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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2)
第十七章
17
医馆坐落于宫城外一条隐秘的暗巷深处。
钟抚素有鬼医之称。因其出神入化的医术及飘忽不定的行踪而得名,除却亲传弟子,知晓其住所的人几乎是屈指可数。纵使如今已定居于京,但要找寻到依然极其困难。
他年少时偶然曾救过先祖一命,自那以后便被赐予了在大齐全国境内各路关卡都能畅通无阻的特权。
和煦暖阳映照在朱红大门之上,微风拂动着细软枝条,柳絮纷飞。突然几阵疾气覆地而涌,顷刻间,此处便被围了个严严实实。
钟抚正在院中晾晒草药,耳尖听到墙外异动骤起。紧接着朱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小学徒脖颈上架着利剑,战战兢兢地擡脚迈过门槛:“师师师父……”
“叫你出去给我买些酸果子吃,”
钟抚眼都未擡,只专心在药筐中挑捡:“你倒好,还给我带了这么多人回来。”
“多有打扰了,钟老。”
皇帝一身灰蓝常服,阔步由外入内,目光落至软椅之上:“听闻您收留了朕一位故人在此。朕此次前来,是特意接他回去的。”
钟抚忽地没有任何预兆地提起竹筐,哗啦将草药倒了满地。瞬间夹杂着灰尘的刺鼻咸腥味扑面而来,元靖昭被呛得低咳了两声,只听钟抚问道,“哪位故人?可有名姓?”
皇帝冷冷地从薄唇间缓声吐出了两个字。
“去年秋末,帝令全斩裴家。”
钟抚语气平静,丝毫未见起伏:“人不是早死了么?这么久,怕是都转世投胎了吧。”
话音才落李翼便从阁楼二层一跃而下,半跪下身,摇摇头道,“陛下,不在这里。”
“钟抚,”元靖昭明显动了怒,不再尊称,拔出李翼腰间佩剑直指向徐梓蔺:“朕再问你一遍,裴钰在何处?”
钟抚仍很平静地回答说不知道。
双方僵持着,剑锋已在少年净白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元靖昭尚耐心有馀,手上控制着力度,冷声继续说:“这是朕最后一次问你,裴钰人呢?”
“师父……”徐梓蔺脸色煞白,低喃道:“对不起师父,都怪我,我害怕……”
剑浅刺入颈,钟抚拎着竹筐的手微抖。
眼见那抵在喉结处的利刃就要割破皮肉,下一刻一声急促的低喝从门口响起:“住手!”
来人素白薄纱遮面,扶着门框低低喘息。青浅衣衫修身,更衬其风姿清雅。一头乌黑长发散落于肩背,几绺湿乱发丝垂贴在两边侧脸旁,面色因为匆忙赶路而有些发红,露出的双眼却是熟悉的温和如玉。
“我在这里。”
他不自然地佝着腰,嗓音低哑道,“陛下不要再为难钟老了,我跟你走。”
.
裴钰踉跄着被皇帝一路拖拽出了巷口,被强力攥住的手腕处一片通红肿痛。
砰——!元靖昭使的力道很大,粗鲁把他扔到马车上后便欺身而上,将人堵在角落里进退不得,伸手捏紧那瘦尖的下颌骨,粗声粗气说,“丞相竟然躲在钟抚这儿,真以为朕就永远找不到你了?”
裴钰竭力偏过头想避开皇帝这近在咫尺的灼热吐息,身子被顶得紧贴住车厢木板难以动弹。他看着还是瘦,因为频繁的孕吐,好不容易吃下去的东西又会吐出来,在这里安然养了一个多月摸起来依旧是没什么肉。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护你……”
元靖昭擡起另一只手,边说边伸进了裴钰胸前凌乱微敞的衣襟里。那处仍是一如既往地温热柔软,再往左摸去,掌心果然触到了个坚硬的物件。他捏紧那银环,凑上前张开嘴用犬齿咬住耳垂软肉,呼吸粗沉道,“莫不是丞相跟他们也睡过了?嗯?”
这话一出,裴钰气得登时就开始胡乱踢动双脚挣扎起来。愤恼致使他全身难以抑制地战栗不止,混乱纠缠之间只听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接着两人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元靖昭猝不及防被扇了一掌,尽管那力度并不大,但也足够让人怒气愈增。舌尖抵着脸颊被打部位的口腔内部,皇帝脸色铁青,不可置信道:“你打我?”
他将已退到车厢另一边角落里蜷缩着的人握住小腿猛地使力拽了过来,而后揪紧裴钰衣领恶狠狠说,“你敢打我?!给你胆了……”
裴钰还没从晕眩中缓过神来,上身衣衫已被皇帝残暴扯开,一对雪白乳肉霎时裸露在了空气中。一见风,两颗奶尖立刻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几根细闪的乳链坠垂着乱摇。
他被翻过身牢牢按紧在冷硬木板上。压低腰臀扒下亵裤,裤腰径直拉到了腿弯处。
对着那两团翘起的白皙圆润的屁股肉,元靖昭猛擡起手又狠狠扇了上去。啪啪啪地连扇了好几下,一次比一次的力道更重,直到软白臀瓣上清晰布着巴掌红印才住了手。
“说话啊,丞相?”
皇帝单手按在光裸的肩头上,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掌下这具身体在发着抖痛苦地低喘又吸气,久久都未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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