲第一次和黄海洋提离婚后，王海洋痛快地答应了。

只是他提出一个条件：“两个孩子跟你，我会按时给生活费。”

猜到男人的小心思，她没有拒绝。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就像所有感情破裂的夫妻一样，他们签下协议，约好时间去领离婚证。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的话。

王海洋把那个女人带到了家里。

她回家时，老人不在家，黄茵茵躲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身上湿哒哒的宛如落水小狗。

主卧里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

他们甚至没有关紧房门，就这样在一个七岁的幼童面前，正大光明地出轨，做爱。

早就察觉到王海洋在外面另有新欢，只是当听到那个黏腻的声音后，她的理智还是瞬间断了线。

她用毯子裹住女儿，把她放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