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对峙，楚瑶是谁？（2/2）

琦的喉咙有些发干，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试图转移话题：“怎么突然叫哥了？想通了？”

柳如烟没有回答，只是往前蹭了蹭，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方琦的身上。

她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方琦的耳朵，指尖在他的耳垂上慢慢揉搓，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方琦的脸颊，温热的气息让他不由得心跳加速。

“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吗？”柳如烟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仿佛在提醒他什么，又仿佛在试探他的反应。

方琦的身体微微僵硬，双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往哪里放。他的喉咙动了动，声音有些干涩：“是……是啊。”

可感受到方琦某处变化的柳如烟，此刻却完全没了以往的娇羞，只有冰冷甚至带着一抹主动道：“这也是当哥能做的吗？”

方琦的额头渗出一丝冷汗，试图推开她：“你要不先下去，我这……”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身子一紧。柳如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动作虽然轻微，却让方琦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像是掉进蛛网之内，柳如烟此刻就是蛛网上那只最大的蜘蛛，柳如烟盯着方琦的眼睛一步步上前：“我们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

这次方琦没有再逃避，说白了就是从心，命都在人家手上，回答要是出现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哥，你怎么乱说话。”

柳如烟语气虽说带着娇羞，但这话却是面无表情说出来的，她的双手依旧牢牢控制着方琦，双眼盯着方琦的眼睛道：“你不是在班里谈了个女朋友吗？”

“谁给你说的？”

方琦想逃，却逃不掉，他想动一下，更是不敢动。

柳如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紧接着追问道：“你们全班不是都知道楚瑶是你女朋友吗？”

这话一出，方琦也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开，大脑开始了疯狂的运转。

按道理来说柳如烟是不可能知道楚瑶的存在，一定是有人。

方琦这么一想，脑海里突然闪烁过中午林凡的模样，又是这个王八蛋。

方琦心中暗骂，但此刻的他却无暇顾及林凡，因为柳如烟的目光依旧紧紧锁住他，仿佛在等待他的解释。

方琦的大脑疯狂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时，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愣了一下，随即抬眸，发现柳如烟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的眼眶却泛着血丝，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接一滴，像是天空中的雨滴，猝不及防地落在他的身上。

方琦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他很多年没有看到她哭了。

她的哭泣没有大吵大闹，甚至没有一丝声音，只有那无声的泪水，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如烟……”方琦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和心疼。他伸出手，试图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却被她轻轻避开。

柳如烟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深的失望和痛苦，仿佛在质问，又仿佛在控诉。

控诉着这些年她日日夜夜的思念。

控诉着她这些天她无时无刻的照顾。

同时也控诉着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你从来就没爱过我，哪怕一分，哪怕一秒。”柳如烟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疲倦和无力。

她不再用手压着方琦，而是缓缓站起身，目光看着电视后的背景墙面，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空洞。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但那笑容和正在滴落的眼泪完全不搭，像是自嘲，又像是苦涩，她仰着头，像是极力控制着气息道：“你从国外回来，是我做的，原因对你来说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