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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巫净道(1/2)
除巫净道
洛有倒了杯酒不急不慢的抿了一口,还斯哈一声方才说道:“难怪你不知道,这麓山诛仙话本是不少,但没有人敢说啊,因为谁要是说这一话让那蓬莱星满堂的人听到了,轻则一顿毒打,重了说不好都要丢命!”
“这是为何?除巫净道几乎包揽了近些年所有听书话本,巫女东游,五宗论道丶恒山合奏再到巫女血洗白界宗丶匪之三闯无山之巅,如此种种,为何就单单这一话不让说?”
洛有又抿了口酒,两腮渐红,却是更精神了。
四周一片酒乐祥和,即便没人会听他们所言,但他仍然下意识将声音压的很低:“因为这麓山诛的仙,乃是西往月那位巫女的弟弟,姐姐叫做云与西,他叫做云何曰,与星满堂的惟怜宗主在修门并称星月二仙,传闻两人一向交好,当年大多宗门西征,只有星满堂顶住压力没有参与。”
闻人乄的确听过很多乱七八糟的关於除巫净道的种种话本,但他其实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十分清楚,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拼凑的消息,如今听了许多,脑海中反而只有一个问题。
“那位星满堂的宗主,去过阙端吗?”
“干嘛这么问?”洛有望着他,见他满眼期望,不怎么聪明的脑袋竟然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哦!你不会以为你在则明山山脚见到的所谓的神仙是星满堂的宗主吧?”
“呸!”洛有满脸嫌弃:“人家天上之仙,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他把酒壶推给闻人乄:“你喝两口赶紧再做做梦,兴许还能梦见神仙,我跟你说,你见到的神仙不是你的幻觉就一定是匪之那个大魔头!”
闻人乄垂眸,他摩挲着酒杯许久,不确定一般问:“那.....匪之.....还会活着吗?”
洛有瞪眼:“瞎说什么啊,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我听我爹说过,他当初与五行天的老宗主是一起死的,魂飞魄散,什么东西都救不回来,转世都不可能!”
“是吗?”闻人乄苦笑一声:“罢了,不管他是谁了,我想......”
他最终没敢说出口,心中一半确定,一半仍显犹疑。
他平覆了心情,忽然想到这说了一半的麓山诛仙,正要问问这一话他没有听过的话本讲的是什么时,擡眼却见洛有耷拉着头,一点一点的竟然是要睡着了!
酒量简直都不能用太差来形容!
他敲敲桌子:“喂喂!你还没有说麓山诛仙呢!”
洛有已经擡不起头,将将就要一头撞上桌面,闻人乄擡手拦了一拦,另一手往楼下挥了两下,果然那两个一直跟着的弟子上来了。
“他喝醉了,劳烦你们带回去吧。”
这两弟子点头,背着人走了。
闻人乄又吃了几口这才出了酒楼。
他本想寻一处僻静地方凑合一晚,不成想走着走着竟然是遇到了那位楼中的说书先生。
这先生拎着盖的严严实实的竹篮顺着街道拐进了一处巷子中。
闻人乄心中好奇,便跟在后面。
夜色渐深,这位说书先生走到巷子尽头,那里是一处池塘,他蹲在池塘边掀开了篮子,从里面拿出个盆,而后又拿出了很多纸钱来,看样子是要烧纸。
这原本并不算稀奇,闻人乄转身要走,忽地脑海中闪了个年头,於是只好假装路过,凑上前去:“哎呀,这不是晚间在酒楼说书的先生吗?”
这先生看到他,礼貌回覆:“这么晚了,这位公子还不歇息吗?”
闻人乄走到他身边,望着这盆即将燃烧殆尽的纸钱,也没有贸然询问,他只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听了先生的说书,倒是对这除巫净道颇为好奇,有个问题想问问先生,不知先生可否解惑?”
“公子说便是。”
“我来自穷乡僻壤,对除巫净道的来龙去脉知晓不多,不过先生是说话本的,也许话本也有很多不尽不实之处,虽是如此,我还是想问问,先生可否知道当年修门中有哪位不俗者去过阙端?”
他知晓自己有些啰嗦,或许词不达意,因此举例:“譬如说那蓬莱半洲的星满堂宗主或者其他声名赫赫者曾访过阙端?”
虽是问话,但闻人乄心中清楚,说话本的先生不一定就能知道很多事情,若是保险回答多半都是不知,或者其他无关痛痒的话语用来打发他,可偏偏这位说书先生垂眸许久,语气肯定。
他说:“星满堂的宗主并未去过阙端,那位宗主西行也只去过西往月。”
“先生为何如此肯定?”
“我在此地说书十来年了,世上之事,真真假假,信不信不过由心。”
闻人乄一时无话,倒是这先生问他:“除巫净道这十来年都是修门讳莫如深的存在,公子你还是不要四处打听的好,很多事情,道听途说虽不尽真,也不都假,心中有数即可,若太张扬,难保不会有祸事。”
“那先生只说其相关,不怕招来祸患吗?”
说书先生起身,拎着篮子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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