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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的辩护律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我们见一面吧。”王荼终于开口，声音里藏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太多的情愫，都徒然消失，只留下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咖啡馆是之前熟悉的那家，做 dirty 很好喝，白天是咖啡屋，晚上做鸡尾酒。

她们没有选择安静的角落，而是坐在了靠近吧台的位置，那里灯光昏黄，音乐轻柔，也相对比较私密。两人相对而坐，却一时无言。咖啡馆内的音乐轻轻响起，是某个科幻电影的片尾曲。

王荼看着蓝玫，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有爱、有痛、有遗憾，也有无奈。

“荼荼，你变了。”蓝玫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王荼笑容里藏着苦涩：“我们都变了，蓝玫，你之前说过你绝对不会为任何坏人做辩护。”

蓝玫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我知道，但是善恶之间，到底恒定的标准是什么？是法律么，是道德观念么？我们之间有很多不同，所以你会放弃我，我觉得也合情理。”

王荼的心微微一颤，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蓝玫，我们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自己了。有些事就过去吧，你这次回郁南，怎么接手了李强的案子，你不知道，他是个罪犯？”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咖啡馆内的灯光在她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蓝玫突然提议：“荼荼，我们去喝一杯吧”

王荼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几杯酒后，酒精开始在她们体内发挥作用，她们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荼荼，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爱你。”蓝玫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但更多的是真诚。

王荼的心猛地一紧，她看着蓝玫，眼中也闪烁着泪光：“蓝玫，我也从未忘记过你。但我们的世界太不同了，我无法想象我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会幸福的，我们本来，可以幸福的，蓝莓的眼睛落在王荼的身上，一字一句，如此笃定。

当酒吧打烊时，她们已经喝得有些醉意朦胧。王荼扶着蓝玫走出酒吧，夜风轻轻吹过，带着几分凉意。她们相互搀扶着，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蓝玫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紧紧抱住王荼。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王荼的肩膀上：“荼荼，我真的好爱你。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王荼犹豫片刻，但还是紧紧回抱住蓝玫，泪水同样滑落：“蓝玫，我们在一起，只会给彼此带来更多的痛苦。”

两人在夜色中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王荼和蓝玫在醉意朦胧中相互搀扶着，穿过寂静的街道，最终来到了王荼的家。这个曾经属于她们两人的小窝，如今已物是人非，但那份熟悉感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们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王荼扶着蓝玫走进卧室，让她先躺下休息。然而，蓝玫却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闪烁着不舍：“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就像以前那样。”

王荼的心微微一颤，她看着蓝玫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感。她知道，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这样亲密无间地相处，或许也是她们唯一能找回那段逝去时光的机会。王荼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她们像以前那样，将水温调到最舒适的程度，然后一起脱下衣服，踏入浴缸中。

热水包裹着她们的身体，仿佛也将那份痛苦和无奈一起融化。她们在浴缸中嬉戏打闹，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王荼用泡沫为蓝玫画了一个笑脸，而蓝玫则用水花反击，两人在浴室中笑得前仰后合。

“我真的很怀念那段时光。”蓝玫赤身从浴缸中站起来，凑近她对面的王荼，在雾气蒸腾中，她轻轻地亲上了王荼的嘴：“我很想你，但是我也很恨我自己”，王荼闭上眼睛，只有在这一秒，她可以忘却一切现实层面的苦痛。忘却警局内里的男人们，忘却嫌犯充满恶意的双眼，忘却儿时的创伤，忘却父母的逼婚。那些所有的一切，都不如蓝玫的一个吻治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默契地一起从浴缸中站起，互相用毛巾擦干身体。在大毛巾下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王荼可以感觉到蓝莓的胸部逐渐贴近自己，两颗心也逐渐越靠越近，像俩人第一次知道彼此的心意的那天，她们第一次做爱的那天。

蓝玫的胸部不大，王荼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胸，像是粉色的樱花。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王荼抚摸着蓝莓背后突出的肩胛骨，像是蝴蝶孱弱的两翼。

蓝莓将王荼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心脏呼之欲出，像是随时为她而献祭。

不顾那么多，她们在床上相拥，随着夜色渐浓，两人亲吻在一起，“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就好了”。王荼抱着蓝莓瘦弱的身躯，说了这样一句话。

“如果是世界末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