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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过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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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残暴。”
程潇不得不点头，认可这句话。
“归根结底，还是一山不容二虎，一界不容双王。”覃淑颖嘴角的笑带着讽刺，“知道我之前为什么和你说那句话吗？”
程潇眉头一皱，想起了那一句：昔日的信仰才是真正的恶魔。
这句话的确是让他很懵，难以理解。
“你师父，大名鼎鼎的人皇，可不是一直逆天而行的，在很久之前，他还没有那么强，他当然是顺天意而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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