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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我的梦想就是让尽量多的人喜欢上排球！”

此时，孤爪研磨的声音幽幽传来：“所以你就骗我二传很轻松对吧……”

“有什么不好嘛，研磨你也打得很开心啊。”

第27章 从前（5）

霜月星一直在想萩原老师什么时候会向他袒露这件事, 盘算着自己还有多久可以用来告别。

只是没想到当他真正“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距离离别的时间已经只剩下不到十天了。

霜月星来不及感叹，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已经陷入了混乱的思考。

他完全没想到消息居然来得这么紧迫……他还有很多计划好的事, 甚至连说好的新年礼物都没有交换。

霜月星第一反应是去看墙上的日历，这个日期卡得刚刚好, 距离他们固定玩耍的日子还有两天, 再下一次是七天后，而他离开的时间刚刚好应该是九天后的清晨。

于是他又去翻自己的记录本，上次被问及想要的新年礼物后，他便不自觉地开始留意东京内的各类活动。

其实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实话实说, 他希望自己可以不要离开，希望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的生活，恢复真实的身份, 与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一起上学、比赛。

只可惜这个新年愿望只能自己藏在心里。

不过用来交换的新年礼物, 还是可以有的，霜月星从记录本里找到时间最近的烟火大会, 合上了本子。

——

“烟火大会？那不就在明天。”

自从交换新年礼物这事儿被提出来之后, 先提起要送礼物的萩原花子，反倒成了被追着送的那个，黑尾铁朗时不时地就会问她想没想好新年礼物想要什么。

只可惜几个月过去，萩原花子每次依旧是一副很纠结的模样，没想到今天他们离开前突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而且想要的礼物还是“一起去烟火大会”。

这个烟火大会还就举办在明天, 虽然刚刚看到海报, 就觉得很想去，于是将其定为自己的新年礼物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黑尾铁朗也总觉得有些奇怪。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也算新年礼物吗？你想去的话，我们随时可以陪你去啊。”

不过最终他还是在少女的眼神攻势下败下阵来：“好吧，那我们明天见？”

于是萩原花子又看向了还在沉默着的孤爪研磨，见对方点头，也笑着说道。

“明天见！”

第二天傍晚很快来临，这是夏日里的第一场烟火大会，还附加了整整一条街的摊位，因此人很多，三人在人群中穿梭着四处逛了逛，便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太容易走散，也不好找到适合观赏烟花的地方，于是最终远离人群，来到了附近的一座桥上。

这里果然比集市上清净不少，大多是只准备观赏烟花的人，三个孩子很快找到了适合他们的位置。

初夏已至，即便到了夜晚也是舒适的温度，所以三人都穿上了浴衣，萩原花子自然也穿上了，她的浴衣并不花哨，洁白的底布上印着一些淡红色的金鱼，腰带也是淡红色的。

衣服在人群中并不显眼，但配上人就不一样了。几乎每一个注意到她的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只能说幸好暮色已然降临，而这座桥上的大多数人都专注于自己的同伴。

所以他们才落得一份清净。

距离烟花正式开始燃放还有半个多小时，霜月星继续了昨天的话题：“我的新年礼物今天已经到手了。”

“所以你们的呢？”这回总算轮到他催促迟到太久的新年礼物这件事了。

不过，两个男孩看起来早就知道她今天会问这个问题了，没怎么犹豫就已经给出了答案：“花子来看我们的比赛吧，大概在下个月。”

霜月星一愣，才想起之前他们确实提到过比赛的事，下个月在东京举办的比赛他不可能出席，然而他也不可能拒绝这个要求，那意味着他要说出离开的真相。

于是他神色如常地应允：“好。”

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却忍不住攥紧。

他们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许多，才等来了漫天的烟火。五彩斑斓的火光在空中闪烁，照亮了整片夜幕，萩原花子不知何时从包内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相机，拜托旁边的游人替他们拍下了将近一年以来的第一张合影。

孤爪研磨后来才发觉，其实这两天里的所有经历都透露出离别的意味，只不过萩原花子的聪慧和冷静不在任何人之下，所以直到他们发现真相那天，之前的种种迹象才出现在脑海里。

烟火大会之后的那个周六，也就是他们通常会在一起的日子，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一如既往地上山。

夏日的步伐前进的很快，大概再过个不到半个月，天气就会和他们与萩原花子遇到那天一样炎热了，不过山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