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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1/3)
第 23 章
雁海安听说老道走了,雁平丘也要回念州了,简直想剪彩,可随即反应过来,阿弟这一走又不知道几时能再见,心下又有些难过,於是晚上在府里摆上了宴。待一桌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席上已然分出了阵营,刘芳与逸王凑在一起说话,雁平征去逗大外甥,只剩雁海安跟雁平丘默默地扒拉饭,雁海安问:“阿弟,怎的不见周先生?”这话她忍了一晚上了,终於还是没忍住。
雁平丘顿了顿,面上还是很自然,说:“他前几天不慎摔伤了,现下走路不方便。”
雁海安吃惊道:“先前听说只是摔倒,大夫看了不是没什么大事吗?这就起不来了?”
雁平丘如今比刚回惠都那几天看着平静了很多,他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且走不得呢。”
雁海安看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子,以为他是因为跟老道分开心里不舒服,便开解道:“阿弟,姐明白你的心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该走的人终归要走的。”
雁平丘一手托着腮,拿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说:“没有新的。”
雁海安一听这事儿是不得善了了,气得狠狠拍了一巴掌在雁平丘后背上,说道:“滚滚滚,滚回念州去老实呆着!”说罢两人又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宴席要散了,雁平丘说:“姐,念州离得远,别总惦记我,有事就写信,爹如今在浔梧养病,我派去的人说老头过得也很好。”雁海安皱皱鼻子,说:“傻小子,谁惦记你!”
没想到一旁的宗燝兮听到了,跑来拽着雁平丘的衣服,说:“我!我惦记四舅!四舅!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骑大马!打坏人!”
雁平丘笑了,蹲下来捏了捏外甥的脸蛋子,说:“那你好好吃饭,长得比舅舅还高,让你娘送你来找舅舅!”
宗燝兮觉得非常有道理,老谋深算地点了点头,伸出一根手指:“一言为定!”
雁平丘也伸出手,包裹住外甥的小胖手,说:“不许反悔!”
翌日一早,雁平丘点齐了人头,就准备出发了,周不辞是被他让人用被子裹着直接扔进马车的。雁平丘只觉这场景眼熟,想起来时出发前也是这样,宿醉的周不辞裹着被子被扔进马车。什么都没变,可什么都变了。这其中的不同只有他俩知道,被子下面,周不辞的手脚都被一根细细的链子锁着。这链子是宫里的好东西,若不用钥匙,就是大象都挣不开。这是前几日雁平丘问姐夫讨的,横竖都是皇上赏赐下来的东西,放着也是放着,逸王就随手给他了。
雁平丘去给周不辞套链子的时候,周不辞也没怎么挣扎,雁平丘一手摁着他,一手绕着链子,说:“这几日你就先这么待着吧,我确实信不过你,但也不会将此事再告诉旁人了。既是跟着我,你就当好你的周不辞。什么沈……沈什么鱼落雁的就跟你再无关系。”他这么说话的时候,周不辞没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雁平丘也不管他是否听到了,听进去多少,套完链子就转身走了。
周不辞被塞进马车后一直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估摸着已经出城上官道了,想要挣吧两下坐起来,一直这么躺着颠得头晕,但是刚一起身就觉得后腰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紧接着腿上无力,又重新瘫倒回去。一把弯刀从马车后箱捅了过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挡,可是手脚都被铁链锁着,伸展不开,眼见刀尖要扎到眼前了,周不辞勉力擡手握住了刀刃。他这才发现,原来有人一直藏在马车里。
黑衣人骑在周不辞的被子上将他压住,两只手用力往下按压刀刃,周不辞一直用手抓着刀刃,此时手上血滴下来蒙了他的眼睛,只好猛地用膝盖一顶,把黑衣人踢得一头撞在了车窗框上。周不辞趁乱扯下了黑衣人的面巾,看清来人,倒也不急着打架了,反而有些悠闲地说:“狗儿?来灭口的?”
来人正是脸上有一条细长刀疤的少年,他反手抓着弯刀,向周不辞劈过来,周不辞闪身避过,顺着他的动作身子往下一软,将狗儿的弯刀压在了身下,狗儿用力拽了拽,没拽动,周不辞说:“怎的只派了你一个?”说罢擡脚踢在狗儿的手臂上,咔嚓一声,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狗儿吃痛,缩回了手,周不辞说:“你自己看看你这点本事,竟还想来杀我?杀了以后呢?”
狗儿不吭声,一张脸涨得通红,刀疤更红,倏地从袖中甩出了几根针,周不辞用脚挑起被子挡了下来。这银针是淬了麻药的,其实因为铁链的关系,周不辞行动很不方便,先前后腰上已经中了一针,现下又有两根针没能躲开,几乎无法保持清醒,但此时他不能表现出来,於是他用力咬破了舌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去抓狗儿掉落的弯刀,然而铁链几乎把他绊倒了,狗儿抓住了他的铁链,用力一拽,将他整个人拽倒在地,一脚就要踩下来,周不辞将手上的铁链绕上狗儿脚踝,向旁边滚去,狗儿被带得当场劈叉,疼得叫了一声。
周不辞被上了一顿麻药,手又一直在流血,险些就要跪下去了,他气喘吁吁地笑了几声,问道:“杀了我,你能做沈砚吗?”
两人在马车里缠斗动静不小,被雁平丘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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