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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着一个人,还是代表着数个人,不得而知。
“睚眦”是否有据点,据点在哪,同样也无人知晓。
裴恕之得到的所有关于“睚眦”的消息仅有,两年前,“睚眦”突然出现,开始流窜于东南几省。
据他的恩师前大理寺卿罗明卿推测,“睚眦”奉行睚眦必报,以恶止恶。介入满怀恶意的案子,找出小心隐藏、被冤判或者无法定罪的犯人,让犯人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似乎就是“睚眦”的目的。
“睚眦”受到京城关注的第一个案子是发生在两年前的柳城严氏灭门案。十二年前,严家少爷严穆外出游历,不幸被朋友陶翼杀害,其后陶翼竟不惜摧容削骨,整出同严穆一样的面容,以严穆身份回到严家,继承了本该严穆所得的一切。悠悠十年,陶翼以严穆的身份在当地为自己赢得了无数好名声,然而,孰料他心中被压抑的恶意其实从未消退。
据卷宗记载,由于“睚眦”插手,这件案子最后竟没有结案。陶翼最后到底是何结局,也没有人知道。
而且,“睚眦”介入案子的动机也完全不明。裴恕之犹记得,他的恩师辞官归隐时,心中的遗憾唯有“睚眦”。
他此番来豊县,既是受命而来,也是为了圆恩师遗憾。
为何会有“睚眦”出现?
“睚眦”又为何是“睚眦”?
两年间,“睚眦”共介入过九件案子,每一件案子的卷宗,裴恕之都反复阅览过,却始终对上面的两个问题想不明白。
翌日,裴恕之再次来到豊县县衙时,县衙内已是一片肃杀。
刑房外,徐闻站在众捕快的最前面,正沉着脸命令人给昨晚看守刑房的衙役打板子。
“怦怦--”声此起彼伏,广场却寂然无声。
裴恕之越过众人,直接带着罗云朝刑房走去。
徐闻下意识皱眉,却并未阻拦。冯毅做出拦截的动作,也被徐闻用眼神制止了。冯毅只能退回一旁。
周睚正在刑房查看痕迹,裴恕之走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满地的凌乱脚印。裴恕之朝周睚走过去,发现她正蹲在地上,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个差异巨大的脚印,大的那个犹如巨熊脚掌,小的犹如三五岁的婴儿脚掌。
“你看出什么?”
裴恕之刚蹲下身,周睚便看向了他,他眉头紧锁,干脆摇头,“没看出什么。他们如我所想,不想暴露任何痕迹,让我们察觉。”
周睚似笑非笑看裴恕之,“你认为是他们?凭地上这些故意制造的凌乱脚印?”
裴恕之道:“我不确定,只是我的直觉。”
“我看他们非常胆大包天!”
周睚又笑了起来,但裴恕之却仍然无法确定她的笑到底代表了什么,以及周睚此刻表现出的愤怒是不是真实的。
周睚神色不变,接着道:“昨晚,刑房外有人夙夜把守,县衙也有衙役按班来回巡逻,他们却能悄无声息地潜入这里,劫走李燊,还堂而皇之留下这些脚印,我觉得这是挑衅!”
“挑衅又如何?你了解‘睚眦’吗?”裴恕之站起身,声音里多了一丝没有掩饰的戾气,重复道:“你了解‘睚眦’吗?”
周睚望着裴恕之,意味不明道:“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不过,那是你的事。我等着你给我解开‘睚眦’密室劫人的结果。”
说完,周睚转身就离开了。
当她彻底离开刑房后,刑房的门在裴恕之眼前被无情关上。
“公子,她……”
裴恕之盯着被关上的门,声音恢复了冷静,“无妨,‘睚眦’断了她查案的线索,劫了她的证人,她有反应才正常。”
罗云点头,迅速将视线移回刑房内。除了练武,他本就向来只挂心裴恕之的安危。而现在,如何让裴恕之从刑房走出去,是他认为最重要的事。
“公子,除了地上故意留下的无处不在的凌乱脚印,我认为,刑房内,唯一的破绽在于屋顶的天窗。”
县衙刑房长年不掌灯烛,唯有屋顶天窗透光,天窗以硬铁焊制,铁条之间仅指宽的距离,从天窗逃走的机会看起来很小。
罗云刚一说完,裴恕之便看到罗云以跳跃之势迅速飞上房梁,当剑气划过铁条,只见铁花四射,天窗却毫无撼动的迹象。
罗云面无表情朝裴恕之摇头。
可裴恕之却似乎已经笃定,“唯一的破绽,也许就是唯一的机会。”
当裴恕之和罗云困在刑房时,即使有周睚在场,刑房外的广场也早已议论纷纷了。
白川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问徐闻,“头儿,周副典到底要做什么?我们不去继续找其他线索吗?”
徐闻盯着刑房紧闭的门,同样也有点心神不宁,“小禾子和施远连影子都没找到,李燊又被人劫走了,你有线索?”
白川摇头,“但是,我不明白……”
“等着。”
说完这两个字,徐闻主动朝周睚走了过去。
此时,广场另一头的回廊,俞清明远远注视着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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