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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1/2)
005
四目相对,井淮没出息的撇开目光,悄悄松开捏住裤头的手。
天哪,他是想要耍流氓吗?
“你,你这么在这里啊!我,我没有乱……”他故作镇定的质问,结果开口就是结巴,索性闭嘴,手舞足蹈的想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就是一场婚礼,他至于这么饥渴吗?
流氓井淮往后退了退,随即发现自己坐着的床单颜色好像不太对,他站起身审视着面前雪白的床单以及床位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
“这又是什么意思?”他的猛男三件套呢?
沈玉知见人满脸通红,又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酒气,脸色越发难看,张口质问道:“你不仅逃婚,你还去喝酒了?”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却给井淮极大的压迫感,尤其是当那双眼眸里闪过几分嫌弃的时候,井淮觉得自己该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但显然是不能的,他耷拉着脑袋,揉了揉凌乱的卷发,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这间房的主人,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和烦闷,“别,别看了,我去洗还不成吗?”
说着他就站起身准备从衣柜里掏出件睡衣,结果打开衣柜的瞬间……
呵,他果然是喝醉了。
不仅有沈玉知在自己床上,连衣柜都返商场模式了,衣服整整齐齐的拜访着,颜色规范统一,根本就没有他的睡衣。
井淮擡手拍了拍脑门,正准备关上衣柜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提示的声音。
“你的睡衣被李姐处理了,直接拿第二层靠右边的睡衣。”
对方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式,声色清冷略显倨傲,若是别人恐怕会有些反感,但落入井淮耳中却都是怀念。
他还记得沈玉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种样式的,让他把地上的瓜子壳给捡起来。
当时的井淮不仅没捡,还用脚踩,随后他就见到了沈玉知嫌恶的眼神,薄唇紧抿着,像是下一刻就要忍耐不住冲上去揍他。
按照指示,井淮拿了睡衣晃晃悠悠的进了浴室。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浴室里面好像多了某种味道,让他不怎么清醒的脑子越发迷糊,热水倾泻而出,打湿他的身躯,让血液裹带着酒精四处游走。
走出浴室后,井淮微眯着眼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嘟囔道:“幻觉怎么这么多。”
他暴力的擦着头发,坐在床头柜弯着腰去找吹风机,结果里面啥也没有,正当他准备起身去外面找的时候,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同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发顶,手指轻柔的穿梭在发间,一点点带走上面的水分。
嗡嗡的声音在井淮脑海里不断回想,之前回到玉不知的场景不断回放。
突然,他伸出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大拇指在上面细细磨蹭,桃花眼因为仰头的原因显得格外圆溜,随后口中呼吸的热气打在对方的手腕上。
“沈玉知,你是狐狸精吗?”
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勾走他的魂,以至于现在喝点酒都出现了幻觉。
沈玉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可怜巴巴的男人,单手捏紧了手中的头发,他以前就想这样做了,单手薅住这人的头发,然后让他不得不仰头看着自己。
最后心甘情愿的将瓜子壳捡起来。
“疼……”井淮闷哼出声,这幻觉下手咋都这么狠啊!
他有些不甘心的捏住‘沈玉知’的手腕,放在唇边就要咬下去,结果嗖的一下手没了,他还被拍了一巴掌。
这一拍就正好把井淮给拍岔气了,佝偻着身体不断的咳嗽着,像是要将什么内脏给咳出来似的,眼眶也红的不行,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沈玉知想起李玉清说的话,心中隐隐后悔,上前轻轻怕打着井淮的背部。
咳嗽持续了好一会儿,井淮才喘过气,他柔弱的支撑起身体离着沈玉知远了一些。
刚才那么一咳嗽,将他咳清醒了。
一擡头看见沈玉知还在,身下的白床单也在,身上的睡衣也和沈玉知一个款式,井淮觉得头大了。
蹙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玉知见人酒醒了,沉声道:“井淮,我们已经领证,是合法的夫夫关系,我有权住在这里,至于你的那些东西,一半是李姐拿走的,一半被我处理了。”
“什么合法了?我不是没去领证吗?”
这就是关键!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
结果对方语调都不变的继续道:“李姐用我们结婚的视频和她的三寸不烂之舌领的证。”
好家夥,不愧是他妈!
井淮觉得头疼不已,三两下揉乱了头发,崩溃道:“沈玉知,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啊!”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就变了脸色,刚才是一脸淡然,现在明显是一脸阴沉。
他站起身嗤笑出声,“是,是我不要脸的非要跟你结婚,你满意了吗?井淮,你如果真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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