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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孤爪研磨犹豫许久，带上了游戏机和新买的卡带，并打算一会儿劝说黑尾铁朗也带上游戏机，再加上萩原花子有的那个，他们刚好可以暖暖和和地在室内打游戏。

他实在不想在这种冰天雪地里，顶着寒风在室外辛苦打球。

而且他总觉得女孩儿最近心情很差，尤其是打排球的时候，虽然原因不明，但他想最近或许需要换换心情。

然而出门跟黑尾铁朗碰上面之后，他才发现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处。

不同的是他带上了游戏机，黑尾铁朗带上的则是游戏机和玩雪的工具，二人互相对视片刻，一同踏上了上山的路。

“研磨。”走到半路，黑尾铁朗突然开口道。

“嗯？”孤爪研磨缩在衣领里，感受着寒风的摧残。

“花子最近不太开心。”黑尾铁朗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描述不大准确，于是又补充道，“打排球的时候很开心，但看比赛的时候不开心。”

孤爪研磨和他一起停在了半路，虽然雪已停，但山上林立的树木挂满了积雪，风一吹，就抖抖索索地往下飘，山仿佛成了一个孤立的区域，漫无目的地下着小雪。

冰凉的雪粒拍打在脸上，孤爪研磨后悔今天为什么没记得戴上围巾，他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她身体不大好，当然，只是推测。”

“因为……”

“她不上学。”二人异口同声。

即便黑尾铁朗没有孤爪研磨那样敏锐的观察力，但这件事是显而易见的，萩原花子的房间里从未出现过书包、校服等一切可以证明她上学的东西。

但是萩原花子身上也有着很明显的受教育痕迹，而就靶场内的环境来看，也能明显察觉出小姑娘的家庭条件不差。

况且小学是义务教育，只要萩原花子是日/本公民，那如果到了合适的年龄不上学，也不被过问，必然是有着不能接受□□育的原因。

小孩子没有接受过相关讯息，懂得再多，也想不到商战引起的安全问题上去，所以思来想去，孤爪研磨只能想到身体上。

“我其实呢，”黑尾铁朗突然轻咳了两声，不自然地把手揣到了兜里，“不小心见到过花子偷偷喝药。”

孤爪研磨愣了一下，随即眯起眼睛盯他。

“不小心，不小心啦！去捡球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黑尾铁朗红着脸解释。

说罢，他叹了口气，白色的水雾在冷空气中飘荡开：“她或许是因为这个才不开心的。”

“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我以后就不带排球来了，我们陪她玩点别的。”少年的语气中有着小小的失落和懊悔。

孤爪研磨沉默片刻：“你不是很喜欢和她打排球吗？”

“喜欢是喜欢，但她不开心的话……”

孤爪研磨心念一动：“其实我也不想……”

“驳回。”黑尾铁朗脸色顿时一变，随后突然低下头，凑到孤爪研磨耳边，揶揄地吐槽道，“你不喜欢和花子打排球吗？”

“或者说，你不喜欢……”

啪！孤爪研磨毫不留情地抓了一把旁边树丛里的积雪，糊在了发小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两个字。

“……没有。”

“我觉得你有。”

“没有。”

“有。”

“没有。”

……

就这样一路来到了靶场门前。

——

靶场的院子里，房顶，以及周围的栅栏顶上也布满了积雪，到达的时候，萩原千鹤刚好在前院扫雪，见到二人，毫不意外地温柔一笑。

“萩原老师！”

“您好。”

萩原千鹤打开院门，一边伸手挨个碰了碰两个少年冰凉的脸颊，一边说道。

“这么大的雪，辛苦你们了。”说罢，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花子一定很高兴，她以为今天你们不回来了。”

“不过她最近刚生过病，大概只能在室内呆着。”

二人皆是一愣，没想到刚刚在路上说过的话居然会这么快应验。

“没关系，我和研磨都带了可以在室内玩的东西！”不过黑尾铁朗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摇头，又举了举手里玩雪的工具，透过袋子，可以看到里面有雪铲、雪球夹、雪桶等等，“还可以堆雪人给她看！”

“阿拉，真贴心，谢谢你们！”萩原千鹤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复杂的欣慰，不知为何，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花子一定很高兴。”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萩原千鹤觉得两个孩子或许还有别的事，于是主动开口：“怎么了？”

“萩原老师，”黑尾铁朗鼓起勇气，问出了口，“我们一直带着花子打排球的话，她会不会很困扰。”

在萩原千鹤惊诧的眼神中，孤爪研磨又慢慢补充道：“她看起来身体不太好。”

恍惚间，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仿佛捕捉到了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