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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误吞。”白柚抓住江文初垂下来的手腕，发现对方脉搏跳得比自己还快。

“好。”江文初张开手指，任由白柚把她手上原来的两个戒指取下，十分真诚地将新的戒指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这时，江小白突然跃上沙发，肉垫踩到遥控器开关，投影仪在幕布上投出漫天星图——去年她们在露营时拍的星空照片。

江文初忽然摸向自己的衣袋，掏出另一个戒指盒。

打开时弹簧装置轻响，一枚钻戒在盒子里熠熠生辉。

江文初把戒指推进白柚无名指时，发现第二指节有一点残余的黑色墨迹。

白柚低头咬江文初的锁骨，回答她的疑问：“下午等姐姐时偷画的。”

呼吸扑在昨夜留下的吻痕上。

“小柚……”江文初微喘着气，试图将白柚推开一些。

“嗯？”白柚感受到力道，在她脖子上又啃了两下，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江文初。

江文初问出了和白柚同样的问题。

“你愿意……嫁给我吗？”

江小白一边喵喵叫着，一边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还直起身子推了推门，把房门虚掩上了。

芒果千层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了塌陷。

江文初被白柚半推着倒在沙发上的软垫上时，客厅的灯忽然熄灭——是白柚伸手关掉了。

黑暗里只有两枚戒指相碰的轻响，像时针跳过两个时区。

不过随后，刚戴上不久的戒指又双双被取下，江文初听白柚在她耳边轻声说：“一百遍‘我愿意’。”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