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温故一下好不好？（1/2）

“你正在想应该怎么处置我吗？”黑暗之中澈前上神只听出了寒千雅末尾音调上翘了一丝笑意，“是抹掉我的记忆或者是别的什么？”

“千雅，我怎么会……”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今天你看见听到的，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只要你答应我。”

澈前上神的心中已有忐忑，琉璃塔里他清醒过来的瞬间，隐约有些画面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他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寒千雅她是不是已经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寒千雅刚刚问话让他不得不将话题转移开。

这番话到了寒千雅的耳朵里，就成了另一番意味，“只要我答应你我今晚什么都没有听到，你就不会对我做什么，反之，你就会对我做什么，是这个意思吧？”

“我只是在保护你……而事情，也并非是你想象的那样。”澈前上神那种悠然于世事之外的模样荡然无存，自他也恢复了记忆开始，他就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只单纯地把寒千雅当做一个达成目标的牺牲品。

他紧张，他害怕。

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消除掉她的记忆就能够办到的事情，他却不想再去伤害她。

"那是什么样子？"寒千雅步步紧逼让澈前上神感觉喉咙都有些发痛。

连呼吸都仿佛带了一丝的痛意。

澈前上神在黑暗中摸索着碰到了寒千雅的手臂，寒千雅猛然向后缩去却被澈前上神给拽住了，澈前上神拉着寒千雅的手臂强行把寒千雅拉得更靠近了一些。

“别动，让我抱着你，我慢慢跟你说，好不好？”

澈前上神把寒千雅圈进了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想要制止她的挣扎，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寒千雅的头发，说话的语气十分宠溺。

寒千雅因为他说的话也安静了下来，静静等着他开口解释。

“那个人是勾衡，是新任的魔君，如若长宁灯和十方神魔之器落入了他的手中，不仅仅凡间将要面临巨大的劫难，连六界也难逃这场浩劫，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他稳住，等到我们拿到长宁灯和神魔之器回到天界将此事禀明天帝，不仅仅是避免了一场浩劫的发生，更是让天后再不会为难你我，从此我们……”

澈前上神的手背突然吃痛，是寒千雅一口咬在了上面。

“解气吗？解气的话，整个手臂都给你咬。”澈前上神十分大方地撩开了袖子，寒千雅反而松了口。

他说的没有一句是真话。

有两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澈前上神的手背。

澈前上神一个响指把蜡烛重新点燃了起来。

寒千雅的情绪也在瞬间收住，澈前上神把手臂杵在了寒千雅的嘴边，“咬吧。”

“啪——”寒千雅一巴掌拍在澈前上的手臂上把他的手臂拍了下去，声音虽大却并不疼。

“你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

微微撅了嘴，寒千雅好似撒娇一样问道。

“绝无半句虚假。”

“那好，你用你挚爱之人的性命发誓！”寒千雅抓住澈前上神光溜溜的手臂将它竖起来，“发誓！”

“千雅，我们神仙哪里需要发誓，那些不过都是凡人用来掩人耳目的东西……”

“发誓！”寒千雅执意，澈前上神拗不过她，只能十分敷衍地抬着手臂。

“好好好，我发誓。”

“不行，你要一边举着手，一边说，我澈前上神发誓，刚刚对寒千雅所说的话若有半句虚假，便要我挚爱之人不得好死！”

“……千雅，你没必要这么咒自己吧？”澈前上神在听到寒千雅说的话有一瞬的讶异。

“你说！快说！不然我现在就跑出去在院子里大喊，让全鹤山的仙家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好吧……我澈前上神发誓，刚刚对寒千雅所说的话若有半句虚假，便要…那什么…不得好死！”

寒千雅眼中映出明亮烛光忽而暗淡，她的表情澈前上神都看在眼里。

“我去喊了。”寒千雅微微一笑，起身就要出门。

澈前上神把寒千雅给拽了回来。

“怎么，我不是都起誓了吗。你怎么还要去喊啊。”

“你心知肚明。”寒千雅不愿与他多说，既然起誓是凡人掩人耳目的东西，他何妨骗一骗她？可是事及他一生所爱罗音，他就连唬她一唬都不情愿。

澈前上神糊弄不过去寒千雅，也不知道一时鬼使神差，却终于应了寒千雅的意。

“罢了罢了，我澈前上神发誓，刚刚对寒千雅所说的话若有半句虚假，便要我挚爱之人不得好死。”

只不过是凡人掩人耳目的东西罢了，澈前上神在心中默念着，若他知道以后会有那么一天，他今天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将这句话说出口。

“你回去吧，今天晚上我什么都不曾听见过，只是可惜了那碗莲子羹。”

寒千雅轻叹一声，下了逐客令。

“莲子羹？”澈前上神才想起寒千雅当时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