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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继续往下试探:“听说……宫里头,陛下也病了?”
苏月钦闻言,垂下的眼眸里似有什么变了变,面上却不显:“陛下是病了,不过想来也应该无甚大碍。”
“可我怎么还听人说,是从夏……皇后的殿中出来以后才病的?兄长……”
苏月慈话说到一半,却被苏月钦淡淡然地一个眼神扫过来,不露声色地打断:“你还想从为兄这里探问些什么?”
“兄长!”她这下也再装不下去了,瞬息间便扫尽眉目边的温顺可怜,展露出几分本不该属于她的凌厉,“如今长安城中都传遍了,姨母被夏侯明仪吓出了失心疯,就连三娘也被她以权相逼,困在蓬莱殿里举步维艰。她夏侯明仪显然是冲着咱们来的,如今好容易有个弹劾她,救出三娘的机会,兄长为何不用?”
官场上的弯弯绕绕,苏月钦素来是不乐意多言的,眼下也只是道:“为兄自有为兄的考量。”
“可如今重伤在床的,还有被幽闭宫中的,可都是咱们的血亲啊,就算是为了她们,兄长也该与那夏侯明仪竭力一争才是!”
苏月慈乍然没了相知相爱的丈夫,又失了天潢贵胄的身份,多日来又接连听闻了这么多有关自己家里的噩耗,加之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是当初那个被她随便几滴眼泪就压得翻不起身的蠢货夏侯明仪?
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心下难免失急。
苏月钦知她向来是比家中三妹要沉着冷静,心有成算的,如今急成这样也尚有因由,便也不忍苛责。
只能强忍着情绪,耐心与她道:“二娘,这里头许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不曾想他的身子骨却不容许他再多说下去,肺里连着一串的咳嗽从喉咙里爆发出来,别说是说话了,险些便令他连气都喘不上来。
苏月慈这时也顾不上再追问他什么了,连忙便弯腰下去,体贴地替他抚背顺气,顺势又回过头招呼守在外头的下人替他倒水拿药。
幸而苏月钦也只咳了这么一会儿,服过药丸和水后,很快便得到了缓解。
苏月慈见状,到底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长,不免还是有些心软,本想开口说点什么安慰他好生将养的话,谁想余光一晃,冷不防却瞥见了他床尾柜子上,那一张空空如也的竹架。
“兄长那把箜篌呢?我记着,那可是兄长爱物,从不示人的。”
她兄长听了她这话,心下不觉没来由地一紧。
刚要解释,不曾想事情总是一波接着一波,没等他开口,便又听外头有小厮急吼吼地跑进来通报:
“不好了,朗主!皇后把苏难苏侍郎,还有齐缅齐舍人一并请进宫中,五…五马分尸了!”
第20章 阿谀(二) “五马分尸?”……
明仪让魏宫令办的两件事,一是去太医署和秦瑛说,次日便来见她。
二,便是传她的口谕,分别去请朝中命唤苏难、齐缅的两位朝臣入椒房殿受赏。
这两个人本都出身寒门,又于同年中榜登科,只不过却受限于没有拿得出手的家世,即使有了进士功名,也曾一度被闲置在家,无官可做。
为此,他二人便与寻常寒士大不相同,出奇地爱好钻营巴结,尤其是前面这个苏难。
想当初先帝驾崩,苏月钦随萧觉快马加鞭回京吊唁,不想终究来迟一步,让近水楼台的萧云旗捷足先登,在元景利的扶植下,继任了大统。
当时他们手中无兵无权,唯一能够有机会靠上的云阳王府不说远在千里之外,而且刚刚袭任云阳王的明仪胞兄夏侯明毅也明确说过,即便明仪嫁给萧觉,夏侯一族和三十万金麟军也决计不会掺和朝堂中事。
他们因此第一次错失了夺权的良机,但也有了理由可以常驻京城。
苏月钦也正是那一年新君继位后的第一场恩科加考中,一举中了状元。
自那以后,蓝田苏氏的名声在朝野内外更加响亮。
慕名想要上前攀亲结交的人数不胜数,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苏难。
尤其滑稽的是,此人为了能够攀上苏家这根高枝,非说自家本是蓝田苏氏的旁支,与苏月钦兄妹三人是没出五服的至亲。
论辈分,还得称苏月钦一声堂叔。
当时长安城里便都在笑,前有安禄山为权拜杨玉环为母,后有他苏大官人为禄认苏月钦当叔。
但无论是苏难这个人,还是京城里盛传的那些笑谈,自诩清正的苏月钦一直也都不曾理会。
任凭风浪起,他仍淡然如常,不动如山,丝毫不受影响。
苏难见他久攻不下,自己届时也已成了整个长安的笑柄,一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既尴尬又为难。
恰逢不久后京中又闹起了苏二娘姻定光王府,明仪匹马闯关、二女争夫的戏码。
苏难只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既然苏月钦巴结不动,那他就换个人巴结。
眼看着苏家女公子即将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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