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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早上他在默许下潜入季苇一的房间,趁季苇一还未醒时拍下的。
距离他俩分别仅仅才过去几个小时,他已经开始想季苇一。
恨不得黏在一起才好——比起单纯的思念,急救培训造成的莫名不安更让他急于亲自用肉眼确认对方的情况,仿佛只有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才能让他安心。
他总是有种不安,担心对方体内的某种隐患,要比目前所表现出来的更严重,但又不想在季苇一面前过度表露这一点。
季苇一本就已经是那个切实承受疾病痛苦的人,谁都不该打着担心的名号给他增加更多烦恼。
所以他忍住了没有去找他,乖乖回家。
小屋在无人居住期间请了人上门打扫,房间里干净整洁得过分,几乎看不出是正在有人生活的状态。
张渊全屋转了一圈,季苇一留下的痕迹,连同他身上惯常的香味都消失了。
他像是被孤零零地放置到一个和自己家的陌生空间里,心中升起无端的焦虑。
走进浴室,连门也不记得关,脱掉衣服放好助听器,开热水浇湿身体,抓起身边的洗发水瓶子,狠狠挤了三大泵。
热水融化半透明的膏体,泡沫自掌心溢出,馥郁香气在狭小的空间内混合着水汽氤氲开。
他头发太短,根本用不了这么多洗发水,硬是搓了半天,头顶的泡沫堆成雪山,又像雪崩一样淌了满身。
浑身都黏黏滑滑,眼睛也被糊得睁不开。
他用熟悉的味道将自己彻底包裹,却很失望地发现,不一样。
不一样,和他想要的不一样。
洗发水是同款洗发水,热水可以伪装体温。
但一切依旧和季苇一身上的不一样。
张渊十分懊恼地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温度转凉,冷水冲刷着他的全身,把无用的泡沫全都带走。他没关水,继续往前把旋钮推到底,落在他身上的水流冰冷而沉重,像针敲打在身上,一阵麻木的刺痛。
好像他第一次和季苇一接吻那天的人造暴雨。
除了水声,什么也听不见,张渊在花洒下站了大约十分钟,闭着眼睛面对着墙站立,冷水把脊背浇出一片红。
他脑子也被浇得飘飘忽忽,冻麻了一样没办法乱想。把水关上,抹一把脸转过身来。
季苇一定定地站在门口望着他,不知道来了有多久,衣服上似乎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潮气。
张渊愣愣地朝他走了两步。“你——”
他伸手拍拍自己的脸颊,体表皮肤冻麻了,他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
季苇一不说话,不问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大白天平白无故自虐。只是朝他走过去,便走便解开衬衫扣子,手指一路向下。
离张渊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柔软的丝质衬衣轻飘飘滑落在地上。
“张渊。”季苇一看见张渊没带助听器,知道他耳朵听不见,无声地冲他比了个口型。
又说:“抱抱我。”
张渊被冷水冻得青白脸上刹那泛出血色,季苇一裸露的胸膛上一道长长的贯穿伤疤刺痛他的眼睛。他拥上去,将自己身体的皮肉紧贴着。
温热的体温让张渊又弹开了,第一次,季苇一的身体比他的更暖。
“我身上凉。”张渊担心季苇一会生病,不敢这样贴着他。季苇一却很用力地抱着他:“抱着马上就热了。”
张渊没能听清他的这句话,但季苇一的嘴唇下一秒就贴住了他的嘴唇。苦求不得的隐香忽然间变得无比浓郁,他于是不管不顾地吻下去。
怀中人在激吻中迅速软倒在他的怀里,在分离的间隙里口鼻并用地努力呼吸。凌乱的喘气声喷在张渊颈间,他没有停止亲吻,两手托住季苇一的臀,直接将他抱在半空。
卧室拉着一层纱帘,屋里只有稀薄昏暗的光,张渊把季苇一放到床上,没留意碰掉了放在床脚的不知名塑料袋。
内容物噼里啪啦掉了满地,张渊放下季苇一,要拉过被单往他身上盖的时候无意间扫过,忽然愣住了。
花花绿绿,润滑剂,安全套。
张渊转过头来,脑子里一阵波涛一阵火山,懵得不知该说什么,下意识摸出助听器,塞回耳朵里。
床上的季苇一半撑起身体轻笑:“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吧?”
张渊点点头。
季苇一又笑:“那你选一个吧。”
“可,”张渊朝他走过去,一手握住季苇一的肩头,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上。冷水让手部神经感知变得有些麻木,还没等他找到心脏的位置,季苇一挥开他的手。
“我想要,就现在,你不给吗?”
“张渊,”他又喊他的名字,念咒语一般反反复复地重复,“张渊、张渊、张渊。”
他的胳膊攀上张渊的脖子,交织在他颈后搂着,那里的皮肤已经变得很热。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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