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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早上被猫踩醒来,信一发现自己在床上,张少祖睡得四仰八叉,一条光裸的腿还横过来压在自己腿上。
信一努力和宿醉作斗争爬起来,他确信昨晚没喝到断片,但就是想不起来是怎么睡着。
要是真发生了点什么,想不起来不是亏大了?
于是信一靠在床头边拨弄张少祖刘海边想,直到把人弄醒了打着呵欠给了他个答案。
“狗把沙发占了,总不能让你睡地上吧?”
好吧,这听上去很合理并且很有爱。信一选择接受他的说法,然后问:
“你不是喝醉了吗,还记得这么清?”
“是啊。”
张少祖和猫一上一下一起伸懒腰,信一没敢继续问他还记得什么。
打断他们醒酒的敲门声也没留给他们继续问答的空馀时间就是了,像命运齿轮咬合时一样猝不及防。
“靠!大新闻,外面都传遍了。”
虎少满面愁容进来,闻到满屋子酒气表情变成难以置信:
“局势这么紧张,结果你们昨天回来喝了一晚上?”
张少祖正在换衣服,不耐烦地从卧室里朝他喊:
“什么新闻,有事说事。”
信一还在忍耐酒醉的后遗症,额头像感应到恶兆似的一突一突跳,这让他的部分思考变得干涩且过分明晰。看着虎少咬下唇的紧绷表情,他猜八成就是张少祖要杀雷振东的消息传开了。
可惜猜错,真相出乎意料。
“雷哥的暗花,买乐哥的命。”
“你说什么?”
信一以为是自己把脑内的震惊下意识脱口而出了,然而实际上是张少祖在话音未落时就焦急发问,从卧室里走出来,一把揪起虎少:
“都有谁接了?”
“你先冷静点。”
“告诉我谁接了!”
虎少也没见过张少祖这么焦躁的模样,本想安抚他一下又被吼了声,于是干脆直说了:
“陈占接了,满意了吧!既然你要去杀雷哥,以为还能有谁和你争?”
张少祖得到答案,抓着虎少的手松开,变成坚硬愤怒的一拳,砸在了墙上。
这一拳把墙砸出个坑,信一感到整幢楼都在跟他的愤怒共振,连脚下的地板也抖了一抖。
这不算完,张少祖还接着骂了些很难听的。骂完陈占骂雷振东,等骂到无话可说,坐下抽闷烟。
虎少盯着信一看,很努力地用眼神暗示他说点什么,信一只好顶着尴尬气氛开口。
“现在这个意思是要……呃……比谁动手更快是吧?”
一句说完无人接话,房间里还是安静得听得到狗在甩尾巴。信一不得不再继续追加几句:
“我觉得呢,做事太急肯定不好。反正那些大佬也不是那么好杀的,不如我们就拖着,到选举结束再看咯。”
讲完看看张少祖脸色,阴晴不定。信一就改为用眼神猛戳虎少,让他讲话。
虎少虽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得很实在:
“怎么可能啊。不做事大哥要搞你怎么办?而且你不动对面也会主动找来,万一那疯子真先把乐哥杀了呢?”
信一听着就觉得脑袋里筋脉跳得更厉害,本以为顶多是和雷振东的选举纠纷,却演变成两边避无可避的杀人竞速。他想到坐山观虎斗这个成语,两个神神秘秘的家夥要选话事人,随手推出来搏命的却是下面的人。信一的人生里可不认得做大哥这么薄情狠心的人,不由生出怒意,讲话激动了些:
“那就等他杀了乐哥算了。话事人让给他,倒也不用麻烦了。”
这次说完,张少祖笑出一声。信一以为是自己说他大哥失言,不想张少祖却指指他对虎少说:
“这家夥之前还说自己不是白纸扇呢。”
“是啦,只需要帮忙算算钱,就是底子太干净才这么单纯嘛。”
虎少也挤出丝苦笑,指了指信一,
“阿祖做刀手啊,杀了其他派系好多人的,现在背后有个大靠山才没人敢动他。乐哥先被杀了你猜会有多少仇家要找他寻仇?”
信一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好像从一开始就选择性忽略了张少祖极有可能杀了好多人这件事。
这么锋利一把刀,落在需要刀的人手里当然会拿来用。只是信一眼中从未看他是刀,才看不到他满手血腥,当他是记忆里那个人而已。
就连现在张少祖阴沉坐着,全身都在释放出煞气,信一也只觉得看到了美丽且脆弱的一个人,需要自己帮助的一个人。
“让我想想,总会有办法。”
可信一现在还想不出具体办法,仅仅只能先这样说。
张少祖摇摇头。
虎少说:
“我借庙街人手给你啊,不信找不到雷振东。就和他拼,怕什么?”
张少祖还是摇摇头,让他先走:
“别惹乐哥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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