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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除奶娘(1/2)
南嘉鱼沉水一般的眼睛看向南伊湄:她也很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我……”南伊湄狼狈地坐倒在地,眼神闪避。
“说!”南怀义又高高地扬起藤条——
“我说、我说,”南伊湄跪坐在地上,心虚地看着地砖:“是奶娘跟我说,有伙人可以专门拿钱替人消灾,保证用最省事的法子帮雇主解决问题……”
“爹,都是南嘉鱼那个狐媚子不要脸,要不是她使了手段勾引段郎,女儿会出此下策吗?南嘉鱼不过是个庶女,她有什么资格跟女儿争?”
“而且女儿都想过了,让那南嘉鱼的处境跟南怀仁相似,世人只会更同情咱们呢!”
嫉恨的神情让南伊湄的脸看起来十分扭曲,眼神如淬毒的箭一般射向南嘉鱼。
南嘉鱼将指甲死死地掐进掌心:南伊湄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若不是因为父亲的死,庸碌的南怀义怎会深受皇恩眷顾?他们又如何维持他们锦绣膏粱的奢靡生活?
而南伊湄不仅不思感恩、心无丝毫敬畏,只把父亲的惨死当成一种可以复刻的路径:一种可以帮她铲除异己、达成心中所愿、继续获取荣华富贵的路径!
而这一切的出发点又是为了什么?只是一个男人吗?
可南伊湄,却是真的把她的亲妹妹害死了啊……
南怀义听了这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恼恨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干的那些事我懒得说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燕绥引过来。”
“那是什么人?那是活阎王,是你爹我惹得起的吗?”说完,手下抽得越发用力。
“老爷,别打了!伊湄是你唯一的孩子啊!”余氏此时也不顾及什么仪态了,扑在南怀义的跟前,抱着南怀义的腿苦苦哀求。
说完,还用胳膊肘戳着南伊湄使劲暗示,然后母女两人一起讨饶道歉。
南怀义被她们吵得阵阵头疼,终究是心软了,他对着南嘉鱼说道:
“嘉鱼,你和伊湄毕竟是亲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亲人哪有隔夜的仇?你放心,爹日后定会补偿你的……”
南嘉鱼面上状似伤心,实则心中毫无波澜:这无耻到一脉相承的一家三口说出什么,她都不会再感到意外了;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补偿,她想要的公道,她都会一一讨回来。
立刻、马上!
南嘉鱼扯出一个大度的微笑:“没事的父亲,姐姐是嫡女,妹妹合该让着她的;”
“只是姐姐刚才提及的乳娘,不仅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把好好的贵女挑唆得心狠手辣,而且还是燕绥查案的重要线索,此线索不断,只怕是……”
“你住口!”南伊湄冲着南嘉鱼红着眼圈大吼一声,泪水遏不住地往下流:
“爹,奶娘从小陪着女儿长大啊……咱不是给了燕绥五万两吗?他应该不会再找事的对不对?”
南伊湄满目希冀地看向南怀义。
南嘉鱼歪头想了想:这具身体记忆中,那位奶娘对她是凶恶的、高高在上的、目中无人的、动辄打骂的……想来,跟南伊湄感情确实很好。
原来南伊湄,也会有痛的感觉啊!
依南怀义的自私程度来看,五万两是为了以绝后患的,可不是为了后患无穷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南怀义几乎是没怎么思量:“把大小姐压去祠堂,好好跪着思过;至于奶娘……教唆主子、惹出大祸,拖到没人的地方打死便是。”
……
南嘉鱼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那个芜草丛生、阴暗潮湿的小院时,屋中早有一个不速之客等着她了——
烛光微弱,燕绥慵懒地倚在屋内的书架上,皱眉捻着指尖上的灰尘,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白日在马上时如古松独立,此时慵懒的模样却如玉山倾倒。
纵使心中再骂“阴险小人”,南嘉鱼也不得不承认燕绥的皮相实属一流。
“给,‘大孝女’。”燕绥如玉般的长指递过一沓银票,眯起桃花眼瞧着她——
南府这个庶女,之前根本没什么存在感,要不是昨天到今天的经历,他还不知道南怀义府上有这么一个人。
可她既有如此心计,应该不至于埋没至此。
难道这个南嘉鱼十几年来一直隐藏得如此之深?还是昨天的事让她深受打击、不再藏锋?
不管是哪种可能,这个南嘉鱼,都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良善之辈。
南嘉鱼从燕绥手上接过银票,旋即又点出一半递还给燕绥:“这是一万两,还请指挥使大人再帮我办件事……”
燕绥直接气笑了:“南二小姐,你没搞清楚处境吗?”
燕绥直起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前紧逼,长臂撑住南嘉鱼身后的桌子,略矮下身,冰冷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她:“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支使本指挥使?”
南嘉鱼毫不怯场,笑盈盈地说:“算我脸皮厚、算我不择手段、算我不知高低深浅想攀附大人呗~”
“此事不难,我绝不会用难事去为难燕大人;大人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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