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辞行久远之躯2（2/3）

于都被摩拉束缚了手脚。”

派蒙一头雾水，歪头不解：“？”

钟离是这样解释的：“摩拉天然是货币，但货币天然不是摩拉。”

派蒙眼睛中的迷惑更甚：“？？？”

空不知道怎么跟派蒙解释：“他说的是经济学。”

派蒙大受感悟：“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虽然很懂宏观经济，但不懂得省一些「小钱」呢！”

钟离道：“不必动摇。即使摩拉束缚了手脚，我也有在束手束脚的情况下，依然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夜泊石」品相的鉴别，确实令人棘手。一块原矿不论好坏，它的质地、色泽，以及内部的岩纹，都不会有太大差别。只有夜泊石制造的器物成型以后，才会发现其中一些成品根本上不了台面。这时再去找那些奸商理论的话，他们又会以「你的合成台不好」、「火候不对」之类的理由来搪塞…”

派蒙拍拍胸脯：“好险好险！原来这东西是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钟离宽慰道：“不过，真正的鉴别方式还是存在的——真正的内行人，还是能鉴别的。「如愚见指月，观指不观月。」”

派蒙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钟离解释：“你用手指指向月亮，聪明人能明白你在指月，但不聪明的人只能看到眼前的手指，看不到月亮。纹路、外壳…这些都是手指。夜泊石是夜间照明用的奇石，「亮度」的重要性，才等同于天上纸月。优质的「夜泊石」会有更佳的火元素亲和力。也就是说，在高温之下，光泽越亮越蓝的矿石，品相越好。”

【太宰治喃喃：“如愚见指月，观指不观月？”】

【宫泽贤治晃晃悠悠的摇头：“哦~好有哲理。”】

【国木田独步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好特别矿石。”】

【宇髓天元拿着一块夜泊石，思考着把它镶嵌在自已的发饰里：“近看更加华丽！”】

【我妻善逸扭过头看他一眼：“嗯？他在做什么，把它镶嵌进去，是等晚上变成一个路灯吗？”】

【随后额头被夜泊石砸了一个大包。】

空点头：“原来钟离先生这么内行…”

钟离淡然一笑：“我已经玉石界价值千金的秘密告诉了你们，剩下就是实践了。”

派蒙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来：“价值千金…唔，可惜派蒙觉得，以后应该再也用不到了…”

掌握鉴别之术后，他们返回「解翠行」，派蒙信心满满的招呼老板：“老板，我们回来选石头了，麻烦把石头都借给我们烧一下！”

石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烧、烧一下？！烧不得啊几位老爷，你们烧完了我还卖什么啊？”

空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那我们只要一点点样品可以吗？”

石头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这…唉，罢了，还是听老爷们的吧。这样，我从三块石头上都取些样品来，我老石亏一点就亏一点，就当交朋友了。”

钟离点头：“放心，商界的规矩我明白。只要证明是好矿，自然不会让阁下吃亏。”

石头搞来三块样品交递到他们手上：“好了，就拿这些样品吧，我用刻刀切下来的，还标上了号。”

拿着轻飘飘的样品，空：“好薄…”

派蒙看着样品瞪大了眼睛：“…也太薄了吧！比纸还要薄…不对，比虫子的翅膀还要薄，薄的都快透明了！”

空扶额：“老板的手艺令人佩服…”

石头挠挠头：“哈哈哈…过奖过奖，这些石头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不这样温柔可不行。万一不小心割了太多，可就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派蒙：“可是，薄成这样的话，一遇到火，就会马上灰飞烟灭了吧？”

钟离：“想让生意人让出利润，就如同要饿狼吐出刚下肚的肉一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其实在特殊条件下，这些薄片也够用了。”

派蒙开始问了：“什么样的特殊条件？”

钟离：“在施加「火」之高温的同时，用「水」的元素力从中保护，就可以让样品不至于瞬间烧毁。”

石头也是吓了一大跳：“哦？这位老爷竟然如此有见识。感谢体谅，感谢体谅…”

钟离：“平心而论，我们没有给出一定会买的承诺，便这样索要样品…本身就是有失公平的。璃月的「契约」之道，还需处处基于公平才是。”

终于要进行到下一步，派蒙道：“那么，剩下的就是要找一个可以实验的地方了…”

空提议：“香菱家的厨房…”

“你是说「万民堂」吗？也好，趁香菱不在…”派蒙摩拳擦掌的说。

钟离驳回这个提议：“不妥，那里人来人往，万一元素反应失控，波及民众…我们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行秋调笑：“这不就想起万民堂了吗？”】

【香菱摇头拒绝：“这个事情就不用想起万民堂了。”】

【荧也摇头：“哥哥跟派蒙久了，也学坏了。”】

【派蒙不服气：“为什么空变坏了，就说跟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