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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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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站着几个负责人,一看到江子楚步履缓慢,被秦傅半搂着扶着肩膀,就急忙上前询问。
秦傅好言好语,条理清晰地与这些人解释,方才与秦傅联系过的胡老师也蹿了出来。
闻言,很主动地帮二人在手机上叫好了车,关切的话语萦绕耳边。
江子楚很想不在意地挥挥手说自己没事,但秦傅长了一张非常能说的嘴,添油加醋,把横的说成竖的,什么脸色惨白,站都站不稳,走半路上直接昏过去的话语频出,听得胡老师两鬓冒汗,十分紧张,生怕学生出一点差错。
江子楚越听越好气,到最后气极而笑。
岖山是景区,来往车流量大,不多时,二人就坐上了车。
江子楚半缩着,闻着鼻尖不浓不淡的味道,心下舒适不少,昏沈间径自地与秦傅和解,把气人的话,一笔勾销。
他望着飞驰的窗外,安静的车内,只有车载音乐的声音,江子楚闭上眼,疲惫感席卷而来,没了意识。
迷糊间,他感觉有人扣了扣他的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听不清,不过梦里江子楚一手抓到了个柔软的垫子,半身趴在上面。
夏令营的后半段,时间过得飞快,江子楚苦中作乐,倒也没那么无趣,如此最终收获一打试卷和一个红色纸壳叠成的结业证明。
一个个意外堆积如山,在平淡地日子中,为记忆刻上几道印痕,打上坐标。
于是结业考试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
第六天夜里凌晨已过,置于桌面的铃声突兀响起,惊醒了宿舍里沈睡的四人,江子楚眼看着秦傅面色冷然,走出寝室,直至深夜。
第二天,他没有出现在考场。
于是那是最后一次见面。
此后无论是江子楚,还是郑源,都再没联系上他,从八月到九月,无一例外。
秦傅请假了,没有期限。
是老陈在班会课上说的,当然这话是江子楚在脑内简化过后的。
江子楚对这个“请假”颇有微词。
请假是指因病或因事请求在一定时期不工作或学习或有特殊事情。
但秦傅的这个“一定时间”究竟指的是多久,没人知道,包括老陈也不知道。
江子楚闲来无事,会无聊地胡猜乱想,但大致也能猜到,秦傅的父母应该是离婚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不过这到底是件好事,他为此感到高兴,愿意诚心诚意地说句恭喜。
除此之外,江子楚还想过秦傅九月的生日,毕竟十八岁对于人生而言是特别的,如果可以,他想当面说句生日快乐,发消息也行。
只不过这么一想,才发现他压根就不知道秦傅的生日具体是几号。
夜深人静时,江子楚则会想,至少秦傅对他应当是交心的。
但很快他又会明白,事到如今,纠结这种小事也没什么意义。
江子楚对此并不心存希冀,觉得秦傅会把一个在人生很痛苦时,仅仅认识三月多的过客,看作比较重要的朋友。
九月,天气还是那样,晒的人半死不活,正式踏入高三,教室里的玩闹气氛总算散了不少。
独特的作息,独特的待遇与独特的负担。
所有的与众不同,如同心头上的一整座山,沈闷的喘不过气来。
到了周末,郑源主动带上纸笔,就在江子楚家里当个勤奋好学的江家编外人员。
明亮的客厅开着空调,房门都关着,空调只遍布这个不小的客厅,因此十分凉快。
江妈妈在厨房哼着小曲,手头在切水果,硕大的草莓摆在盘中,切片的梨和苹果叠在一起,码的整齐。
客厅不大的茶几上,凌乱地放着几张卷子,郑源挠头,很慢很慢地一笔一划写着字。
江子楚从书房里走出来,顺手带上房门,手上抱着几本蓝色封面的练习。
“小源啊,吃点水果啊。”
江妈妈心情很美,端着一盘水果,嘴里还在哼着歌。
“这草莓是我去超市刚买的,又大又水灵,可甜了。”
郑源有些不好意思,但实在拒绝不了热情,只好应着“好”,手伸到里面抓了一颗,咬了一口,非常给面子的长“嗯”一声,直夸非常好吃,江妈妈有眼光。
郑源的嘴比草莓甜多了,哄得江妈妈心花怒放。
反衬着一旁抱着书,走到客厅,一句话不说的江子楚呆头呆脑,江妈妈秀美的眉眼一横。
“你看看,小源多会说话。”
江子楚很敷衍地“嗯嗯”两声,走到郑源面前。
“做完了吗?”
“还没有。”郑源脑袋耷拉下来,蔫蔫的。
江子楚挑眉:“我两个小时就看你在做这张物理卷子了。”
郑源一整个人趴倒在桌面上:“这是我能选择的吗!”
“急什么急,”江妈妈又送了两杯水,十分温柔,“小源啊,我们慢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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