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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 yin(1/2)
jiang yin
12月31日,二零一八年的最后一天。
景安之苏醒后恢覆速度一天比一天快,他身体素质本来就不错,又有姜喑无微不至的照顾,吃的也都是景川单虹安排的名贵食补。
他们亏欠的爱意,也只能用物质折算三分。
这话其实不是用来形容他们俩的,而是姜喑在监狱对姜甄甩下的一句。
“姜喑,你真是个白眼狼!”姜甄怒目圆睁,明明被捕不到一周,他的外貌就好像已经憔悴了五十年一样不堪,胡子遍布耷拉着,抹着精致发油的大背头透着玻璃都散发出一阵腥呕,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精气神,只剩下眼皮一睁一睁地抽搐,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可怖面目。
姜喑挤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这您应该从小就知道。”
“你到底动了什么关系?能让省纪检的人指名道姓双规我?!”这是姜甄想破头皮想不到的人,姜喑那点人脉关系,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顶破天也就是借着景安之和霍家公子攀上关系,虽然有些份量但绝不会这么迅猛,迅猛到他堂堂一个副市长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姜喑没回答,而是好言相劝:“坦白从宽,我知道你作恶太多,但如果你虔心赎罪,或许还有机会。”
她能对沈涵做到漠不关心,是因为她们从第一面就是对立,毫无半分感情而言,她不是迟疑和滥善的人,手起刀落自然飒爽!
但姜甄不一样,哪怕面对的已经是这样一副嘴脸,他也是传递给她一半血液的亲生父亲。哪怕他罪无可恕,她也希望起码他最后一刻可以解脱,了然离世,换来生顺遂安康。
这是她做女儿的私心,可姜甄并未领情,只是一遍一遍地探求自己被捕的原因。
在他贫瘠而扭曲的三观里,从未想过身陷囹圄落得如今下场是自己的原因,他只以为自己是卷进来哪场大人物的博弈中,是误被殃及的池鱼,而那些被他亲手或间接害得家破人亡的无名氏,却被他抛之脑后得干净。
姜喑的最后盼望被浇得颓唐,索性想让他死个明白:“安之父亲在沪上娶的现任,姓高。沪上最有份量的几位老人中,也有一位姓高。”
姜甄是北方政客,对南方那边一些势力确实不清楚,但依此人的滔天权势,加上“沪上”“老人”等字眼,他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最后怒目欲裂:“高伯孟?”
是的,南方军界半壁江山的共同恩师,沪上二十一世纪最后的辉煌,沪上,高伯孟。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姜甄彻底泄了气。
既然是高老摆布他,那任他再怎么挣扎,结果也是注定,只是他至死都不相信,这真的只是高老爷子送给接班人的一件礼物。
目光片刻的浑浊呆滞后,他又癫狂地大笑起来,像着魔一样不安躁动,手铐被震得作响,愤愤不平道:“姜喑,我没输给任何人,我不过是生不逢时,若我也生在那个年代,我也会是一番风云人物……”
她满脸失望,挥挥手让狱警把他带走,吐出这一生对生父说的最后四个字:“我妈眼瞎。”
出了监狱就回到医院,景安之手臂上的各种医疗管只剩一条,毫不影响肌肉用力,他昏沈沈睡去,而很久以前就失去了母亲丶刚刚又失去父亲的姜喑突然想起景安之曾说过今年元旦想和家人一起吃顿饭,回头叫住门口的单虹。
“阿姨,安之很早以前就说今年元旦想和家里人一起吃饭,今晚您准备些丰富的菜,我们一起过吧。”
她的盛情邀约显然在单虹意料之外,她诧异一瞬后就是狂喜涌上心头,答应得爽快。
自从路惟炫愤怒指责他们后,两个成年人都陷入了自我怀疑与沈默,无论是景川还是单虹,两个那么自信的人在亲生儿子面前,都一反常态地拘谨起来。景安之不亲他们,他们也不好意思再端着长辈的架子操劳,经常是姜喑有需要,他们才会第一时间赶进病房,而后离开时在门口反覆踌躇。
所以今天得到邀请的单虹格外高兴,因为她知道就算景安之不给自己面子,也会念着姜喑面子,和自己好好吃完这一顿难得的家宴。
她将工作交代给秘书,早早换了平底鞋开一辆不张扬的平价国产汽车进超市,买了好几大袋的新鲜果蔬。结账时,景川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今天高兴,语气也是轻轻往上扬的感觉,听到景川的声音更是得瑟,觉得自己才是安之认可的家人:“喂?什么事!”
景川和她确实是命中冤家,听到这风风火火的语速就头疼:“我电话给你秘书打过去了,听说你在买菜,单虹你听我句劝,你可千万别自己动手做菜,不然2019年的第一天咱们就得集体住院!”
景川话说的郑重,内容却贱嗖嗖,单虹不高兴,一把挂断,不过她也确实知道自己的短板,这上得厅堂巾帼不让须眉,下得厨房实在不敢恭维。
但景川做菜很好吃,景安之的厨艺都是跟他学的。
转念想到安之身上,单虹眸色柔和两分,鱼尾纹都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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