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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咧地说：“我们是专业的，而且是团队行动，你且放心等我去接你吧。”

“你男人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冉梁补了句。

“嗳？！”宣烨吸了口气，被定在原地，竟然一时没说出话。冉梁吃吃地笑，对着手机亲了一口，挂了电话。

晚上七点多，宣烨骑着挎子到了老卢那儿。老卢一见他就问冉梁呢，宣烨想了下，打了个马虎眼，说冉梁去他大舅那儿了。

常方圆和苏太贵急着拿串儿，没顾上纠结宣烨的话。宣烨找了个离摊位很近的小桌，屈起长腿坐下，一抬头就能直视老卢。

经过一个月的琢磨，老卢现在把烤罗非鱼做得炉火纯青，外焦里嫩，香气扑鼻。他慷慨得很，原本宣烨他们只点了三条，他非要上六条，还说要打包两条给冉梁。

“那你再烤四条吧，哥。”宣烨笑起来，“两条不够他吃。”

“哇哦。”常方圆抬起弯弯的眉毛，“小宣现在对大梁的饭量了如指掌啊。”

苏太贵“切”了一声：“成天净整这些没用的发现。”

“是你没用。”常方圆毫不客气地回击。

宣烨抿嘴笑，低头看了眼常方圆分给他的串。油花花的签子，他看得直皱眉。这没冉梁在一旁下饭，他看啥都不香。

抽了一张纸，宣烨慢吞吞地撕成一绺一绺的，再一圈圈裹在铁签上。对面俩吃货对他这精细的吃法早已见怪不怪，正在那感叹老卢这技术又上一层楼。

吃到晚上快九点，老卢就没离开宣烨的视线。宣烨觉得冉梁交给他这任务完成得挺好的，反正他没让老卢察觉出来。

除了宣烨，没人发现路上的警车多了一点。大家都在吃着喝着，并不知道同一时空里，有危机潜伏。

宣烨站起来结账的时候，老卢拿着收款码走到他跟前，笑着说：“冉梁让你看着我呢吧？”

“你怎么知道？”宣烨从老卢背过的手里硬拽过付款码，“这次我付钱，你不能打折了。每次都打骨折，多不好意思。”

“那我不成欺负你了吗？”老卢笑起来，“我也没帮上大梁什么忙。”

“你别成天想着帮他，好好过日子啊。”宣烨说道，“悄悄告诉你，我们四个，我赚得最多，宰我你不用有负罪感。”

老卢用胳膊肘撞了撞宣烨的肩膀：“你现在说话怎么跟大梁一个调调。”

话题说到冉梁身上，宣烨唇角扬起笑着说：“他啊，他多厉害一男的。”

老卢哈哈大笑起来，嘱咐宣烨待会儿小心点骑车。宣烨走回小桌刚弯腰准备拿包，冉梁的电话打过来了。

兴奋的声音很有穿透力，一个个字吐得跟灯泡似的，让宣烨觉得他把周围的路灯都抹干净重焕光彩了。

“任务结束，全抓到了！你们完事了吗？我去接你。”冉梁声音高昂地说着。

宣烨背起双肩包，朝常方圆和苏太贵抬抬下巴，转身往停车场走去。他边走边说：“结束了就回家，我也往回走了。”

“嘿嘿，好，那你再陪我吃一顿吧，我还没吃……”

冉梁的话宣烨还没听完，突然听到背后传来齐齐的一声吼：“老卢！”

“怎么了怎么了？”电话那边的冉梁也听到动静，着急地喊着。

宣烨顾不上回他，跑回烧烤摊边，扔掉书包和手机，扑到老卢身边。老卢被撞飞了，瘫在地上，身下是血。

“老卢！老卢！”宣烨大声呼喊着。

“哎，哎，宣大夫。”老卢声音细微，但还有意识。

宣烨抬起头，看见苏太贵飞奔过去控制住了肇事司机。常方圆拿着手机手有些发抖：“我、我打120。”

“宣大夫。”老卢轻轻碰了碰宣烨的手背，“你听我说。”

宣烨赶忙弯下腰，找着他身上的出血点，耳朵附在他嘴边，应他：“你说，我听。”

“我家、我女儿有心脏病，你救救她好吗？钱，钱我攒了一半了。”老卢狠狠地咳嗽了下，吐出来的全是血，“我老婆跟着我，没享过一天福，我对、对不起她。让她、让她不要管我了。”

没等到救护车来，老卢的呼吸和心跳都没了。宣烨开始给他做心肺复苏，直到急救医生接管。

宣烨的外套和衬衣上全蹭着血，不到三个小时，他又回到了医院，带回了一个几乎没有生命体征的人。

“请会诊，找白院。”宣烨咬着嘴唇。

常方圆抓着宣烨的胳膊，指甲都快要抠进他的皮肉里。宣烨顾不上疼，给白院去了电话。

能喊来的专家都来了，老卢很快被送进了手术室。冉梁飞奔而来，在手术门前狠狠趔趄了一步。苏太贵长腿一迈，伸手扶住了他。

四个人面色凝重地聚在一起，面面相觑。

宣烨是大夫，最知道老卢的情况，可没人问他。他低着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