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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2/2)
总算是见到了”,接着她又说,“我是小筝筝的朋友,易寐,这是宋清婉,这是”她指着馀唔生,可话未出口就被她抢了先。
“我是逸筝的家里人”馀唔生淡道,一双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
她又继续道:“梅伯父好,早就听逸筝说家里的那些铜钱符雕是你寄过去的,我当时就想向你请教一些辟邪上的问题,现在总算是碰面了”。
梅教授看向她的眼神稍微有些戾虑,但转眼又是一副慈父温和的模样,“小梅从小就怕那些脏东西,所以我就自个儿弄来一些书本,又好好捣鼓了一番,想帮她驱驱邪气。要说请教的话,我还是不敢当”。
“她小时候怕不怕,我自然是知道的”馀唔生冷冷开口。
梅逸筝是一个头两个大,馀唔生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是这副冷冰冰不待见人的模样,而这是馀唔生第一次见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有什么隔夜的仇恨,再则,第一次不都是要留下好印象么!
“爸,怎么不坐下,你们也是,都干站着”梅逸筝赶忙圆场道。
梅教授笑呵呵地拍拍梅逸筝的手背就坐下了,一坐下就问了她好些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在外地习不习惯,工作是否顺心等家常话,梅逸筝笑着一一回应,又问了他一些家中事宜。
“爸,你那哮喘还发作没有,你可要记得吃药,每次都要递在你手上才肯吃”梅逸筝无奈道。
“没啥事,最近身体好得很,你也莫要挂念家里”梅教授说的是方言口音。
“伯父还是要保重身体,以免逸筝担心”这时,馀唔生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话。
“······”人家父女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说榆木头是不是有病”易寐跟宋清婉咬耳朵,“怎么以前不见她话多”。
宋清婉把她推开,也顺着馀唔生的话题与梅教授闲唠叨起来。易寐更加吃惊,难到是三人皆病唯她独安?这是什么情况,刚才还冷场这下又亲近地不得了?
果真是不对劲。
“你们在路上堵车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吧,伯父家也没有什么好菜好肉招待你们,我就给你们下碗鸡蛋面去,明天我再去池塘网几条鲜鱼,去院子外面摘点菜回来。”说着,梅教授就向厨房走去。
“客气了,客气了”终于步入了“吃”这个话题,易寐搓着手难得礼貌了一下。
待梅教授进厨房后,一时又陷入了沉寂,唯有易寐神经大条,像个没事人一般,她哀怨地盯着梅逸筝,道:“你怎么能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怎么能够这么地无情”。
梅逸筝想一脚踹过去,这个死女人除了闹腾以外,那就是爱作死,说起话来也易让人误会。
“我俩有什么约定?”梅逸筝瞟了眼依旧神色淡淡的馀唔生,她重重吸了一口气然后温柔询问。若是易寐说些不着天际的话,她就一脚把她踢出去。
“你答应我的红烧鱼,爆炒鸡,青椒笋片,还有自家酿的殷桃酒呢”易寐眨着无辜的媚眼,里面有水波晃动,好似她真的是受了委屈一般。
梅逸筝第一次感谢她的适可而止,于是无奈道:“要吃鱼,明天自己去池塘捉;要吃鸡,明天自己去院子里杀;想吃笋,我家后面自己挖去,想喝酒,明天去地窖里取,总之,一切等明天再说”。
“不是我想吃,是榆木头和净岁想吃”易寐指着馀唔生振振有词。
“谁想吃今天也没有”梅逸筝斩钉截铁道,说着看向馀唔生,双手一摊就跟着梅教授去了。
“嘿嘿,榆木头,我这是在帮你表达心声,你不能怪我”易寐望着面无表情的馀唔生道。
“明天记得去抓鱼,杀鸡,另外,我想吃野鸡,就在后面的山上”馀唔生淡道。
易寐一听,双眼一瞪,义正言辞地开口:“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去帮小筝筝烧火,你俩别打扰我”,说完也快步往厨房走去。
馀唔生学着梅逸筝刚才的手势,嘴角浮起一抹浅笑,对宋清婉双手一摊,便背着手向院子踱去。
此时天早已暗了下来,农村的夜晚总是要比城市静逸得多,没有车鸣喊卖,只有偶尔从远方传来的一两声狗吠,对面的半腰山上有点点车光缓慢移动,在黑黝黝的夜里特别地突出,想必是哪位长途跋涉的人还在回家的路上吧。院子里的腊梅花在夜里散发出缕缕冷香,混合着寒风吹散到小院的各个角落。寒风仍没有停息,宋清婉将大门口的净岁抱起来走到院内的藤木椅上坐下。净岁幽绿色的灵眸在暗夜中闪闪发亮,像是一盏孤山野灯,带给人一种诡异之感,又像是懵懂欢快的绿色精灵,在暗夜中欢舞游荡。
“这么大个宅子,也只有这里正常了”宋清婉似自言自语开口,柔柔的嗓声像风,像露,更像薄雾。
“我看未必”馀唔生淡道。
所有的话语都慢慢融入在了这片夜色中,直至,寒风扰过,人音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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