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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李云扬耳中却莫名染上了威胁的意味。
李云扬待在陈亦青身边这么久,早已了解他的脾气,了解他生气起来是什么样子。
平时温润如玉,可真触碰到他的逆鳞,怎么死的,下场又是如何惨烈根本不知道。
李云扬快把舌头咬断了,“陈总您放心,我对方小姐绝对没有男女之情,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不不不不不,不是,是朋友!”
“今天完全是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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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抵达外婆家,方晚将法拉利停在车库最里边。
外婆热情地抱上来,“灼灼,我的宝贝。”
“想死外婆啦。”
“外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别乱说。”方晚嘻嘻笑,微微弓身将下巴搁在外婆的肩膀上,紧紧地搂住外婆。
外婆的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皂香。类似用老式肥皂清洁后,自然风干的味道。有淡淡的阳光的温暖。
这种温暖让方晚想起了方洋。
小时候,枕在妈妈怀里时鼻腔里也全是这个味道。
方晚情不自禁地抱得更紧了些,外公站在大开的玄关后,“你们祖孙俩进来抱好吗?”
“鱼都做好了,先进来尝尝吧。”
外婆恋恋不舍地松开方晚,两人一起回家。
这个家和多年前的老方宅一样。
安静,温柔。
外公和外婆的审美很好,当时敲定落地点时,特意相中了这栋别墅宽大的花圃。肥沃的土地栽满了外婆心心念念的妍丽花卉以及寻常的果蔬,方晚小时候吃过一次外婆种的草莓……嗯,印象不怎么好,特别酸。
那时候的方晚还小,特别爱哭,看电视被换台哭,糖掉地上也哭。
她抓着草莓跑到外婆跟前,哭唧唧地向外婆告状,这坏草莓有多酸多酸。
外婆则会安慰她,给她一颗糖,或是弹曲子给她听。
外婆的母亲是上个世纪的钢琴家,老方宅拥有a市第一架钢琴。方晚能叫出名的曲子不多,唯一能念的,也是最喜欢的歌便是《世上只有妈妈好》。
后来长大了,外婆得了类风湿炎,不能再弹了。
这架钢琴便只有陈亦青弹了。
陈亦青没有系统性地学过钢琴。但是他很聪明,通过记忆外婆弹琴的手势,音符在黑白键位置学会了方法。
他从外婆手里接过了这份责任。后来到外婆家,每次方晚被惹哭的时候,都是陈亦青哄她。
他给她弹《世上只有妈妈好》,温和地告诉她没关系。方晚得意忘形,又不安分地跑来跑去,陈亦青便严厉地训斥她,教她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那眼里的语气让方晚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她使出惯用的撒娇伎俩,小心翼翼地去搂住哥的脖子,拥抱他,嘴唇翘着,肥嘟嘟的。
陈亦青便会用手去卡住她的嘴唇,方晚又缩回。
幼稚的游戏,两个人玩的乐此不疲,也逐渐忘记了当时的不快。
还是小时候好。
什么事情笑一笑都能过去。
不像现在,心各一方。
方晚望着那台桃木色钢琴,表面用蓝色碎* 花绒布盖着,安静地酣眠。
外公夹了筷鱼片到方晚的碗里,“灼灼,看什么呢?”
“鱼都快凉了,趁热吃吧。”
方晚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好。”
外公见状,放下筷子,“怎么了灼灼?”
“是外公钓的鱼不好吃吗?还是你最近在公司遇到了什么情况?”
外婆道:“肯定是在公司被人欺负了。我早就说了,我们灼灼凭什么从实习生做起,老方,明天你就去人事部把灼灼调上去。”
“没有,外婆。”方晚立刻制止,“我过得挺好的。”
“只是……突然想到了点事儿而已。”
外婆问:“什么?”
方晚捏紧筷子,“外婆。其实你早就知道陈亦青不是我的亲生哥哥。”
“对吧?”
其实所有人早就知道陈亦青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三番五次的提醒我和陈亦青保持距离,就是为了提防他吧。
外婆愣了愣,她伸出手,握住方晚的手背,“灼灼。”
方晚的手很冰凉,捧在外婆苍老而温暖的手心里,像块坚不可破的冰。
“没事外婆,我就随便问问。”
方晚努力地勾起唇角,“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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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时间也不早了。
外婆一个劲儿地劝她留下。方晚想了想,她已经很久没陪两位老人了,索性把包放下,打算明早再回去换衣服。
外婆早早铺好了床,虽然家里有保姆,但外婆还是习惯自己做这些事。
粉色四件套毛绒绒的,摸上去像猫咪的肚皮,顺过去绒毛覆叠,堆砌成莓粉,扫回来绒毛立起,又变成了淡淡的桃夭。
床单下还铺了个电热毯,方晚冰冷的脚探进被子里,被暖得发出一声绵长的啊——
她把被子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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