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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建军的号码,拨通电话。
他没接,电话自动挂断。
乌建军平时工作接送老板什么的,手机静音是常态,自动挂断也是常有的事,空闲下来看见未接来电,自然会主动回拨。
乌椿这么想着,却仍旧是莫名的焦躁。
尝试着再拨打一通电话给司向淮,那边这回居然直接是已关机。
方见晴刚才还脾气很大,觉得司向淮莫名其妙地不搭理人实在是气人,这会儿听着乌椿手机里的女声提示音,也安静下来,欲言又止。
感觉不是起晚了,应该是遇到了麻烦或者意外。
但是大家都不敢挑明,不敢说丧气的话,只是各种找通讯录里的相熟的人,打探情况。
车程很短的一趟高铁,却坐得煎熬又漫长,时间好像凝滞,又带着让人心惊胆战的沉默。
三个人出站以后一起打车回大学城。
司机先到达京港科技大学,乌椿给方见晴递去早上新买的雨伞。
车外大雨滂沱,哗啦啦地席卷城市里密不透风的钢铁森林,带着让人心情沉闷的惊雷。
昭示着今年轰轰烈烈的夏天正式落幕,秋天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到来。
方见晴这回倒是一点也不闹,乖乖地由沈初霁撑着伞,和他一起走。
她关车门时又忍不住对乌椿道:“回头我再问问方所有,他这会儿估计和乐姐待一块儿呢,我刚给他发了信息,他说他也联系不上司向淮,要去问问。”
乌椿点点头,关上车门。
司机又行驶了几分钟,将她送到京港大学靠近女生寝室的西门。
乌椿下车第一步,就被雨水溅湿了裤脚。
她撑开雨伞,雨势比想象中还要大得多,风也大。
便利店买的透明雨伞质量不是特别好,握着细细的伞柄总感觉骨架随时能被风吹散。
司机和她说自己没带伞,就不好下来帮她搬行李了。
她还是礼貌地和司机道谢,一个人费力地举着伞,打开后备箱,将行李箱拖了下来。
包里的手机这个时候忽然响起来电铃声。
箱子陡然坠地,差点磕到她的小腿,她扶着拉杆,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找出手机。
司机将车子驶远,带起一阵小小的水渍扑在她鞋面上。
乌椿来不及顾及,找到还在响铃的手机,看见来电界面显示的是备注是叔叔。
有一种微妙的失落,而且似乎这样也就更印证了自己不愿承认的猜想。
接通以后她开口:“司向淮和我一起买了今天的车票,他没赶上车,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他哥哥昨天晚上自杀了。”乌建军声音沉重地打断她的话。
乌椿隐约听见电话那头女人凄厉又悲凉的哭声,是徐蕾。
乌建军大概是隔着一堵墙,给她打电话,声音很低,情绪也很不好。
“乌叔叔……”有女孩子跑步而来的动静,她的声音气喘吁吁,带着没法克制的哽咽,在看见门外的乌建军时彻底控制不住情绪,哭出声来。
乌椿也能辨认出,这是乔思敏。
此时她的心脏跳动近乎麻木,只是隔着带了电流声的听筒,仔细地听着那边所有的举动。
却仍是没听见自己最熟悉的那个声音。
“那司向淮呢……”她嗓子发哑,开口时才发现自己也已经哽咽到不成样子。
乌建军叹出一口气,并不回答。
而门内的徐蕾似乎听到了乔思敏赶来的动静,情绪进一步失控。
“我说了,不能见面不能见面,你们一个个上赶着来索他的命,现在满意了?高兴了?司向淮,你真以为自己很聪明吗……”
徐蕾哭着吼。
电话被突然挂断,戛然而止。
所以他也在场。
只是沉默地接受着哥哥逝去的莫大悲伤,还有母亲铺天盖地的情绪宣泄和指责。
乌椿听见手机里的忙音,原本还腿脚僵硬地拖着行李箱走,眼下却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举着雨伞缓慢地蹲下。
无声哽咽,泪如雨下。
……
她不知道自己后来是如何走回寝室的。
衣裤湿了一大半,整个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憋闷感。
寝室里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她到得最早,一个人坐在桌前愣了很久很久。
后来门外一只白色行李箱被推进屋,陈乐将滴着雨水的雨伞撑开晾在走廊上。
她人进门以后第一眼就看见红着眼一言不发的乌椿。
“怎么了这是?”陈乐有点慌,凑到她跟前问。
乌椿不回答,只是摇摇头。
“和司向淮吵架啦?和家里闹矛盾了?国庆玩得不开心?”陈乐搬了凳子坐在她身边。
乌椿垂眼,抽出一张纸巾擦掉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地说:“没事。”
陈乐摊开自己的行李箱,然后找出一份包装精美的民族风手串递给她:“别不开心,我这次旅游给你们带了礼物,好看吧?”
她将手串递给乌椿,又递给她一只盒子:“这串是方所有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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