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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打出手(1/2)
南家平日冷寂的祠堂里,南嘉鱼身穿白衣恍如孝服,正跪在蒲团上,满目都是通红的血丝。
“爹、娘,女儿不孝,暂不能将双亲接回老家合葬;还请父母给女儿一些时日,只待大仇得报,定将父母扶灵回乡,远离此等糟污之地……”
说完,南嘉鱼深深地稽首一拜,生生忍住眼泪。
昨晚送走燕绥,她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今天来到父母的牌位前,她才像一具找到了坟茔的行尸走肉,逐渐有了归属感。
可上头其他冷硬漆黑的座座牌位,宛如扭曲错落的石林,居高临下般地、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南嘉鱼刚点上三炷香,一不速之客气势汹汹地推门而入,直接劈手夺过南嘉鱼手上的香折断扔在地上:“南嘉鱼,看到我这么凄惨,你满意了吧?”
满意?并没有。
她让燕绥把南伊湄的丑事传得满城风雨,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可南嘉鱼现在没有心情收拾她,重新拿了香准备再点……
被无视的南伊湄看着南嘉鱼一袭素衣却愈发清雅的模样更气了:
凭什么她这两天接连倒霉,而这个本该万劫不复的庶女却过得越发滋润,这还有天理吗?
南伊湄一把拽住南嘉鱼的手腕,恶狠狠地说道:“双亲犹在,你穿得跟丧服一样的给谁看?南嘉鱼,我瞧着你分明其心可诛!”
南嘉鱼心下阵阵烦躁,她想和父母单独呆着,怎么就那么难?
“伯父伯母三周年祭快到了,我身为侄女,于情于理也该给他们上炷香。”
南嘉鱼只觉喉咙阵阵酸涩:为人子女,她甚至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喊一声爹娘……
“嘁,”南伊湄尖刻的声音打断了南嘉鱼的回忆:“你别在丈夫墓前哭妈——上错了坟!好端端地提那一家子短命鬼做什么?”
“短命鬼?”
南嘉鱼心中瞬间翻涌而起的恨意几乎压制不住,眼尾猩红:“你自己怎么过上的金尊玉贵的生活是忘了吗?”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母亲、我的嫡母,三年前她还曾偷偷刮过贴了金箔的佛像吧?这事,还是被……大伯娘为了保全她二夫人的颜面,给压下来的……”
“我撕烂你的嘴!你胡吣些什么?”南伊湄气的胸膛上下剧烈起伏:
“这叫‘命里穷,拾着黄金变作铜;一条肥羊没吃成,沾了一身膻臭却洗不净’!南怀仁他们一家命短,有命赚没命花,不给自己唯一的亲弟弟给谁?”
“要我说,本来就是那南怀仁占了我爹的命格,就连老天都看不过眼,才让他死得那么惨……”
南嘉鱼看着南伊湄一张一合猩红的嘴,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她闭嘴!
啪——
南伊湄怔怔地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你、你敢打我?”
南嘉鱼冷着脸一把揪住南伊湄的衣领,又狠狠地扇了两巴掌,犹不解恨。可这丝毫不足以缓解她的心恍如被扎针一般的痛苦!
南伊湄敢这么想,说明他们全家都是这么以为!
他们一家吃父亲的人血馒头太久,是不是都以为这一切合该理所应当?
南伊湄带来的一大堆丫鬟、婆子此时正欲上前拽开南嘉鱼,南嘉鱼直接从南伊湄发上拔下一支簪子抵在她脸上——
“都别过来!要是谁不小心、让我的手一抖,可就是害得大小姐毁容的罪魁祸首……”
闻言,一众丫鬟婆子纷纷住脚,看着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二小姐一手拿簪子抵着大小姐的脸,一手薅住大小姐的头发踹了她的后膝盖一下,让大小姐狠狠地跪倒在青石地砖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重响。
疯了、疯了,这个世界彻底疯了!夫人不在家,老爷又出门了,这可怎么办啊?
……
南老夫人刚被人请到祠堂外头的时候,南伊湄,正发出阵阵恍如杀猪般的惨叫:“南嘉鱼,我一定要杀了你!”
南老夫人不由地皱眉:她做的好事现在京中都传遍了,怎么还是这般不知收敛?
等到进去之后,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她还是感觉眼前一黑——
地上那个披头散发、形容癫狂的疯妇是谁?可有半分世家嫡女的模样?
而后头那个拿簪子站着的,纵有遗世独立之态,可她拿利器威胁的,是她的嫡姐啊!
“反了、反了!一家子刀兵相向,成何体统!”南老夫人将鸠杖恼怒地在地上捶了捶:“给我把她们拉开——”
这次南嘉鱼倒是没有反抗。
她抬头看向这个惯来深居简出的祖母:她虽然已是满头银丝,但仍旧双目矍铄、声音洪亮。
南嘉鱼有些怅然若失:如果当年她去找祖母说出叔叔干的丑事,让祖母出手对她们母女加以庇护,会不会那天,祖母也会像今天这样从天而降,救下她们母女?
“祖母……”
南伊湄并没有像面对余氏那般冲到南老夫人面前撒着娇,只是心虚地看了眼老夫人,然后往外挤着眼泪:
“祖母,咱们家难道连尊卑上下都不分了吗?竟能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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