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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双份(1/2)
南嘉鱼可不在意燕绥有没有去过施府、去干什么、为了什么。
她微微挑眉:“想知道?当然可以,只不过要烦请指挥使大人帮我个忙……”
对面沉默片刻,略有些喑哑的声音响起:“那这么算的话,本指挥使岂不是很吃亏?你三两句话就换得本指挥使帮你动用人力物力、忙前忙后?”
“我没记错的话,是本指挥使选你做的暗棋吧,你还敢倒行逆施起来……”
她就知道——
燕绥此人狡狯无赖、阴晴不定,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心下再腹诽,南嘉鱼面上还是卖乖一般扬起一个笑脸:“我当然知道燕指挥使不是可以随意使唤的,所以我用施成默那里发现的情报做交换啊!”
燕绥对情报本身并不是很在意,只心不在焉地淡淡“哦?”了一声。
南嘉鱼只以为燕绥是等她继续,便也没遮掩:“是在那间恶心的屋子里看见的,墨迹还没干,约莫是随手写下的;”
“那只是两份差不多的奏章,内容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施成默平日里的例行公事;只是这奏折所表达的含义,却是截然相反的——”
一封说,户部拨不了全额钱财修缮宗祠,因为户部要留下钱来以备冬日赈济灾民和明年开春的买种;
另一封说户部就算再困难,也会全额拨付修缮所资,祖宗之计即天下计……
燕绥立时就明白了南嘉鱼的意思:“也就是说,施成默每次上朝都会在怀里揣两份奏折?方便他揣摩上意、左右逢源?”
南嘉鱼点头。
怪不得呢~燕绥就说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会左右逢源,原来是把两份答案都揣着呢。
往常施成默家进去不易,就算他进去了,也对施成默的床笫之事不敢兴趣、直奔书房……怪不得他都寻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原来这老狐狸从来只在“床边”写东西!
这算不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南嘉鱼笑着说:“虽然您和施成默都‘名声在外’,可想必也在明争暗斗、看看谁才是御前最得圣心的人。怎么样,我这个情报对您有用吧?”
燕绥狐疑地扭过头——这话怎么那么扎耳朵呢?她是不是在骂他?
他是讨厌施成默不假,可并不是南嘉鱼猜测的缘故;而是帝后的左膀右臂,他都厌恶。
砍去他们,才是他的目的。
“既是这样的话,那便利用帝后间的矛盾,一举击倒施成默——皇后看重的不就是施成默只对她一人忠心耿耿吗?若是皇后知道她选中的人一直都是这山望着那山高,还会如此器重吗?”
燕绥说完,南嘉鱼十分讶异:“帝后居然不和?”
她不止讶异燕绥居然告诉了她这个事实,也惊异于这个事实本身:当今圣上和皇后可是出了名的贤伉俪,大约就是“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的现实版。
皇后是助圣上夺位的最大功臣,圣上也放心让皇后入朝理政;皇后近些年的逐渐临朝,倒颇有唐朝时的“二圣临朝”之范,即李治称天皇,而武则天称天后,二人共理朝政。
不过圣上当皇帝这才几年,二人便有嫌隙了?
南嘉鱼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和燕绥提着,让他帮忙去查南家为何如此“依仗”余氏的原因……
“这事好说,”燕绥闲适地倚在车壁上,语带笑意:“不过你这藏着掖着的,我倒是真有些好奇了,你到底是怎么脱身的?”
听完南嘉鱼所说的“扒灰儿”的前半段,燕绥喉咙里传来闷闷的笑意:当真刁钻!
施成默惯来在算学一道上目中无人,这下被人教训了吧?
南嘉鱼所为,不啻于用施成默最擅长的利器,将对方狠狠地捅出一个血窟窿……
当真是……大快人心!
燕绥接着问,“可最后的紧要关头,他不是还是起了除掉你的心思吗?你说了什么让他乖乖放了你这个‘心腹大患’,甚至还备上马车送你回家?”
“简单啊”,南嘉鱼耸耸肩,“我故意和我的丫鬟说话,让余氏和施成默把小丫鬟赶走。”
“等施成默以为万事大吉了、我求救无门了,我就告诉他——
‘我那被您赶出施府的丫鬟,往西走一炷香能到御史大人的府邸,往东走一盏茶能到都察院,往北走半个时辰更了不得——妓馆、赌场应有尽有!我跟她说如果戌时三刻没收到行动取消的暗号,就立马嚷嚷得人尽皆知……施大人您猜,她现在是往哪个方向去了呢?不过大人莫慌,只要您放了我,取消行动的暗号也很简单……”
南嘉鱼的话,旋即淹没在一片烟花忽然炸起的巨大声响中。
燕绥下意识地拧起眉,不过年不过节,好好地放什么烟花?真是吵死了!
可对面的南嘉鱼却显得很兴奋:“指挥使大人,一起看看我的暗号?”
说完,便越过他从窗子探了出去。
随着点亮寰宇的烟花四散开来,南嘉鱼也不禁看呆了——此情此景,让她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父母俱在、乐享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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