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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白柚坐过去。

白柚牵上江文初的手，贴上她的手臂：“姐姐想吃茶叶蛋喝豆浆，还是喝皮蛋瘦肉粥？”

江文初想了想：“喝粥吧。”

她去洗漱，白柚就回客厅，把吃的从餐桌拎到茶几上，摆弄好等她。

江文初过来后，双腿并拢和白柚坐到了一边，手就一直环抱在膝盖上：“小柚可以喂我吗？”

她说话时睫毛颤了颤，声音比平时软一些，听得白柚怦然心动。

“当然可以。”

白柚一勺一勺喂她喝了半碗粥，她说不吃了，白柚才把剩下的一样吃了一些。

一上午，两人一起窝在书房里。白柚学习，江文初就在另一边用电脑。

仿佛是和之前的日子同样的步调，只是做饭、打扫和收拾的人都是白柚。

今天窗户卡扣到了，白柚还从浴室到书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安好，结束后又回过头检查了一遍。

一天高强度的劳作下来，白柚才深感做家务的不易。

这让她心疼江文初的同时，又想起了奶奶。

于是第二天下午，白柚和江文初一起回了村里的老家。

白柚开着江文初的车，江文初坐在副驾驶上。

车拐进村里的锤石小路，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

老家的房屋已经五年没人住了，有些破旧不堪，墙壁上满是斑驳的痕迹，屋顶的瓦片很多也已经脱落，显得摇摇欲坠。

白柚下车时望着房子走了会儿神，又看了眼半开的木门，叹了口气。

转过身，她的目光就不禁落到与老屋有一条土路之隔坟地。

奶奶就长眠在那里，正对着老屋。

白柚牵着江文初走过去，小路比较窄，两人只能一前一后。

江文初跟在白柚身后，把怀里抱着的一捧菊花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墓碑前的地上，就陪着白柚安静地站在墓前。

照片上的奶奶笑得慈祥，似乎在欢迎她们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白柚才轻声说道：“奶奶，我回来看你了。”

她顿了顿，声音微微有些哽咽：“奶奶，前段时间，我遇到了一个很爱很爱人，我带她回来见见你。”

白柚话音落下，江文初便弯下腰，郑重地对着墓碑鞠了一躬，握着白柚的手却更紧了一些。

“奶奶，我是江文初。”她的声音低柔，透着一份敬意和认真，“您放心，以后我会替您好好照顾小柚的。”

等她说完，白柚又连忙补充：“江水的江，文学的文，初见的初。”

白柚偏过头看江文初，却发现她眼眶泛红，眼中似乎还有泪水在打转。

“姐姐……”不知为何，白柚心中升起一丝不安，顿时感觉胸口好像也有些闷闷的。

这一瞬间，她又想起了昨天姜南和白允一前一后，给她的回复。

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地。

【n.：？？？】

【n.：这是？！！！】

白柚当时想了想，给她回了个言简意赅的“女朋友”。

那边就炸开了锅。

姜南先是对她一阵表情包轰炸，然后又是一顿言语输出。

【n.：这就是你之前一直跟我说的老师姐姐？？？】

【n.：不是姐们儿，你别逗我啊】

【n.：你怎么回事】

【n.：你最近脑子被驴踢了？】

……

等她吵吵完了，白柚才回了她：

【y.：前几天你不是还给我出谋划策的，她这么好看，你怎么意见这么大？】

那头沉默了。

对话框最上面“对方正在输入......”反反复复了好几回，最后只发来了一个省略号。

姜南的反应，几乎可以确认白柚的猜测是正确的。

她的心情说是复杂，但其实也是释然更多。

【y.：你想说什么我大概能猜到】

【y.：没关系，我暂时不介意】

和姜南聊完没多久，白柚又收到了白允的回复：

【s.：怎么了】

【s.：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她想了想，最后回了个：

【y.：没事，就是有时候看江老师做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等白柚从昨天的对话中完全回过神来时，她和江文初已经带着些许沉默，踏上了回家的路。

吃完饭，白柚收拾了厨房，就窝在沙发上，抱着江小白发呆。

江文初坐在她旁边，低头拆开了一盒猫罐头，吸引了江小白的注意。

“姐姐，等会儿玩游戏吗？”白柚摸了摸低头吃罐头的江小白，问道。

江文初点头：“好啊，还是胡闹厨房吗？”

“嗯。”白柚应着，把江小白放到沙发上，拿过电脑调出游戏，把手柄拿了过来放到茶几上。

等待的间隙，白柚忽然想起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